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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謙恭謹慎、溫馴賢良,而且時時都在揣摩蔣介石的心態,以便確定自己的行動來討蔣介石的歡心。
他們深知蔣介石辦中央政治學校的目的是為了培養蔣氏勢力和###人才,因此,他們一切惟蔣介石命令是從,而且經常把蔣介石請到學校來,對學生髮表演講,給予指示。
蔣介石則從不推辭,每逢學校重大###如校慶、開學典禮、畢業典禮等時刻,他都必來學校,或者對學生訓話,或者對教職工指示,每次總是大同小異,老生常談。
蔣介石強調:“政治的現狀不好,力量不夠,乃因政治人才缺乏,政校即為造成黨的政治人才而設。
”他要求中央政治學校“一定要有嚴格的訓練,像黃埔一樣的學校,訓練出一批幹部人才……”一般人聽了味同嚼蠟,而二陳卻奉為聖旨,並嚴格加以執行。
二陳除了請蔣介石來校作指示外,他們還經常去晉見蔣介石,向蔣介石報告中央政校的工作,請求指示,蔣介石也多次向二陳面諭,或者寫信給二陳,指示政校工作。
1932年,蔣介石給陳果夫、陳立夫等人寫信,規定“中央軍校與中央政校,為本黨教育幹部之基本工作,課程雖有不同,而精神則無二致”,因此,他要求“……二校切實聯絡,打成一片,而二校間之學生精神與情感,更須團結無間,是二校教職員之責任,尤為重大”。
不管是蔣介石的訓示也好,還是面諭也好,或者是函示也好,二陳兄弟都惟命是從,堅決照辦。
他們遵照蔣介石的旨意,為了使中央政治學校像黃埔軍校一樣,成為培養國民黨幹部的基地,勞心費神,想了很多辦法,出了很多主意,大從學校的培養目標、招生原則,小到科系設定、教學內容等方面都作了硬性規定。
表面看起來,中央政治學校科系分明,章程儼然,實際上卻是一個包羅永珍,五花八門,不倫不類的大雜燴,與其說是個學校,不如說是個臃腫的機關。
在二陳的直接干預下,中央政治學校設定了許多大學所沒有或少有的機構,如公務員訓練部、專修科、附屬學院、學校及研究部等,科系中還設定行政系、外交系等。
學校對師生的管理十分嚴格,採取層層控制的辦法。
在教育長以下,分教育處、訓導處、總務處、公務員訓練部、研究部、畢業生指導部、軍訓總隊部等等,各處都設有主任和副主任,處以下再設科,科有科長和副科長。
各執其事,各負其責,完全是一個行政衙門的官僚組織,將一切權力都集中於教育長一人之手,即集中於陳果夫一人之手。
正是在這層層控制之下,學生像奴隸似地集中在學校,實行軍事管理,一切言論行動都聽從學校指揮,稍有越軌,即行處置,如有某種進步言行,則堅決開除。
有一次,學校內有三名學生在閒談時,對國民黨“圍剿”紅軍、壓迫民眾的政策略有微辭,很快被學生中的奸細告之學校,校方二話沒說,即以“共產黨”罪名宣佈予以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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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羅“人才”(3)
有位具有正義感的教師覺得處理太重,便找到陳果夫,向他說情,希望校方能寬恕這三名學生,但陳果夫滿臉冰霜,對此毫不通情,他眉頭緊鎖,一字一頓地說:“學生好比一筐廣柑,這三個學生好比是三個爛廣柑。
爛廣柑一定得拿掉,否則就會影響別的。
”這位教師再三懇求也無效,只好怏怏而退。
另外,對一些違反紀律的學生,校方也不問青紅皂白,予以重罰。
陳果夫常對學生講:“學生在中央政校既是學生,也是士兵,誰要不守紀律,即按軍法處置。
”一些學生往往稍有不慎,就會糊里糊塗地受到學校“軍訓總隊部”的懲罰。
有一年夏天,天氣十分炎熱,校方要求中午睡午覺,一名學生在宿舍裡難得入睡,便出來走走,他信步進入大禮堂,覺得裡面十分涼爽,便在禮堂的長凳上睡著了,結果被校方發現,將這個學生叫到軍訓總隊部,予以嚴厲斥責,說他在禮堂睡覺是違反紀律,有傷風化。
這個學生不服氣,認為僅在禮堂躺了一下,無傷大雅,便與該部負責人發生爭論,結果,陳果夫知道後,大發雷霆,指示校方,以“目無長官”的罪名將這名學生開除。
陳果夫、陳立夫還深恐學生不能成為他們所希望的“人才”,除了加強對學生的控制外,還經常向學生髮表演講、訓話,並將學生找到家中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