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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一步擴大特務勢力,也為了提高調查科的特務專業水平,經與陳果夫商量,獲蔣介石批准,1930年又從經過政治警察訓練的中央軍校第六期畢業生中挑選了20人參加調查科工作。
這批人來後,陳立夫怕引人注目,乾脆使之處於秘密狀態,既不將他們算在正式編制內,也不讓他們在中央黨部內辦公。
陳立夫親自在南京中山東路的中央飯店旁選擇了一棟半中半西的兩層樓房,將這20名經過特工訓練的特殊人員安排在此辦公。
平時,陳立夫不讓其他的人到這裡來,只有他自己時而光顧,偶爾也有一些國民黨的高階人物到此視察。
這座樓房的大門總是關著的,黑色的窗簾也不太開啟,門外赫然掛著的卻是一塊“正元實業社”的招牌,這更增添了這座樓房的神秘性和恐怖性。
人員增加後,陳立夫又將調查科內的機構增多,在原來採訪、整理兩個股的基礎上,又增設了特務組、言文組,文書組等,還向一些重要地區派遣了特派員,如上海特派員為楊登瀛、武漢特派員為蔡孟堅、開封特派員為黃凱。
其中,特務組最為重要,是調查科的核心組織,其成員都是經過二陳兄弟精心挑選的極善玩弄陰謀、極端冷酷無情、極端###的頑固分子。
特務組的成立,標誌著整個調查科完成特務化過程,而陳立夫則是這一轉化過程的直接導演。
為了加強對特務們的思想控制,讓其死心塌地為他們服務,陳立夫經常召集特務訓話,大講特務工作的所謂重要性,說什麼調查科是國民黨最核心的組織,是黨的耳目,宣揚特務活動是保衛黨的安全、國家的安全、領袖的安全並與黨國命運息息相關的事業,只有優秀的黨員才能從事這一光榮的工作等。
正是在二陳的悉心培育下,調查科的特務被豢養成一幫陰險、狡猾、殘忍、冷酷的極端恐怖分子。
調查科主任(3)
蔣介石建立特務組織的主要目的是為了###。
1928年12月11日,蔣介石在廬山召開“剿共”會議,電召陳立夫參加。
陳立夫即匆匆趕往廬山,在會上,陳立夫積極為蔣出謀劃策,最後制定了湘鄂贛三省“剿匪”方略,決定對這一地區實施軍事“圍剿”。
同時,陳立夫自告奮勇,在上海、南京、武漢等地區率領他的特務配合軍事行動,加緊進行###活動。
蔣介石當即表示讚許,並命令他抓緊進行。
陳立夫接受使命回南京後,即開始了一場旨在對中共地下組織進行大破壞的###活動。
陳果夫與陳立夫分頭指揮調查科的特務,對共產黨展開了大規模的偵查、檢舉、密報、跟蹤、綁架、逮捕、屠殺,這一時期,革命力量受到極大摧殘。
調查科在從事這些罪惡活動時,常常是直接指揮警憲機關協助進行。
當時,南京首都警察廳督察長陳獨真曾任過陳果夫的保鏢,他能獨當一面,負責首都警察廳的工作,也是由於陳果夫的提攜,因此,對二陳兄弟是百依百順。
這樣,調查科便與警察廳緊密結合在一起。
調查科發現情況後,總是利用警察廳的名義,藉故檢查戶口,深夜闖入被認為有共產黨嫌疑的進步人士的私宅搜查,如發現進步書刊,便予沒收,甚至當場施行逮捕。
調查科除了與警察廳配合工作外,還常與憲兵司令部一起行動。
蔣介石多次指示調查科要和憲兵司令部密切協作,而陳立夫與憲兵司令谷正倫的關係更是超出一般。
陳立夫被稱為特務魁首,谷正倫被譽為憲兵之父,陳立夫主張特務工作要依靠憲兵,谷正倫則強調“憲兵常務、特務一元化”,所以谷、陳氣味相投,關係十分密切。
有一次,陳立夫應邀到南京憲兵學校對特務教育班第二期學員講《唯生論》,他在臺上高談闊論,而谷正倫則在臺下“洗耳恭聽”,陳立夫一講就是兩個小時,谷正倫也立正“恭聽”了兩小時。
這種恭順態度使陳立夫深受感動,二人的關係進一步加深。
後來,陳立夫還派其親信徐恩曾為谷正倫擔任憲兵司令部的顧問,這樣一來,調查科與憲兵司令部可以不分彼此,憲兵、特務實際上是一家人了。
所以,調查科可以肆無忌憚地隨意抓人,抓來的人大都送往憲兵司令部監獄關押,而憲兵司令部對這些隨意抓來的人往往不加審理,則以“反革命”論處,這種濫殺無辜的特務行徑,對中國人民犯下了不可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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