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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此時你已沒有能力困住我,倒不如與我攜手對付你我兩人都想對付的人!”
牧野笛此時正細心地為牧野靜風治傷,根本無暇留神範書與夕苦之間說了什麼——就算聽清了,他也不會相信夕苦所說的話,卑鄙如夕苦這樣的人,是不能對之有任何的信任的。
倒是馬永安詫異不已,心想:範書為什麼要對付牧野靜風?似乎毫無理由,大約夕苦要混淆他人視聽吧?
範書見夕苦終於說出了他最擔心提及的事,暗自忿恨,臉上卻有驚詫不解之色,道:“我為何要對付牧野靜風?倘若你以為用這等手段便可以挑撥我們的關係,那麼你便大錯特錯了!”
他的目光一寒,正氣凜然地道:“雖然我們本無宿仇,我也不是多事之人,但你的所作所為已是人神共怒,人人得而誅之,我亦欲為武林正道盡綿薄之力!“
“武林正道?”夕苦忍不住仰天狂笑,他覺得“武林正道”從範書這樣的人口中說出,實在是有些滑稽可笑,他冷笑道:“你也配提這四字?”
甚至他覺得範書比他更沒有資格提及這四個字!
範書神色末變,他肅然道:“不錯,霸天城的確有不光彩的過去,但我願以我畢生精力來改變這種過去,我相信終有一日武林正道能接納霸天城,接納我範書!”
略一停頓,他眼中閃出鄙夷不屑的光芒,道:“而你冥頑不化,是真的永遠也無法為武林正道所容納的絕世惡魔!”
範書有意把他人的注意力往霸天城的正邪引去,而武林中幾乎已公認自從範書成為霸天城城主,霸天城已逐步步入正義的軌道,這其中範書自是功不可沒。
如此一來,夕苦對他的指責便很難得到其他人的認同!
馬永安對範書的話暗自點頭。
夕苦正待再開口,忽然醒悟過來。範書與自己口舌相爭,也許是在拖延時間!
想到這一點,夕苦頓時冷汗涔涔而出,他不由在心中自責面對範書這樣的人時,為何還如此鬆懈?
當下他臉色倏變,殺機湧現,大聲道:“且不論是正是邪,我只需與你分辨清楚是生是死!”
話音剛落,他扣住孫密的右手一拉一送,孫密的身軀便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飛速撞向範書!
夕苦之所以先取範書,而不是牧野笛,是因為他相信範書的武功一定比牧野笛低,攻擊範書的成功機會更多,而且今日之局應該是範書佈下的,只要制住範書,就不怕出不了地下山莊。
範書輕哼一聲,以祖誥的“風雲步”疾然一閃,身如鬼魅,彷彿已有形無質!
馬永安只覺眼前一花,範書已如風般飄開,不由大為歎服。為防被孫密撞個正著,忙曲身倒掠,而他身旁的其他幾位青城弟子亦不敢怠慢,各展身手,飛速閃開!
夕苦的目的便是要借這一擲之力衝出一條路來!
但見他如孫密的影子般電射而出,眾人堪堪閃過孫密的身軀,夕苦已近在咫尺!
隨後便見孫密如同秤砣般急墜而下,砰然落於地
沒等馬永安諸人反應過來,夕苦正如一道怪異的勁風般從眾人之間飛速閃過,身軀所帶起的勁風竟拂倒二人!
等回過神來,夕苦已在數丈之外!
其實,以範書的武功根本不可能讓夕苦如此輕易走脫。
但他又豈是輕易放手之人?範書既然必放夕苦走,自有成竹在胸。
但青城的人卻是不知情,他們見夕苦如此輕易遁走,心頭皆是巨震,同時想到了留在地面上的司如水以及照顧司如水的人。
一旦夕苦脫身上了地面,他們一定會相阻!
而夕苦方才所展示的快如驚電一般的身手,足以說明憑他們的武功阻攔夕苦,絕對是一種可怕的危險。
人人皆是變色,但每個人都明白以他們的武功已趕不上飛身而走的夕苦。這時,範書已俯下身來,扶起孫密,叫喚了幾聲道:“這位朋友……”
馬永安吃驚地道:“範城主難道與他不是……”
範書搖了搖頭,道:“我並不知此人是誰,但我知道黑衣人……他就是被牧野前輩稱為夕苦的人,其手段極為狠辣。他以這位朋友的性命相要挾,要我交出解藥,雖然我不知他用意何在,但我也只能與夕苦虛與委蛇,以免他對這位朋友下毒手……“
說到這兒,他忽然“呀”了一聲,失聲道:“他……他終還是死於夕苦手上!“
眾人大驚!
因為誰也沒有看清夕苦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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