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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夜月微微傾斜銀瓶,將裡面露裝的傷藥倒了一點點在自己的手指上,往自己的傷處點了一下,感覺到手臂瞬間傳來的灼熱和刺痛,眼裡,卻露出了笑意。
這樣的傷藥,雖然有一定定刺激性,但絕對是世間上難尋的好藥。
稍等片刻,再三確定自己沒有中毒或者不適之後,夜月才將傷藥小心翼翼地幫南宮羽撫到傷口上。
也許是傷藥帶來的刺痛,本沉沉昏迷的南宮羽在傷藥觸碰到自己的同時,囈語般的低呼數聲。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將手中銀瓶蓋好,俯身湊到南宮羽唇邊,仔細聽清楚他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有些仲怔起來。
傻子極月24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將手中銀瓶蓋好,俯身湊到南宮羽唇邊,仔細聽清楚他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有些仲怔起來。
南宮羽嘴裡,反反覆覆說出來的,只有兩個字。
她的名字。
深吸了一口氣,將銀瓶蓋好。
剛站起身想去將房門關好,卻看到南宮羽微微睜開眼睛,那沒有受傷的手臂,在下一刻也抓住了她的手掌。
毫無聚焦的眼眸看著她:“別走!”
夜月勉強笑了笑,嚥了一下喉嚨,低頭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重新坐下。
另一隻手搭在南宮羽的手掌上,展顏一笑:“我不走。”
在這個時候,她又怎麼能拒絕南宮羽這樣幾乎是簡單到了極點的要求?
……
夜月醒過來的時候,心裡微微吃了一驚。
在她的身上那一道從肩膀到腹部的傷口,也同樣是重傷,那透肩而過的一劍,更是讓她的傷上加傷。
精神疲憊之餘,居然握著南宮羽的手不知不覺的趴在床沿睡著了。
就是在剛才,她感覺到房間裡,在她的身後應該多了一個人。
正是那個人注視的視線產生的瞳孔聚光讓她從夢中驚醒。
快速的扭頭看去,房間裡,除了她依舊手握著手的南宮羽之外,再無他人。
獵獵北方,從房門處穿越而過,將她特意開啟散氣的窗葉吹得搖拽不定。
窗戶外,依舊是黑沉沉的一遍,根本沒有一點曙光出現。
這樣的天色,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淺淺的睡了一覺。
房間裡,更是一遍寂靜。
彷彿,她剛才的感覺只是一種錯覺。
輕輕的將手腕從南宮羽的已經有些鬆開的手指間抽了出來,站起身走到房門外四處張望了一眼,心裡,猶自有些不甘心,企圖尋找出一道讓自己驚醒過來的眼眸。
那眼眸的主人,雖然她沒有看到,但是憑著當時那模模糊糊的印象,卻有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傻子極月25
那眼眸的主人,雖然她沒有看到,但是憑著當時那模模糊糊的印象,卻有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隱約中,感覺到人不是別人,就是她心裡掛念著那個人。
宇文極。
好一會兒,夜月才有些失落的返回自己的房間。
心裡對自己剛才產生的感覺,也開始有些懷疑起來,隨即跟著啞然失笑,就在宇文極送她回來的一路上,也不曾和她說過,今夜回來找她。
既然是這樣,他又怎麼會過來。
“你說,我應該說你是一個傻子,還是說他是一個傻子。”
在夜月手指搭在門上的同時,黑暗中,一個熟悉到聲音響起來。
但是,卻絕對不是宇文極的。
聲音是從一根柱子後面傳過來的。
等夜月皺了一下眉頭,走到柱子那端的時候,就看到了倚著柱子站著的耶律楚華。
後者在看到夜月的時候,輕揚了一下嘴角,往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據我說知,當初你認識他的時候,並沒有和宇文極成親。”
遲疑了一下,才將下面的話說出來:“為何,你當初選擇的不是他?“
這樣近乎莫名其妙的問話,讓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頭。
想了想,卻還是將自己的答案說了出來:”世界上,也許愛你的人很多,但你愛的人,卻絕對只有一個。”
同樣的,回眸看了自己的房間一眼,輕嘆出聲:“這個事情,只能說是上天決定的,不由己不由人,全憑心。〃
心,向著誰,就是誰。
這樣的回答,讓耶律楚華用力皺了一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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