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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強壓下驚悚的情緒,我淡定的調著水溫。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情況,依舊毫無所獲。
吱呀!
風自然的關上了窗子,接著門也被帶上了,嚇了我一跳。
如果是鬼,我也不怕,關鍵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感覺挺滲人的。
緩慢的抽出夜蕭放到一邊,在心底暗吼:“誰?”。仔細感知著四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太詭異了,就算不怕正氣也該有點反應啊!
我膽顫心驚的洗完澡,故意沒收拾換洗的衣服,裝著若無其事的去吃飯,豎起耳朵聽著房裡的動靜。
心不在焉的吃完飯,一直沒聽到有動靜,裝著很困的樣子進房間,衣服被拿走了,被單也鋪開了,床頭放著一本爸爸喜歡在太陽底下翻的《禮記》,看樣子那東西準備讓我睡前看會書!
完完全全的接受它的好意,我躺在床上翻了會書,裝著實在太困,腦袋滑落到枕頭上,書掉在胸口閉上了眼睛。
保持著均勻的呼吸,放空身體,又強迫著自己別睡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突然感覺一隻手伸過來,我本能的翻手抓去,偷偷藏在指縫中的針似乎扎中了突來的手。
手只是一閃而逝,如果不是發生了那麼多詭異的事情,我肯定懷疑是幻覺!
針上沾著我的手指血,血是紅色,紅色非常特殊,天、地、人、鬼、神都能看見紅色,也能被紅色沾上。帶紅色的針能扎進那隻靈異的手,手雖然不見了,但詭異的手上會扎著一根不是人認知中的針。
而帶上我的血就是給那根不知道怎麼形容的針寄靈。
我趕緊從床上彈起來,拿著針插進神櫃上的香爐裡,點燃一炷香貼著額頭,對著牆上掛著的“仁、義、禮、智、信”拜了三拜,又把香插進了香爐,暗念:“針帶血,醒靈。”
拿出插在香爐裡的針,用手指摸乾淨,忍疼扎進自己手心。雖然沒扎太深卻非常疼,讓針紮在手上,我咬著牙回到房間,在床邊點了一炷香,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這炷香是祭拜我的手心的血,我的手疼,那東西的手也會跟著疼。
實在是太困,我慢慢的忘記了疼,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到了第二天早晨,手不小心按床上,針有一半斜插進了手心,疼得我直冒冷汗。
砰!
堂屋傳來碗掉在地上的聲音,我趕緊走出去,冒著熱氣的菜和碎屑灑在桌腳邊。
我看了看自己手心的血,無奈的嘆息一聲,對著空氣說:“何必呢?”
出去尿尿回來,打翻的菜已經收拾好了,桌上擺著熱飯和筷子。
“哎!”
我長吐一口氣,走到神櫃前抓了一點香爐裡的香灰撒在帶血的手心,默唸:“洗靈”,慢慢把手心的針抽了下來,又用香灰抹在了傷口上。
這樣那隻手被插的針也就沒了。
“我說……”
吃了兩口碗,我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又說:“我說您到底要幹嘛?洗碗刷鍋做飯洗衣服嚇唬我很好玩?對了,您到底是什麼東西?”
可惜沒有東西回答。
“孝……孝……子……你又在裝神弄鬼?大白天對空氣說什麼?”跟我一般大的青年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屋裡,生怕屋裡有鬼。
“燒窯的,找我有事?”我放下筷子。他站在外面沒敢進屋,抓著後腦勺,說:“那個孝子,咱們也算一起長大的吧?你看……你看……”島協廳技。
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我冷著臉說:“有屁快放,沒事滾蛋。”
他面板很黑,與莊裡另外一個傢伙合稱燒窯賣炭的,兩個傢伙關係也很好。
“鄰村死了一個人,今天是頭七,明天的葬期。”他結巴的說著,然後閉著眼睛說:“我在喜歡的妹子面前拍著胸脯吹牛逼,說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讓你幫忙守頭七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看在咱們打破腦袋的交情上,你一定要幫忙!”
是有打破腦袋的交情,小時候他們欺負我是撿來的孩子,於是我一個人打他和賣炭的兩個,我們腦袋都砸破了頭。想想兒時的事,感覺挺有趣的。
“說說出了啥邪乎事?”我問。他猛的搖頭,擺手說:“沒事。”
“人在家裡停到了頭七才找我?你當老子像你一樣傻?”我瞪著眼珠子大罵。他賴皮的笑了笑說:“也就是那妹子的嫂子,連著幾天都夢到剛死的公爹了。”
兒媳婦夢到公公,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