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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如驂之靳,朝夕未嘗離失”時,似乎說的就是他與蔣介石的情誼,不禁真情顯露,潸然淚下。
他在幫助蔣介石料理喪事後,還在溪口陪蔣介石守靈數日,才返回上海。
後來,蔣介石的大公子蔣經國在上海求學時,蔣便將兒子託付給陳果夫,而陳果夫也在生活、學習上給予多方照顧。
蔣介石在給蔣經國的家書中,曾諄諄囑咐:每月可於果夫哥哥處,挪零用銀3元。
如想買各種書籍,並與果夫兄商定為要。
再囑你請果夫哥哥寄陳舜耕銀20元,給其做學費為要。
你有空暇的時候,可以託果夫哥哥揀選幾本小說來看看。
但是小說不能作正項功課,只可算是解心鬱、發性靈的讀物咧。
從這裡可以看出,陳果夫與蔣介石的關係已超出國民黨中的一般同志了。
蔣介石要遠離家鄉、父母的兒子以陳果夫為倚靠,學習、生活等方面均要與其商量,這種親密的程度,不是常人所能相比的。
陳立夫見到蔣介石要晚一些,是在二叔陳其美家裡,那時陳立夫還是個中學生,蔣介石曾開玩笑地問他:“將來想幹什麼?”陳立夫相當認真地回答:“我要學採礦。”蔣笑著追問:“為什麼要學採礦?”陳立夫振振有詞地說:“我最喜歡數理化,適宜於學工程。我相信機器所用的鋼鐵和鍋爐裡燒的煤,都是從地下采出來的。”一番話說得蔣介石頻頻點頭,連誇小立夫有志氣。
蔣陳世交(3)
後來,二陳與蔣介石接觸多了,兄弟倆都親熱地稱蔣為“蔣三叔”。
陳果夫將蔣介石視作自己的精神支柱;陳立夫則將蔣與二叔陳其美相提並論,他說:“對於蔣介石,不但能有機會耳聞其言,更能目睹其行有二十五年之久”,從他身上,“似乎又看到了二叔的精神與風範”。
“日中則仄,月滿則虧”,交易所的好景並不長久。
“……到第三年,交易所風潮一起,所有盈餘全都倒了,幾乎連本錢也賠蝕進去,好比一場春夢”。
1922年2月交易所宣告破產,大量股票變為廢紙,陳果夫、蔣介石、張靜江、戴季陶等從買空賣空的巔峰跌落下來,一時的富翁變為窮光蛋。
蔣介石見勢不對,便裹挾了4萬元,與他的老師周駿彥到廣東去了。
其他人也樹倒猢猻散,紛紛離開交易所,只留下陳果夫,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維持生計,繼續做些小生意,並企圖東山再起,重溫舊夢。
這一時期,陳果夫在交易所做經紀人的同時,還替戴季陶主辦的《星期評論》做發行工作,業餘時間還喜歡讀報、剪報,並有時向《星期評論》、《商報》投稿。
據羅時實回憶:陳布雷先生在滬《商報》主筆政,小義論周匝,文字雅俊蜚聲報界。
先生時相過從。
國民黨有重要動作,先生則與佈雷先生晤談,無不撰刊評論,為黨作側面的宣傳。
國民黨之一切主張,乃成為一時之公論。
交易所破產後。
陳果夫竟大發雅興,居然做起小說,編起戲劇來,一時寫出了《大家庭中之故事》、《為什麼這樣快》等小說及《提燈會》、《瞎說》、《做大總統》等短劇,並曾發起組織少年演講會,以訓練兒童的演說口才。
每當閒暇的時候,陳果夫總愛回想他與蔣介石在交易所建立起來的感情,思緒便飛向了南方的廣州。
他希望蔣介石在南方的政治活動中能夠發跡,就像交易所開始後的那樣,創出一個新的天地。
蔣介石政治上成功了,他也將會水漲船高,在政治上有一番作為,那時候,他陳果夫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窩囊了。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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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洗禮(1)
當陳果夫在上海十里洋場中盈虧增損,升降浮沉,歷盡種種喜悅與辛酸時,陳立夫正在天津北洋大學孜孜苦讀。
按當時的教育制度,學生入校後,必須先讀兩年預科,然後才能正式進入本系就讀,陳立夫也是經過兩年預科後,才正式進入礦冶系學習的。
北洋大學是全國著名的大學,這裡培養出了很多優秀人才,如王寵惠、王寵佑、王正廷、徐謨、吳南如、孫越琦、諶小岑等,學校對學生的訓練十分嚴格,大部分教師都是美國人,全用英語講課,只有極少數預科課程才用中文,中國教授也一般用全英語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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