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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位小哥兒長很好像哪位大人的公子。”
——“我什麼沒見過?別說靖王千歲,就連當今聖上,我都……,啊呀,別擠呀,我的挑子,我的燒餅……”
小販的呼喊聲很快就被人群的喧鬧壓了下去。
不就是揭個皇榜嘛,怎麼搞得比遊街還要熱鬧?月月皺著眉先是望了望身前一眼望不到邊的人海。又抬頭瞧了瞧那些從臨街店鋪裡擠出的來的,無數興奮的腦袋瓜,心中一動,竟然聯想起初見赫連獄的情景,當時的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好奇,而此時擁攘的街道與那天相比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倘若時間能倒流,真恨不得那一面從來沒有發生過。
人越聚越多,前行的腳步走走停停,照這樣的速度走下去,恐怕走到晌午也到不了府衙正門。
看守皇榜的兩名侍衛顯然有些急了,一人架起月月的一隻手臂,哪有縫兒往哪兒鑽,短短的幾步距離竟然走得大汗淋漓。
“府尹大人到!”一聲高喝彷彿是沖天響箭一般,頓時給嘈雜的人群注入了一絲鎮靜。
原來,京都府尹王朝盛一聽有人揭了皇榜,不敢怠慢,立刻帶了幾百官兵前來接應。隨著一聲大喊落地,不斷圍攏的人群登時被官兵衝開,讓出一條直通府衙的通路。
“是哪個揭了皇榜?”轎子剛一挨地兒,王朝盛就迫不及待地挑簾而出。此榜張出多日,一直無人問津,不想今日竟然被人揭了,真是又驚又喜,又擔憂。
“啟稟大人。他就是揭榜之人。”侍衛伸手一指月月,朗聲說道。
王朝盛踱著方步,走到近前一瞧,呵,好一個溫文爾雅的淑人君子,這相貌只怕在這世上都難挑出一個能與之媲美的。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榜?”王朝盛端起官架子,沉聲問道。
“若如不知,草民怎敢貿然揭下。”月月仰著臉嗤笑一聲,淡淡說道。
王朝盛虎目一瞪,冷聲喝叱道:“好大的膽子啊,還沒封上天子管家呢,就敢不跪朝廷命官了。”
舉起手中的皇榜,月月淺淺一笑,朗聲說道:“皇榜就是聖旨,現在草民手持聖旨怎可隨意下跪。”
聞聽此言,王朝盛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果然有幾分能耐,明日一早,你就隨本官入宮面聖。來人啊,將揭榜之人帶回府上好生保護起來。”
“是!”官兵開道,侍衛護送。月月跟在王朝盛的轎後,步步生風,走得那叫一個瀟灑****。
譁——,寂靜沒多久的人群再次沸騰,所有人的目光都尾隨著月月的身影越望越遠,直到那抹青衫淹沒進鎧甲的銀芒。
也是同樣的一抹青衫,此時,他正站在京城最高階的酒樓頂層,俯瞰著身下漸漸恢復平靜的人潮,眼底微微顫抖的光芒盡是不捨與心疼。
“去風吹別調。”慕容雲海斂起目光,緩緩地轉回身。
巫青雲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微微躬了一下身,掌管殺手堂太久了,多做事少說話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夜色幽深而寂靜,可惜她心事重重無法入眠,只好在數十名侍衛的眼皮底下,在院子當間兒數著步子,一步一步的,越數越精神。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變成了一個賭徒,一次又一次的將他押為籌碼去換取自己的命運,樂此不疲,明天又是一個賭局,如果她輸了,她會萬劫不復;如果她贏了,那個萬劫不復的人將是他。
“****沒睡?”王大人穿著朝服一踏進後院,就瞧見正當中那個玉立的身影,於是,隨手扯過一名侍衛小聲問道。
“回大人。就這麼在院子裡轉了一晚,連房門都沒進過。”侍衛輕聲答道。
王朝盛微微一愣,心裡琢磨著不太對勁,但是有人揭下皇榜之事恐怕昨日就已經傳到宮中了,就算再蹊蹺也得帶進宮給陛下瞧瞧了。
“月公子,請帶上寶物隨本府進宮吧。”王大人權衡再三,最後咬咬牙,對著那抹徐徐青衫招呼了一聲。
“有勞王大人了。”月月幽幽回身,抱拳施了一禮。
“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王朝盛在官場摸爬滾這麼多年,什麼沒見識過,他還真不信一個平民百姓能在皇宮裡興什麼風浪。
相比至堯宮廷的華麗,傲天皇宮更多則是霸氣,取代黃金裝飾的是精巧的雕刻技藝,每一幅每一景無不彰顯帝王的豪情,龍飛鳳舞,山川鳥獸,所有花朵都是怒放到了極致,所有圖騰都是繁瑣到了極致。
月月小心翼翼地走著,跟著王大人的腳步跨過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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