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第2/4 頁)
?”
幽求緩緩點頭,道:“不錯,但她在我心中,於四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一陣沉默。青衣人始終不肯回頭——所以,幽求與範離憎都不曾看到她的眼中有熱淚湧出!熱熱的淚滴落在冰涼的青銅面具上,緩緩滑落……她為什麼而流淚?是否世間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隱藏著不可觸及的傷痛?甚至連幽求這樣為劍執著一生的人也不能例外?
青衣人道:“既然你已知道是我,為什麼還要隱瞞這小子的身份?莫非一一莫非他與你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幽求哈哈一笑,道:“他乃昔日霸天城城主範書之子,今日成了我的弟子——不過,他卻始終不肯認我這個師父!”
第九章 劍心不滅
青衣人這才轉過身來,目光由面具後射出,落在範離憎身上,停留片刻後,語氣甚為和緩地道:“能被你看中的人,必有過人資質!他既然是範書之子,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收範書之子為徒,只怕會有後患!”
幽求不以為然地道:“我就盼著有一天他能擊敗我,那時縱是死於他的劍下,我也心甘情願!”
範離憎忽然冷聲道:“若要敗你,十年足夠!”
幽求聞言,不怒反喜,欣然道:“夠氣魄!柳風,十年之後,此子若是殺了我,你千萬不可為難他!你我相識四十年,我從未對你要求過什麼,這是惟一的一次!”
柳風苦笑一聲,道:“我答應你。”頓了一頓,又道:“我知道你一生孤獨,難得尋到此於為徒,必定十分開心。你放心吧,從今日起,十年之內他絕沒有機會叛離你!當然也不會有人能夠傷他性命!”
範離憎與幽求同時一愕。
幽求輕笑道:“你總說我過於狂傲,沒想到你比我更為狂傲!”
柳風不置可否地一笑,道:“由此處向西二里之處,就有一居所,你可以居住其間,我擔保絕不會有人驚擾你們!”
幽求目光一閃,緩聲道:“我覺得你越來越神秘了!四十年來,你一直不肯讓我見到你的真面目,難道你要永遠瞞著我?”
柳風搖了搖頭,道:“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只是那時也許你會後悔看到真相!”
範離憎心道:“這人行事古怪,多半極醜,幽求老賊雖然殘忍狂傲,但他年輕時定是才貌出眾,這女人刻意瞞著他,也就不足為奇了。”
幽求道:“我本欲去北方,沒想到今天竟連遇兩位絕世高手,以至重傷,只好先暫棲此地了。”
柳風一怔,道:“兩位絕世高手?難道除了古治那老傢伙外,還另有高人?”
幽求道:“正是!他的武功與當年祖誥老兒的‘空寂大法’甚為相似,但卻又不盡相同,戰局本應是他佔了上風,沒想到最後他竟也受了傷!”
柳風喃喃地道:“空寂大法……祖誥……”沉思片刻,似有所悟。
範離憎心中頗為沮喪,酒樓一戰,眼看幽求性命堪憂,姨娘水紅袖之仇即將得報,不料這詭異女子突然出現,非但救下了幽求,更揚言要困住自己,不讓他有機會叛離幽求,這使範離憎對此女子恨之入骨!
卻見柳風對幽求施禮道:“幽郎,柳風告辭了,你多保重!”其聲柔情款款,竟似一溫柔妻子對夫君的叮嚀!
柳風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她與幽求之間又有一段怎樣的淵源?
幽求再未開口,只是默默地望著柳風。
柳風緩緩倒退幾步,雙足倏然一點,人已如風飄起。少頃,竹林深處傳來幽幽簫聲,其聲婉轉纏綿,如歌如泣,漸漸離去。
幽求靜靜地聽著簫聲,忽然輕輕一嘆,低聲吟道:“樽中有酒不成歡,一夜簫聲入九天;醉愁蝴蝶夢來纏,賺得月下酒千杯……”其聲竟與簫聲相呼相應,絲絲入扣!
禹詩料定牧野靜風必會派寒掠去攻擊歷代宮主繼位的必到場所——“戰風臺”所屬無天行宮!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攻擊失敗後,牧野靜風竟沒有藉機問寒掠的罪,寒掠心中之吃驚更是難以言喻,他轟然跪下,嘶聲道:“多謝宮主不殺之恩,寒掠必為宮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牧野靜風擺了擺手,道:“此次失利,與我佈署失誤亦有關聯,怎可由你一人承擔?你身上傷勢頗為不輕,就好好歇息幾日吧!”
寒掠的確傷得不輕,當牧野靜風派他前去攻打“戰風臺”無天行宮時,他斷定這是牧野靜風借刀殺人之計,一旦自己沒能完成任務,必定死無葬身之地,故在攻打“戰風臺”之時,寒掠全力拼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