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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詳細的!”我進房間拿煙,等煙拿出來他背後多了一張椅子,我說:“怎麼不坐?”
他不知道有椅子,回頭一看,嚇的雙腿發軟,坐到了地上,說:“哪來得椅子?”
“大變活人都有,變個椅子出去太小意思了。”我隨口說著,心底卻在叫苦。“要不給你變只鬼出來?”
端椅子請人坐是禮儀,大白天趁人不注意偷偷把椅子搬過去,也怪嚇人的。
燒窯的搖了搖頭,快速的說:“就是那嫂子剛懷了兒子,家裡挺寶貝她的!她做這夢家裡特緊張,附近也就是孝子你有真本事。人剛死人沒請你,半途出事了沒有臉來,我這不是牛逼吹過頭了嘛!”
“想要我幫忙也行。”我走出堂屋,看著不遠處一顆大樹頂端的鳥窩說:“你爬上去,完好無損的取下來,我就跟你走一趟。”
賣炭的看著鵪鶉窩,縮了縮脖子,說:“孝子,你不會來……來……真的吧?”
我看著像風都能吹斷的樹枝,嚴肅的說:“誰有空跟你開玩笑。”心裡卻差點笑翻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兒時的“仇”早過了十年吧!
第七十一章死嬰
燒窯的走到樹下,仰頭盯著樹梢上的鳥窩看了會,哀求的說:“三哥,您真沒開玩笑?”
看著他無賴的表情,我端著酒杯坐在屋外的椅子上,冷臉對著鳥窩伸了伸手。
他摸著樹皮看了眼臨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在手心,以一副為了妹子能上刀山的樣子雙手搭在粗壯的樹幹上,跳起來兩腿夾著樹幹又掉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扭頭求饒著說:“三哥,我恐高。”
舉著酒杯向他示意,我仰頭喝光,端著椅子進屋。
燒窯的連忙抱著樹往上爬,大喊著:“三哥,我爬,我爬!”他慢慢往上趴著,爬過了樹腰,再往上爬一步就向下看一眼。島叨叼技。
我隨意瞟了一眼,淡定的吃飯。
等他爬了一大半,強壯的身板掛在樹幹上已經開始搖晃了,他緊緊拉著樹枝,轉頭大喊:“三哥,你不會玩真的吧?再往上爬真要摔死了。”
放下碗筷,我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他明顯鬆了口氣。
掏出一根菸點燃,我叼著煙走到半道,轉身對著太陽伸著懶腰說:“太陽真他媽的好,是個給阿飄抓魚的好日子。”說著,我吐了口菸圈又往屋裡走。
燒窯的掛在樹上,見我轉頭差點沒掉下來,連忙大喊:“三哥,別啊!”
我翻出屋裡的魚簍,走到外面說:“不掏鳥窩也行。”他忙著往下面爬,著急的問:“您說,只要我能辦到要是眨一下眼睛,老子不姓陳。”
“幫我抓一條十斤重的泥鰍,你就不用掏鳥窩了。”我說。他豪氣的說:“不就是十斤重的泥鰍嗎?包在我身上,什麼?泥鰍?十斤重的?”
他手上放鬆,快速的下掉了兩三米,險險的又抓住了樹幹,苦逼的說:“三哥,你給我個痛快的,一刀殺了我吧!”
“慎言、慎行!”
我提著魚簍往河邊走,他趕緊說:“孝子,我開玩笑的,我去取鳥窩。”
燒窯的就像一隻靈猴以極快的速度爬到離樹梢只有兩米多,樹幹都被他給壓彎了。如果再上去一點,樹梢真的會斷。
“小菜,記住陳皮是為了你爬樹摔死的。”他對臨村大吼一聲,果斷的抬手抓住了向上一點的部位,真的抬腳準備往上爬,突然,鳥窩掉了下來準確無比的掉在了他肩膀上,詭異的是鳥窩居然沒有順勢往下掉。
燒窯的眼中帶著恐懼的神色,他卻強忍著沒動,穩住肩膀,生怕鳥窩掉下去。
他拿著鳥窩,慢慢的從樹上下來,把鳥窩遞過來,說:“謝謝。”
“謝什麼?”我問。他笑呵呵的說:“鳥窩掉的這麼詭異,你還真把我當傻子?”
“到傍晚來找我。”我揹著魚簍,直接往河邊走。
折騰陳皮是為了看下他的心性,畢竟很多年沒有接觸了,以此看來他雖然賴皮了點還有點膽氣。同時,也想看看那東西的心性,一個未知的玩意呆在家裡,自然要想辦法從側面進行了解。
傍晚,我和陳皮一起到了亡者家裡,亡者六十多的年紀,正常死亡。
陳莊守靈人在四家鎮就是一張金子招牌,越偏僻的山村越尊敬守靈人,這是爸爸用幾十年打下的基礎。
大孝子和一眾親戚見到都非常客氣,禮貌的與他們客氣一番,我以祭奠者的身份給亡者上一炷禮節性的香,對叫小菜的孝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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