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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冷小姐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攙和到嶽晨的事情裡面去?”他只用一句話,就徹底開啟了今天的局面。
云溪輕笑,早就該這樣,何必繞了那麼多話題。
“自然好奇。聽說卓公子正是因為你和他的‘偶遇’才突然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人都提溜到b市,集體詢問。”想起那次審訊,云溪微微一笑,面前坐著的這位當初不也隔著一面玻璃在那裡被人一言一語的敲打著。
雖然當初嶽晨摘除了罪名,得以繼續回美國舉辦婚禮,卻到底給人留下一副在婚禮現場被國際刑警帶走的記憶。
她著實好奇,張先生如果和嶽晨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鬧出這麼大的一個動靜。
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冷小姐身邊的男人很多。”他忽然一笑,意有所指。
除了當初的祁湛、詹溫藍,如今的蕭然亦窮追不捨。當然還有名分已定的嶠子墨。云溪聽他這話說著,已然帶著一分不滿,頓時笑了:“張先生的口味比我特殊多了,說我,您怕還不夠格。”
專挑嫩女下手的人也好意思指責她男女關係混亂?她見過的,都有曉芸和christina,沒見過的,更不知道凡幾。
冷老爺子都從來不拿這個話題開說,他算是哪門子蔥!
張先生看著她眼中的銳利,細細地品味了一二,正當云溪準備與他翻臉直接走人,他卻忽然呵呵一笑,眼底的滿意頭一次不再有任何遮擋地流瀉出來。
沒錯,的確是滿意。毫無任何預兆的滿意!
彷彿,越看她,越覺得附和要求。
“年輕人,就該這樣!鋒芒畢露,天性高傲!”
云溪微微眯了眯眼,嘴邊冷笑,越發覺得,今晚的張先生心思詭異。
誰知,她還沒有開口,張先生一句定音——“我想為冷小姐做一樁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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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事出突然
云溪覺得要不是她眼下沒有心思逗樂,簡直都要給張先生鼓掌拍手致意了。這人大腦構造倒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竟然異於常人到這種地步。說的好聽,她與他當初是投拍電影的合夥人,說難聽點,他就是個心存歹毒、一肚子勾心鬥角的灰色帶人物。算不得陽春白雪,又算不得黑道人物。再加上當初與喬老合謀。就這樣的背景,還好意思跟她提做媒?他到底哪裡的臉在這言笑晏晏?莫不是真以為她是紙做的人,沒有一點脾氣吧?
云溪冷凝地看他一眼,眼底滿是高深,良久,卻不過輕巧一笑:“張先生難道記性不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哪裡需要旁人做媒。”
這已是在提示他該注意點身份,雖說是長輩,但她的事,還輪不到他管。
再說一句到地的話,在她面前,任他聲勢再大,不過也就是個“旁人”。修身養性這麼久,被嶠子墨守著一直宛若名門閨秀,可不是真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江南小姐!
“年輕人到底年輕,做事太性急。我知道你嘴裡的男朋友是嶠子墨,但你何不聽聽我要為誰做媒?”張先生自出名來,早已沒見過人的反骨。反骨?打斷即可,若是打不斷,就掰碎了碾粉了,踩到塵埃裡去。可這一回不同,他觀察了這個冷家嬌小姐這麼久,論脾氣、論心性雖說是差點,但論手腕、論身份、論膽識卻已是萬里挑一,足夠配得上,難得碰上個這麼滿意的女娃,怎麼能這樣親手放過?
“不,我一點都不好奇,我只是很驚訝,你饒了這麼大的一個圈,竟然就想為人做媒,張先生,該說你是無聊,還是人老了寂寞的發慌。”云溪哼笑一聲,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手。腕上已經長出幾塊老人斑,任是保養得再好,年紀漸長,歲月總是不會饒過任何人。
張先生卻是笑,悶在胸口裡一樣的笑,轉即像是大笑,臉上向來高深莫測的表情一掃而空,滿滿的喜氣,幾乎都要溢位來:“你原來也看出來,我饒了好大的一個圈。”
云溪清冷地目光朝外,“我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壓根上海的公司早就被那群高層都啃得骨頭都不剩,哪裡會成為現在的百億上市公司。”
可不是饒了偌大的一個圈。
她第一次拍的《天空之盟》,說到底,是他親自邀請上來找她合作。
於她來說,彼時不過是個初次赴港投資的學生,準備探探那個水塘的深淺,誰知道一朝碰上個黑白不忌的人物,偏還打著她家冷老爺子舊識的名號,以長輩身份自居,萬事看上去是照顧有加,實則卻是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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