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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之感升騰而起,心道:“風宮之勢,果然猖獗無比,自我離開‘試劍林’後,已三次遇見風宮殘害無辜之事!”
終駭冷冷一笑,手中長鞭倏然吞吐,宛如毒蛇過空,在空中“啪”地一聲爆響,聲如驚雷,顯然可見他的武功修為頗為不俗,只聽得他道:“既知是我終某人,就該知道終某從不曾怕過一個‘死’字!”
那女子的聲音如死神咒念般劃破夜空:“今夜在場的人,都必須死!”
“哈哈哈!”一陣清朗的笑聲由終駭所駕車廂內傳出,聲如清風,讓本是一觸印發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車廂後側的垂帷被掀開了,一個年輕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當這個年輕人出現時,所有人都有眼前一亮之感。
但見他白衣飄飄,五官俊朗得近乎完美無缺,一抹淡淡笑意若有若無隱於唇角,眸子亮如星辰!
若非他左手持劍,世人必會認定他是翩翩世家公子。
範離憎一見此人,幾乎驚呼失聲。
因為他一眼就認出這俊朗不凡的少年正是幼年與他同居華埠鎮的牧野棲!
牧野棲失蹤之時,範離憎尚未落入幽求手中,之後五年,範離憎再沒有牧野棲的音訊,而此時,牧野棲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如何不讓他驚喜萬分?
若非他生性冷靜,只怕早已脫口而呼。
當範離憎意識到自己易了容,牧野棲不可能認出自己時,他心情稍定,以極其複雜的心情,悄悄打量著自己兒時的夥伴。
不過範離憎在華埠鎮一向少語寡語,與牧野棲恰好相反,故兩人雖年齡相近,又是隔街相對,但彼此共處的時間並不多,而範離憎對牧野棲之母蒙敏一直心懷感激,愛屋及烏,對牧野棲自也頗為關切,心道:“今夜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他見牧野棲神情、姿勢皆隱隱有高手風範,想到自己即將與他並肩作戰,不由豪情登生,熱血沸騰。
一時間,渾然忘記此刻自己身處重圍之中,而且又已易容成戈無害,本欲前往思過寨,他的心中只剩下邂逅故人的興奮與欣喜!
牧野棲抱劍向街邊屋頂方向遙遙一揖,道:“不知要留在下的是哪一位高人?”
那嘶啞得不堪入耳的聲音道:“小子,有我風宮柳老親自來送你歸天,也算你有天大的面子了!”
牧野棲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風宮四老之‘多情師太’柳老及風宮老僕血火,看來在下倒真的是掙足了面子!”
“廢話少說,交出段眉母女二人,可賜你全屍!”
冷叱聲中,兩個人影從天而降,落於牧野棲二丈開外。
其中一人身著血紅色長袍,長髮亦如火焰,正是風宮白流的血火老怪。
另一人作女尼裝扮,猶現風姿,同時隱隱有絲陰煞之氣,正是風宮四老中的多情師大柳斷秋。
範離憎一見形容、衣著太過奇特醒目的血火老怪,立即憶起五年前在笛風客棧發生的一幕幕。
他不由掃了牧野棲一眼,沒想到牧野棲卻神情如舊一—難道他沒有認出,正是眼前這一身血紅衣衫的老者,五年前在笛風客棧出現過,才引起那場變故?
血火老怪看清了牧野棲的容貌,大吃一驚,驚疑道:“敢問公子如何稱呼?”範離憎自然明白他為何突然對牧野棲以禮相待,而柳斷秋卻很是意外,臉上頓時有了不滿之色。
牧野棲淡然道:“在下任玄。”
血火老怪搖頭道:“不對,你應該是公子牧野棲才對!”
牧野棲微微一笑,道:“想必你是認錯人了,在下也聽說過牧野棲乃風宮白流之主的兒子,我若是牧野棲,就不會與風宮為敵了。”
範離憎暗自驚訝,不明白他為何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
血火老怪與牧野棲說話閘,柳斷秋暗中打了個手勢,四周的風宮弟子立即悄然圍上,幾名無辜路人見此情形,皆兩腿顫抖,驚愕駐然至極!
風宮肆虐江湖,已是無人不知,縱是與江湖毫無牽連的百姓,也知道一旦遭遇風宮中人,就是大禍臨頭之時。
這幾人中年齡最大的一位婦人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各位大爺放過我吧,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我家中尚有老小,可不能死啊!”
只幾下,就將前額叩出血來,這時又有幾人也跪下來了,唯有一個黑瘦的中年人沉默無語,看他裝扮,像是—個小商販。
牧野棲見狀便對血火老怪道:“諸位是衝我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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