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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就彷彿架在夜月頸部的那柄彎刀一樣,生硬,冰寒到了極點。
夜月卻像是根本就聽不出此人話裡的冰寒一樣,低垂眼瞼,瞄了一眼自己頸部的彎刀,微微勾了一下唇:“你主子沒有教過你,最好不要輕易的使用這樣的利器嗎?”
抬眼,對視著握刀之人,眼裡的嘲弄神情更甚:“若是你的主子沒有教過你,那就由我來教。”
展顏一笑之間,身子突然後仰,避過那把彎刀的利刃,在半空轉身,手肘狠狠的撞擊在握刀之人的胸膛上。
那個人還來不及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夜月手肘重重的撞得往後斜飛出去,撞到門簾垂落著的帳篷篷布上,耳鳴眼花的同時,傳來夜月淡然的聲音:“因為很多人都和我一樣,不喜歡被別人用刀威脅。”
握刀之人才站穩,咬咬牙,高舉起手中的刀,往夜月的方向攻去,在這一刻,草原悍兒的彪悍性格顯露無疑。
“泰勒,不得無禮!”
只衝到一半,就被帳篷中淡然的喝聲止住,身子頓時一滯,停在原地往帳篷的門簾看去。
“他們是本王子請來的貴客。”
耶律楚華抬手掀簾,踏出帳篷,往泰勒手裡拿著的彎刀瞄了一眼,眼角餘光瞄到跟了自己多年的泰勒那不服氣的神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還不趕快多謝夜月公子的教導,若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
“沒有那麼必要。”
聽到這裡,夜月提了提嘴角,直視著耶律楚華:“三個月前,夜月就覺得耶律兄絕非尋常人等,卻想不到耶律兄原來是草原蘭陵王的三王子。”
側臉,轉頭和南宮羽相視一笑,朗笑出聲:“看來,你們還真的是失敬了。”
“夜月公子又何必取笑我。”
耶律楚華抿了一下唇,身子往旁邊一側,沉聲說道:“兩位一路遠來,何不先到帳中歇息片刻。”
初建威名2
酒,是草原上最好的青稞酒。
在罈子剛剛開啟的時候,帳篷裡就飄滿了烈酒的香味。
菜餚,卻是最正宗的雲凌國風味。
耶律楚華端起侍女剛剛斟滿的酒杯,抬臂對夜月和南宮羽笑道:“兩位真是信人,三個月之約,果然是一天都不曾延誤。”
“夜月當初就說過,找到合適的地方安置母親,定會前來一聚。”
夜月和南宮羽亦端起手中的杯子,同樣的一口飲盡:“你我之間是利益聯盟,自然不會失約。”
南宮羽挑了一口菜入嘴之後,不由得讚歎一聲:“不錯,比我們家的廚子做的都正宗。”
耶律楚華的臉上那種慣有的淡然笑容依舊,抬眼看了一眼夜月和南宮羽,輕聲說道:“我向來都喜歡你們雲凌國的飲食,身邊最常備的就是雲凌國的廚子。”
隨即側臉吩咐垂手侍立在一旁的侍女:“傳本王命令,重賞張先。”
張先的名字一說出來,南宮羽臉上就出現了愕然的神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不知三王子說的張先,是否就是三年前皇上特意派人請去宮中掌廚,卻被他以身子不適為由拒不入宮的那一個?”
“正是。”
耶律楚華勾了一下唇:“天底下只有一個張先。”
南宮羽心裡微微凜然,側臉,和夜月對視一眼,輕嘆出聲:“看來,三王子對雲凌國還真的有心。”
“所以,本王才是特意到雲凌國將你們請來為我做寶閣樓的東家。”
耶律楚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坦然的勾唇一笑,將手中酒杯放下,沉吟片刻,才輕嘆出聲:“其實,有些事情應該說是不得已而為之。”
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面,扣指聲中,冷笑出聲:“兩位想必一定知道,蘭陵國說起來是一個國家,實則只是雲凌國的一個附屬而已。”
說到此處,耶律楚華眼眸變得冷冽起來,聲音中,也是濃濃的譏諷:“算起來我們也是雲凌國的子民,但也有一句話叫做官逼民反。”
初建威名3
說到此處,耶律楚華眼眸變得冷冽起來,聲音中,也是濃濃的譏諷:“算起來我們也是雲凌國的子民,但也有一句話叫做官逼民反。”
抬眼對南宮羽勾唇一笑:“想必,南宮世子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
這樣的話一說話出來,南宮羽突然就不說話了。
其實,在五年前他就聽過蘭陵國的事情了,耶律楚華說得沒錯,若是蘭陵國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