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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當回事兒,所以我知道,你其實吧,也是覺得這事兒對我有好處,才如此安排的。
要真怨你,也是怨你老是自作主張,害得我每次都被你搞得措手不及。咱倆打個商量,下回你要再有啥安排,能事先知會我一聲麼,弟弟我也不想每次都被趕鴨子上架啊!要是我沒能及時領會您的良苦用心,把事情搞砸了咋辦?”
“那你之前因何而泣?”對於霍改之前的失態,萬思齊貌似依舊耿耿於懷。
霍改身子一僵,大哥你這麼刨根問底,小生壓力很大啊很大。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要如何完美地將自己為何瞬間淚流滿面解釋過去。霍改索性直接道:“無可奉告,反正不會影響到你的計劃就是了。”
話一出口,霍改便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萬思齊依舊面無表情,但那雙瞳卻是黑得嚇人,冰得徹骨,那裡的濃黑似乎能漫溢而出將人拖入深潭,生生溺斃。
“走吧,他們都到大廳去了。”萬思齊深深地看了霍改一眼,轉頭跟著人群向大廳穩步走去。
霍改看著萬思齊的背影,扯了扯唇角。你利用你的,我勾搭我的,這樣多好,最怕萬思齊真是一無所求,全心付出。人情債在**界裡,那可是傳說中只要欠著就遲早變情人的神奇債務,他霍改只是個來這異世打醬油的鬼,當不起別人心底誤終身的魔。
這鬥茶用水講究個“活”,故而這場地便定在了清茗居庭院的溪邊。鬥茶者總共三十餘人,比鬥者最多可帶侍者兩人,而霍改這次,身邊除了扮作隨從的萬思齊,還有易老。不過易老這茶痴,一來便跑庭院裡去看那滿院子茶樹了,這會兒恐怕還蹲在某株茶樹邊抒發對茶至死不渝的熱愛之情呢。
“大哥,你去找找易老,我先去位置上等著。”前面的人多已各就各位,眼看靠前的位置已然不多,霍改衝萬思齊低聲招呼了句,便快步往場地趕去。
可惜終究是遲了步,霍改只得前排的最邊緣處尋了個位置,望著那遠遠的亭臺和亭臺上那好不容易甩一個正面過來,卻直接將視線從自己腦袋上掃蕩過去的Boss陳,油然而生出一種低到塵埃裡去的憋屈感。
霍改揉揉心口,這回小菊花給出的情緒,比之小明那回,卻是又有些不同了。在“俺那麼稀罕你,你啷個能不稀得俺”這一中心思想下,又加入了“憑啥穀風是你心中的叮叮貓兒,俺卻只能被你比做地上的屎殼郎兒”之類的不甘新元素,再度重新整理了萬仞侖那Blx脆弱程度的下限和無自知之明的上限。
哎,其實也怪不得小菊花如此指示。誰讓當初自個兒為了響應廣大人民群眾要有愛的號召,非安排萬仞侖被小明賣掉後迅速愛上才華橫溢的陳柏舟。還一心想著當聖母撫慰他一往情深卻苦戀未果的心靈來著。
當然,以萬仞侖當時那原小倌、現孌童的身份,即便他甘心當人陳柏舟的廁紙,人還嫌他紙軟,弄髒了手指,紙硬,擦傷了屁股…
所以,某聖母揮舞著小帕帕高喊“哎呀,失戀君你好可憐。來,忘掉那啥穀風吧,弟弟疼你~”,換來的不是陳柏舟的感激涕零+幡然醒悟=移情別戀,而是被狠狠地鄙視鄙視再鄙視——你個大蒜瓣也敢妄圖冒充俺心中那聖潔的白蓮花,死去吧你!
更杯具的是,那時節,自己又被萬經理那混球強吞了假期,一怒之下,就把常穀風給召喚出來了。繼而讓常穀風將萬仞侖從陳柏舟手上要來,好好招待了一番。啥拔指甲啊,啥針刺背啊,啥跪冰盆啊,啥鞭加鹽啊,啥燙烙鐵啊,可謂是虐身與虐心齊飛,肌體共鮮血一色。要不是讀者強烈抗議,萬仞侖那會兒的下場絕對不會是被丟到荒郊野外,而是被常穀風折磨成乾屍。
霍改直面著血淋淋的虐史,展望著不虐回來不罷休的未來,深深地,鬱卒了。以小菊花以牙還牙的無恥作風來推斷,這回的任務完成條件應該是讓陳柏舟棄常穀風而選自己吧。
一想到陳柏舟對常穀風那矢志不渝的森森愛意,霍改只能掩面嘆息。撬牆角神馬的最討厭了。不過在常穀風出場之前,自己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誰讓當初常穀風是莫名失蹤,這麼多年來,陳柏舟雖然舊情不忘,但對真人的迴歸卻是真的有些不抱希望了,要不《賤受萬仞侖》裡也不會收了萬仞侖當替代品。
霍改嘆息完畢,一扭頭,卻發現立在自己身旁的正巧是那位被迫貢獻了茶點的受害人。念於此君的無私貢獻,霍改勾起唇角,給出一個**明媚的笑臉,受害人默默扭頭,無視之。霍改汗噠噠,這位不會發現真相了吧。
霍改將汗抹淨,順便將競爭者打量了一圈,心滿意足地得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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