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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官逼民反。
身為附屬,每一年的進貢自然是必不可少,在十年前,皇上突然下旨加重進貢,姜皇后下旨每一年進貢的一百名孕婦,都逼得蘭陵國起反心的緣由。
直到五年前的一戰,蘭陵國慘敗,在全族生死存亡的逼迫下,才被逼無奈照舊進貢。
但一切也只是蘭陵國的權益之計,所有的風平浪靜都只是表面而已。
就是去年,南宮羽外出耗一年時間執行的誅殺任務,目標就是草原上那些暗地裡主站的將領。
想到這裡,南宮羽深吸了一口氣,端起侍女已經重新斟滿的酒一口飲盡,沉聲說道:“那三王子請我們入主寶閣樓,為的又是什麼?”
“蘭陵國多年進貢,已經無力作戰。”
耶律楚華直視著南宮羽的眼睛,坦然直言:“寶閣樓就是我為有朝一日準備的軍餉,而賺的那些錢,卻基本上都是雲凌國國庫裡存放的黃金。”
微微頓了一下,才淺笑出聲:“聽聞那些黑道中人已經奉你們為首,是亦我才不願千里,到雲凌國邀請二位。”
視線,從南宮羽臉上移到夜月臉上,對她勾唇一笑之後,才沉聲說道:“想必兩位也定不會拒絕我的邀請,對吧?”
語氣中,是滿滿的自信。
三個月之前,雖然在南宮羽極力反對之下,夜月將當時就應該定下盟約的事情推移到此時,但他們畢竟是來了。
來了的意思,豈不就是代表夜月依舊會按照他們原來說好條件的結盟。
初建威名4
“若是我現在告訴三王子,我對原來的約定已經反悔了,不知道三王子會怎麼樣?”
夜月的輕笑聲,不但讓耶律楚華眼裡立即出現了驚疑不定的神情,就是南宮羽的眼裡,也閃過一絲詫異。
和三王子聯盟,是他們在三個月中已經商議定下的事情,就是在他們一路前來草原的路上,夜月也從來沒有反悔的跡象。
如今,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怎麼能讓他不詫異。
耶律楚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臉色,在瞬間驟然沉了下來:“夜月公子又何必拿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
“我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
夜月揚眉輕笑出聲,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面色亦是一整,冷聲說道:“在這些事情上,我從來不開玩笑。”
斬釘截鐵的語氣,毋庸置疑的神情,都讓耶律楚華清楚的知道,夜月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耶律楚華不由得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氣,微眯著眼睛怒視著夜月:“若是這樣,你又何必千里迢迢過來赴約。”
搭在桌面上的手掌微微用勁,隨即輕輕的抬了起來,低頭看著桌面上多出來的一塊手掌形狀的空格,悠悠的說道:“若是夜月公子執意如此,那也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看著那個桌面的空格,南宮羽心裡不由微微凜然起來,在耶律楚華方才不著痕跡的輕輕一按之間,手掌下那紅木做的桌面,已然化成粉末。
這樣的功力,的確是聞所未聞。
夜月也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嘴裡更是輕嘆出聲:“好好的一張桌子,三王子又何必拿它出氣。。。。。。”
說道這裡,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站直身子,冷聲說道:“想不到在三王子管轄境內,居然還有盜馬賊。”
南宮羽也是猛然站起身,抬腳往帳篷外走去。
從帳篷外隱約傳來的馬匹嘶叫聲,正是黑珍珠和熾焰發出,從嘶叫聲來看,正是被人圍堵到了死角之後,向主人發出的求救聲。
初建威名5
從帳篷外隱約傳來的馬匹嘶叫聲,正是黑珍珠和熾焰發出,從嘶叫聲來看,正是被人圍堵到了死角之後,向主人發出的求救聲。
南宮羽尚未走到帳篷門口,夜月就搶先一步掠了出去,徑直往馬匹嘶叫的地方掠去。
遠遠的,一陣喝彩聲傳來。
中間雜夾著熾焰的嘶叫聲。
夜月飛掠中極目望去,一群騎在馬上的大漢將熾焰和黑珍珠圍在中間,其中一個身著明黃色長袍的男子手持繩索一端,與被繩索圈住頸部的熾焰周旋著。
剛才那一陣喝彩聲,想必就是他出手套住熾焰時引發初來的。
夜月眼眸一冷,袖中短劍滑落在手,人未近,手中短劍依然射出,將熾焰和那人僵持著的繩索割斷。
身子更是加速往前一衝,在短劍落地之前,越過眾人的身子,一把抓住劍柄,凌空翻越落入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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