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11)、《鐵籠問題》(12)、《低潮的魔女》(13)等。
“至於國內作品則有楠田匡介的《少女的腳步聲》(14)、大阪圭吉的《寒夜晴》(15)、天城一(16)的《為了明天的犯罪》、高木彬光的《魔彈射手》(17)、《白雪姬》(18),還有鯰川哲也的《白色密室》(19),以及海渡英佑的《柏林一八八八年》(20)等等。”聽到這裡,村上刑警不禁打岔。
“鯰川哲也就是你上次推薦我看的那本《死亡的風景》(21)的作者吧?我記得書後的解說提到他是個製造不在場證明的高手,對嗎?”
“是的。戰前的江戶川亂步,戰後的橫溝正史,高度成長期的鯰川哲也,這三人是誕生於日本的三大本格推理小說作家。高木彬光的作品雖然也很優秀,但由於他曾一度投靠社會派(22),所以我個人會給他扣分。”
“你還真嚴格。”此時,我突然靈光一閃,“啊,等一下!中村警官,有關二十四年前的殺人事件,我突然有個想法了!”
“什麼想法?”
“是這樣的……”為了方便說明,我站起來將暖爐前方的空間當作案發現場,開始比手劃腳,“命案發生的地點在玄關前的前庭中央,對吧?在屋裡的兇手假裝要去迎接從大門外走來的井原,卻在刺殺他之後回到屋裡。接著,原本與警官談話的雅宮絃子便踩著兇手的腳印,走到屍體旁邊,然後又走回來。這樣一來,兇手留下的腳印就消失在命案現場了。恕我失禮,你應該仔細觀察過被害者的足跡吧?可是,你有沒有仔細調查發現者的足跡呢?”
“說得也是……”中村警官說得沒錯,我氣餒地垂下肩膀。
“利用吊在空中的繩子犯案的手法,在這起事件的現場也行不通。當我抵達‘久月’時,地上已經有積雪了,因此若在前庭裡纏繞鐵線或繩索,勢必會留下痕跡。就算可以,犯案後的善後工作也一樣會留下線索。利用熱氣球從空中接近被害者也不可行,因為那東西無法輕易取得,而且極可能被人看見,風險太大。”
“這種情況也可能是自殺或意外呀!”我試圖反駁。
“看起來像他殺的自殺,以及看起來像他殺的意外。”蘭子輕撥瀏海,補充道,“很多時候,由於找不到兇器,所以現場看起來就像發生殺人事件。當然,無論哪一種情況,現場一定只有被害者的足跡。此外,也有自動殺人的例子,譬如時間一到就噴出有毒瓦斯的機關,但那都過時了。
“或者,也可能是遠距離殺人,亦即兇手在不接近被害者的情況下,從遠處動手殺人。當然,這必須花點工夫佈置,讓人以為被害者是在近距離被殺。”
“方法還真不少。”村上刑警深深表示佩服,“可是蘭子,這些好像都無法解釋這起事件。”
蘭子挑了挑眉,回道:“不過,有則故事與這起事件非常相似。”
“咦?真的嗎?”
“是的,就是卡爾的《鐵籠問題》。故事敘述一道非常不可思議的謎,一名男子被勒死在被雨淋溼的網球場正中央,然而,遺留在現場的腳印只有被害者的。雖然還有另一道腳印,卻不屬於兇手,而是發現者看到有人躺在地上,上前察看又回來的腳印——”
“等等!你說什麼?”中村警官大叫,激動得像快跳起來,“這幾乎與‘久月’的事件一模一樣!井原被殺的狀況簡直就與你說的故事如出一轍!”
“是呀。”蘭子輕描淡寫地答。
“那麼,這本書裡的足跡詭計就是解開這起事件的關鍵了?”
“沒辦法。”蘭子態度一變,否定地說,“這部作品的書名原文是‘The Problem of the Wrie Cage’。換言之,網球場四周的鐵網正是完成這項詭計所不可或缺的道具。”
“可惜‘久月’的玄關前沒有那種東西,頂多只有大門與樹籬。”中村警官的聲音充滿苦澀。
“黎人,幫我記些東西好嗎?我想將有關‘無足跡殺人’的詭計做個整理。”蘭子轉向我說。
“沒問題。”
我拿出記事本,翻開新的一頁,將蘭子說的事項一一記錄下來,內容如下:
一、讓人分不清通往命案現場的足跡是去程或是回程留下的(大多以後退方式留下足跡):
1、根據狀況的不同,去程與回程的足跡看起來正好相反。
2、以後退的方式遠離犯罪現場。
二、在足跡上耍花招,混淆視聽:
1、留下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