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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要如何才好?
“生死判”萬良緩步走了過來,冷冷說道:“你等還要準備再戰麼?”
兩派弟子被問的啞口無言,呆在那裡,過了半天,才聽一聲長長嘆息道:“咱們寧受門規處罰,也無顏再戰了。”當先肩起禪杖,大步而去。
要知少林、武當乃當代武林中名門大派,以馳名江湖的羅漢陣和五行劍陣,都無法困得強敵,反被人連斃數人。那實是大損顏面的事,再戰下去,亦是無味的很。一人退去,群相響應,片刻間,走的一個不剩。
左少白目睹兩派弟子去遠,突然丟棄手中古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萬良吃了一驚,急急扶起了左少白道:“小兄弟,你怎麼了?”
左少白長長吁一口氣,道:“不要緊,休息一會,就行了。”
他似是有著無比的睏倦,簡短說完了一句話,立時閉上雙目。
這時,高光的傷勢,已然包紮起,走好只是皮肉之傷,失血雖多,卻無大礙。
萬良見多識廣,心知左少白是過度疲累,必得一段適當的時間調息,此刻實已無能再戰,如是被兩派弟子查覺,今日再想脫身,只怕不易,必將要儘快的離開此地,當下低聲對黃榮說道:“快去設法找一輛篷車,咱們快點離開。”
黃榮應了一聲,急急而去,片刻間,馳來了一輛篷車。
萬良低聲問道:“篷車上有人麼?”
黃榮搖搖頭道:“只有一個趕車的,已被我遣走了。”
萬良點點頭,道:“只要給了他購置這一輛篷車的價值,那就不算搶人之物了。”扶著左少白上了馬車。
黃榮低聲說道:“老前輩也請登車,晚輩暫代一下趕車的人?”
萬良深手入懷,摸出一個人皮面具,道:“戴上這副面具,取下兵刃。”
黃榮依言而為,戴上了人皮面具,解下背上長劍,揚起長鞭,“啪”的一聲,馬車驟然向前馳去。
萬良扶正了左少白的身軀,讓他倚在車欄上,低聲說道:“小兄弟快請運氣調息一下。”
左少白啟目一嘆,道:“我無意殺人,但他們迫我如此。”
萬良道:“少林、武當兩派,挾其在江湖上威名,群打群攻,乃是大失顏面的事,你殺死了他們三人,也不過是略施薄懲而已。縱然當著天下英雄之面,也派不出小兄弟你的不是。”
左少白道;“只是從此要和少林、武當,結下了不解之仇。”
萬良笑道:“他們派遣高手,苦苦追蹤我們,必欲殺之而後甘心,除非咱們束手就戮之外,也只有反抗一途。武林中動手過招,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小兄弟又何用放在心上?前途險阻正多,快請運氣調息一下,也許片刻之後,還有一場惡戰。”
左少白輕輕嘆息一聲,閉上雙目,運氣調息,馬車飛馳在崎嶇不平小道,車輪蕩起了兩股塵煙,一口氣賓士出十幾裡,又到一個岔道之處。
黃榮一收馬韁,停下了篷車問道。“老前輩,咱們往哪個方向?”
萬良開啟車簾,探首向外瞧了一陣,道:“向西走。”
黃榮一帶馬頭,篷車向正西馳去。太陽沉下了西山,夜幕低垂。兩匹拖車的健馬,也累的筋疲力盡,行速大為減緩。
萬良探出頭來,望望天色,道;“咱們找一處歇腳所在,休息一下,進點食用之物、明天再趕路不遲。”
黃榮流目四顧,夜色中隱見西北方透出一點燈火,當下帶轉馬頭,直奔正西而去。。
那一點燈光,看來雖近,但卻足足走了半個時辰。這是一座孤獨的茅舍,仁立在荒涼的原野中,書聲朗朗,由室中透了出來,兩匹健馬,又經這一陣奔行,早已再難支撐,前腿一軟,齊齊跌倒在地上。
萬良啟簾而出,低聲說道:“這茅舍中既有書聲傳出,想必有食用之物,咱們先去討點食物,也好讓這兩匹健馬,食用一些野草,再趕路不遲。”
黃榮心中暗道:“一個讀書的人,住在這等四不近村的荒涼所在,挑燈苦讀,這份寂寞、悽苦,也不在習武人之下。”
這時,左少白已調息完畢,緩步走出了篷車。
萬良解開了兩匹健馬的籠套,對黃榮說道:“我這容貌,在這荒涼的黑夜之中,陡然出現,除非是武林中人,就算膽子再大一些,也要被駭上一跳,還是你上前去叫門。”
黃榮應了一聲,大步行了過去,輕輕叩了兩聲門環。
但聞悠揚頓挫的朗朗書聲,不絕於耳,似是那人正讀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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