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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的遭遇,足可證明這一點。”
群豪目光一轉,齊向閒雲大師望去。
閒雲大師心頭激動,連喘了兩口大氣,始才說道:“煙雲峰事變之後,老衲落在那聖宮神君手中,他使盡一切惡毒的手法,將老衲折磨成眼前這副模樣,為的就是逼迫老衲,吐露峨嵋派的幾門武功。”
他長長吁一口氣,接道:“我峨嵋式微已久,雖然也有不少看家本領,但武學之道,浩翰如海,峨嵋派的鎮山武學,並非冠蓋武林的絕藝,那聖宮神君若非武功有限,也就不會費盡心機,定要迫使老衲吐露峨嵋武功的秘密了。”
萬良突然說道:“這是八九年前的事,以那聖宮神君的才智,這些年來,武功必然大進,咱們也不能低估了他的實力。”
他講的是老成持重之言,群豪聽了,全部點頭不已。
左文娟一顧閒雲大師,道:“大師既曾見過聖宮神君,對於那人,理該能夠認識。“閒雲大師道:“在老衲被囚期間,先後見過那聖宮神君八九次,但每次所見之人,形貌、年齡、口音各不相同,有時是道貌岸然的老者,有時英俊瀟灑的儒生。有時又是個仙風道骨的羽士,當真是千變萬化,令人難以相信。”
文娟冷冷道:“既然化身無窮,令人難以相信,大師又怎能斷定,對方就是聖宮神君本身,而非他手下之人,頂替他的身份?
閒雲大師道:“問得好。”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姑娘是否想過,身體髮膚,樣樣能夠改變,但有一處地方,卻是極難改變。”
左文娟心念一轉,已知他指的什麼,但卻冷然不語,靜待他繼續講吓去。
閒雲大師頓了頓,接道:“諸位想必知道,人的眼神是極難改變的,那聖宮神君雙目之內,有著一股貪婪、狡詐、兇殘而且永難改變的光芒,老衲第一眼見到聖宮神君時,對他的一對眼睛,就有了深刻的印象。”他深深嘆息一聲,黯然接道:“那惡賊首次逼迫我吐露武功時,我才一拒絕,那賊子手起刀落,一刀就砍下了我的右腿,諸位不難想像到,對如此一個深仇大敵,老衲痛恨刺骨,怎能遺忘得了,而他那一對惡毒的眼神,也就像烙印一般的深印在老衲心頭了。”
左文娟道:“以後幾次,大師就是憑著那一對眼神,認出那聖宮神君的身份麼?”
閒雲大師道:“那惡賊並非為了老衲,才改裝易容,每次以不同的形貌出現,他改頭換面,另有原因,見了老衲,自會表露身份,當然,他縱不表露身份,老衲也能根據那一對惡毒的眼神,認出他來。”
左文娟冷冷說道:“前後八九次,確是同一人麼?”
閒雲大師道:“老衲每次都身受慘刑,不是斷腿,就是割耳臉面,難道連仇人是誰,也不看個仔細?”
左少白一顧左文娟,道:“鄧素瓊言道,聖宮神君有男有女,共有三人之多,由此看來,她話中有假,相信不得了。”
左文娟冷笑道:“那也不然,或許聖宮首腦確有三人,閒雲大師所遇,僅是其中之一而已。”
四戒大師道:“三人或是一人,無關緊要,反正我等已知三點,第一點,敵人陰沉多計,第二是智計勝放武功,另外就是擅長解剖人體,精放易容之術,我等且依據這三點,先找出敵人的來歷,以及藏身之處,再設法將其擊倒,報仇的報仇,雪恨的雪恨。”
他本是謙遜慈和之人,如今也變的慷慨激昂,力圖進取了。
生死判萬良突然一顧範雪君道:“令先師博古通今,對近百年來武林大事,瞭若指掌,姑娘久隨名師,對於近世宗派流變,人物興衰,想必知之甚詳,難道一點猜不出那聖宮神君的來歷?”
範雪君微微一笑,道:“猜是猜出一點,但恐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四戒大師道:“姑娘既是胸有成竹,何不告訴大家,也可稍開我等的茅塞。”
範雪君想了一想,道:“若就那聖宮神君神奇的醫道,和用毒的技巧判斷,此人必與正義老人有關,至低限度,他那醫術和用毒技巧,來自正義老人一派。”
四戒大師膛目道:“正義老人以仁德名世,光照武林,他……”
範雪君道:“那就是費解之處了。”
萬良道:“久聞正義老人武功絕世,聖宮神君卻使盡詭謀,蒐羅各派絕藝,若由這一點判斷,聖宮神君絕非正義老人的傳人。”
閒雲大師道:“九大派、四門、三會、兩大幫中,不可能有此一位作惡的人才。”
左文娟一望閒雲大師,道:“大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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