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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此事。”
俠異道:“看那四句偈語,似乎‘血厄’是一件兵器。”
天師和尚的臉上出現了少見的凝重:“不錯,血厄是一把劍,一把可怕的劍。一旦此劍出世,定會為江湖帶來滅頂之災!”卓陽對天師和尚有不忿之氣,便道:“一件兵器,縱使再如何神奇,也只是一件兵器而已。”
天師和尚古怪地笑了笑,喃喃道:“血厄魔兵,邪霸滅世,重華不現,天怒地怨……”
他所念的偈語眾人皆已看過,但此刻由他囗中緩緩道來,竟有著一分異樣的震撼力。
封塵殿出奇地寂靜。
天師和尚目視封塵殿門之外,緩緩地道:“我師父已是如神一般的人物,連他老人家都忌憚的兵器,必是極其可怕!”
他的目光忽然顯得格外幽遠彷彿已穿過了時空,回到另一個時代。
另一個與“血厄”息息相關的時代!
良久,天師和尚方收回目光,緩緩站起,伸出雙手,欲將匣內那非鐵非玉之物捧起。佚魄心知此物奇寒無比,急道:“大師小心!”
話未說完,天師和尚已將非鐵非玉之硬物捧起,神色自若,絲毫看不出他正身受奇寒之苦。仿若此刻他所捧起的不過是一塊極為普通的鐵塊而已。
佚魄心中一震,暗忖道:“此人貌不驚人,卻果真有不凡之處!”心中再也不會對天師和尚存有小覷之心。
天師和尚捧著那非鐵非玉的硬物,道:“此物非鐵非玉,是我師尊歷時三年,在極寒之地尋得的‘天隕玄冰石’,此石自天而落,墜於極寒之地,沉寂千年,千年寒氣深蝕石中。此物本身具有鐵之堅硬,玉之晶瑩,木之輕盈,而今更添冰之玄寒,正是世間惟一可以剋制‘血厄’之物,但要完全化去‘血厄’的兇魔之性,還需將‘天隕玄冰石’鑄成劍鞘,再在劍鞘上綴以七顆名為‘海母’的珠子,憑此劍鞘,方能真正扼止‘血厄’的兇性!”
範離憎早對“血厄”懷有極大的好奇,一心想知道它究竟有什麼神奇之處,可以讓水族、風宮皆為之心動,此刻他忍不住道:“原來‘血厄’是一把劍,無怪乎寨中設有劍簧閣。”
天師和尚道:“‘血厄’雖以劍稱之,但據我師尊所言,此劍之外形與尋常之劍倒大相徑庭,甚至與世間任何一種兵器都不相同。思過寨內設有劍簧閣,意即惟有經過此閣方能一睹血厄劍,正如若想拔劍出鞘,惟有啟動劍簧一般!”
眾弟子見他從容道來,所說的竟是不為諸弟子所知之事,倒好似諸弟子是外人,而天師和尚是思過寨主人一般,眾人心中自是頗不是滋味。
天師和尚繼續道:“諸位對‘血厄’的秘密一無所知,看來燕前輩一直遵守師尊之令,沒有洩密。劍簧閣內的‘惡、貪、痴、愚’四劍老,其實是當年我師尊收服的四大武林劍道強者,此四人在劍道中皆入邪途,成為武林禍害,師尊收服四人後,便罰他們守護血厄劍,以作懲戒。為了防止四人再起邪心,棄劍而去,而導致‘血厄’重為惡人擁有,師尊再命他五僕之一的燕高照燕前輩在劍簧閣外開山闢寨,建立思過寨,將劍簧閣圍於其中。”
眾人大感驚奇,他們怎會想到身列十大名門的思過寨,竟是為了一件兵器存於世間?
此時,眾人對天師和尚已不再有疑慮,皆暗自忖道:“師父的武功足可躋身武林絕世高手之列,能讓師父甘心為僕的人,其修為該是何等驚人?世間真的有如此人物嗎?”
俠異緩聲道:“大師,既然所謂的‘天隕玄冰石’可以剋制血厄,而密匣中的七顆珠子想必也就是所謂的‘海母’了。那麼,為何令師不早日將‘天隕玄冰石’鑄成劍鞘以扼止血厄劍兇性?”
天師和尚解釋道:“因為師尊還未找到可以將‘天隕玄冰石’鑄成劍鞘的巧匠,而且血厄劍中暗藏玄機,若非天緣巧合,只怕無人能窺破劍內所暗藏的玄機!”
文規站起身來,向天師和尚施了一禮,道:“恕在下直言,對今日思過寨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到家師下落,並查清惡劍老、七師弟舞陽被殺之謎,不知大師對此有何高見?”
天師和尚道:“無論是燕前輩之失蹤,還是惡劍老、舞陽的被殺,必定與‘血厄’息息相關,師尊曾對四劍老嚴加告戒,不許他們擅自離開劍簧閣,而且思過寨內也僅有燕前輩一人可以進入劍簧閣,惡劍老在劍簧閣外被殺,說明燕前輩無論是生是死,一定是在劍簧閣中。惟有如此,惡劍老才能施展移花接木之術,離開劍簧閣!”
此言一出,眾人皆聳然動容,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