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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魂一刀’更多的破綻,心中才恍然大悟。原來天下的武功沒有一招是至善至美之學,不論何等博深精奇的武功,何等詭奇的招術,都有破綻。如是有一人能創出一招至善至美的武功,天下武林盡皆臣服,江湖上豈不是永無盛名之爭,武林中萬流歸一,那也用不著分什麼門戶派別了!”
左少白長吁一口氣,道:“原來如此!”一姬侗道:“我創了九招劍法,固然破綻較多,向敖窮其畢生才智,只創一刀,所以他的破綻較少。但我的九招劍法,盡羅天下各家劍法中防守之長,可獨拒數十高人圍攻,不致落敗。向敖的一刀,包盡了天下刀法中的攻敵之長,是以,無人能在他一刀攻勢中倖免死傷。孩子,如若向敖挾兼得武林中攻敵之長的一刀,來破我兼得天下防守之長的劍法,你能想到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麼?”
左少白道:“這個晚輩想不出來。”
姬侗道:“玉石俱焚,兩敗俱傷,我可能要傷在他‘斷魂一刀’之下,他亦將傷在我綿密劍網的反擊之中。孩子,世人都知老夫的劍法王道,那是因為老夫一生中從未傷過人的緣故,其實,老夫這九劍連環為因,綿密相結,處處制敵機先,迫人認敗,就算想傷人,也是有所不能,這是老夫劍法中的大憾,也是王劍之號的由來……”
左少白心頭茫然,暗道:“你有‘乾坤一劍’之聲,被人尊為武林一聖,劍法精絕,獨步天下,哪有天下最為精博深奧的劍術,只能用來拒敵攻勢,卻不能傷到敵人呢?”
姬侗是似已看出左少白的心意,微微一笑,道:“孩子你可是不信我的話麼?”
左少白道:“晚輩不是不信,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姬侗道:“箇中有很微妙的道理,老夫縱然是不厭其煩的解說給你聽,只怕你此刻也難以參詳箇中道理,但如你學會了老夫劍法之後,你就可以瞭然箇中的原因了……”
他沉吟了一陣,突然說道:“老夫決定從今日起、開始傳授你劍術。”
左少白道:“老前輩的栽培之恩,不但晚輩感激不盡,就是埋恨九泉的父母,也是感恩泉下了!”
姬侗道:“只伯你無法把王劍、霸刀,帶出這‘無憂谷’去。”
左少白聰明過人,略一沉吟,已知他話中含意,當下說道:“縱然險阻重重,晚輩亦將是義無反顧,家父陰靈有知,亦必將暗助晚輩,再渡‘生死橋’。”
姬侗道:“大孝之人,必有仁心……”
他突然住口不言,屈指數算了一陣,道:“三年後可能有一個越渡‘生死橋’的機會。”
左少白道:“但不知晚輩愚昧之質,能否在三年間學會老前輩的劍術?”
姬侗道:“武功一道,深奧無比,縱然是窮盡一生的歲月,也難以學盡天下武功。三年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以你生具的清奇骨格而言如果在這三年中,能夠換而不捨,加上日飲萬年石乳,以增體能,三年其間,抵得別人十年功候,內力方面,或可使用老夫的劍術了。”
第五章絕藝竟兼得
左少白在姬侗監督之下,開始修習上乘內功,姬侗對他愛如子侄,每日間的食用飯菜,都不用他幫忙,只要他日以繼夜的專心修習內功,每夜子時,姬侗就取來一碗石乳,讓他服下。
勿勿時光,不覺過去了兩年時間。
七百多個白晝、夜晚,姬侗絕口不談傳授劍法的事,除了每月裡初五、十五;廿五,三天時間中,要他練習向敖傳授的刀法之外,就是打坐調息,運氣行功。
直到第三年過了大半,左少白得萬年石乳之力,體力大增,內功基礎紮實,姬侗才開始傳授他的劍術。
這是個明月如畫的深夜,姬侗把左少白帶到一處滿種奇花的山腳下,笑道:“孩子,你瞧瞧這地方景物如何?”
左少白四顧一眼,道:“繁花如錦,香風醉人,好極了。”
姬侗笑道:“兩年多來,你除了在那茅室外面,練習刀法之外,一直足不出戶,雖然十分辛苦,但成就卻出了我意料之外。”
左少白道:“這都是老前輩的栽培之功。”
姬侗笑道:“從今夜起,我要開始傳授你劍術了。”
左少白撲的一聲,跪到地上,大拜了三拜,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姬侗也不攔阻,受了大禮之後,笑道:“現在咱們算有了師徒名份,從此刻起,你在這無憂谷中,至多還有半年左右停留時間,有為師在旁指點,大概是足以學會我那九招劍法了,這塊花地,是我年來墾植而成,專以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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