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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風初入江湖,使用了“穆風”
之名,而牧野笛又一直沒有機會親見牧野靜風。
直到八月十五中秋之夜,“牧野靜風”這一名字才如風一般飛速刮至武林的每一個角角落落,牧野笛自也聽說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聽說兒子的名字時,便是有關他如何傷及德高望重的武帝祖誥的事!
這讓牧野苗驚怒不已!
他的心中升起一個讓他驚心動魄的念頭:風兒會不會如自己六位大逆不道的師兄般忘恩負義,非但沒能完成師門重託,反而再讓師門蒙羞!
若真的如此,那麼當年他將牧野靜風送至不應山,便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就在牧野笛心急如焚,飛速從江南小鎮趕赴青城山的時候,沿途又有新的訊息傳開,似乎牧野靜風所作所為終於還是為武林正道所寬容了!
牧野笛心中稍安,道聽途說只能聽個一鱗半爪,牧野笛仍是無從知曉其中詳情,所以心中依舊忐忑不安。
待他趕至青城山,才知牧野笛已與十大門派的人一道前往所謂的“地下山莊”,但誰也說不出“地下山莊”究竟在什麼地方,只知牧野靜風一行人是向鄂境而去了。
牧野笛馬不停蹄又擇道向鄂境而去。從江南小鎮到青城山從青城再趕往鄂境,其間距離已達數千裡,但牧野笛心中焦慮不安,晝夜疾行,途中不知累垮幾匹良駒,而他竟渾然不覺勞累!
趕先探尋牧野靜風一行人的蹤跡尚有些困難。待到敏兒獲得一琴一瑟後,要打探他們的行蹤就容易多了,畢竟由馬車內傳出悅耳動聽的琴瑟之聲的情形並不多見,沿途人們對此印象特別深一些,敏兒無意中幫了牧野笛一個忙。
好不容易趕到縱橫山莊,沒想到卻被馬永安等人誤認為是由夕苦裝扮而成的。
他心中擔憂牧野靜風,卻又不便傷及馬永安以及後來出手的範書!
如今,範書將牧野靜風指與他時,牧野笛才知地上躺著的年輕人原來就是他思念十數年的兒子!
第三章 狂龍刀法
牧野靜風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這使牧野笛的心神大亂!
當下他再也顧不得夕苦,飛速向牧野靜風這邊掠來。
夕苦此時最關注的是他體內之毒,所以也沒有去阻攔牧野笛。
敏兒本已陷入絕望之中,如今知道這丰采卓絕的中年人乃牧野靜風之父時,大喜過望,淚水卻又奔湧而出,她趕緊道:“牧……牧野前輩,快救……救穆大哥!”
因為過於激動,話剛說完,便已累得直不起腰,體內創傷被觸動,劇痛如刀絞,豆大的汗立即滲出!
牧野笛見她對牧野靜風如此關切,便知她與風兒關係不同尋常,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立知她傷得頗不輕,很是感動,心忖:她自己已成那樣,仍是念念不忘風兒,可謂是風兒莫大之幸了!
雖覺敏兒傷勢亦不容忽視,但牧野靜風的情形更為不妙,牧野笛甚至未知他是不是還活。一探鼻息脈搏,心中稍稍安定,當即將牧野靜風扶起,雙掌抵於他後背重穴,體內真力緩緩送出。
而這時夕苦正挾制孫密,逼迫範書交出解藥!
範書皺皺眉,最讓他擔心的不是孫密危在旦夕,而是擔心夕苦說出他的秘密。
所以他也不敢過於緊逼夕苦,而是儘量平靜地道:“為何我一點也看不出你有中毒症狀?大約這不過是你無中生有之計而已,我又怎麼可能在你身上下毒?倘若能在你身上下毒,又怎麼會讓你活到現在?”
馬永安初聞夕苦逼範書交出解藥時,心中疑竇大起,暗忖範書怎麼有機會在夕苦身上下毒?難道這其中還有不為外人所知的曲折?
而範書的話恰好解除了他這一層疑問,夕苦的確沒有中毒之症狀,所以夕苦所言只是為中傷範書而已。
夕苦心中一轉念,暗覺範書所言並非全無道理,孫密曾說要逼得他毒發身亡,但他卻一直安然無恙,也許、這一切不過是孫密的分神之計而已,如果夕苦有所顧忌而不敢妄動真力,那麼孫密便有生還的機會了。
夕苦對範書的話將信將疑、範書旋即由夕苦的神色間判斷出這一點。
夕苦並非等閒之輩,他見範書矢口否認會在他身上下毒,甚至說根本沒有機會可以下毒,立即猜出範書之所以這麼說,是擔心他說出範書的秘密,譬如祖誥,譬如那條地道……
當下他詭譎一笑,道:“範城主,我們之間並無宿仇,而我也替你對付了牧野靜風,如果你是個明白人,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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