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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動又詭異的靜止著,在夜裡出現這種現象一般人都得嚇哭。
“燈下藏鬼,吸魂!”我用中指按著蠟燭底部,心裡默唸著,隨著燭火的搖曳,蠟燭那一圈陰影也跟著搖晃。孕婦臉色微變,身體淡了不少,快速的縮到沒倒的屋子裡,說:“守棺材的,不用這麼狠吧?”
“嗯?”我凝神皺起了眉頭。她說的是守棺材,不是守靈,要說守棺材,陳家守的是鬼棺。
“你不認得我,那我就走了。”說著,她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知道她根本沒有離開,而是回到了我從布娃娃裡掏出的那根骨頭裡。它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話會被短暫的吸附到燈下黑的燈影裡,應該是骨頭裡原本帶有的淫邪之氣,吸收了孕婦發出的淫邪之氣,才能以孕婦的形象出現。
“破!”
想到這裡,我沉聲悶呵。喊完,我端著蠟燭站在大槐樹下睜開了眼睛,隔著袋子摸了摸裡面的骨頭,自語:“還真防不勝防。”
三個小人還在樹下喝酒,看來我陷入“走神”應該是聽到她喊我開始。
走神:受到特定環境的影響,腦子裡產生真假難辨的幻覺。像我這種站在大槐樹下,拿著蠟燭愣神,可以當成是幻想孕婦的意淫,只是我不是主動幻想,而是被袋子裡的骨頭帶進了意淫的思緒。
如果在幻想裡操了孕婦,那就會被淫邪之氣入侵,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不對,老子身上有淫邪之氣。”我剛準備動手把亡者的魂從大槐樹牽引出來,手立刻頓在了空中。“如果沒有淫邪之氣,外來的淫邪之氣根本不可能影響我,讓我“意淫”孕婦。”
隨之,我想起了打雷衝借的邪神之氣,可能還有所殘留。不過,那玩意是小姐們拜神透過香火整出來的淫邪之氣,比這種要高階得多。
啪!
一巴掌抽在臉上,我忍不住苦笑:“差點又中招了。”
拿出準備好的酒,灑在黃裱上,又把黃裱繞著槐樹根繞了一圈。隨手點火,嘭的一聲火燒了起來。我喊了三聲亡者的名字,轉身撒了一把引路白,邁著步子走出了半塌的貧房。
槐樹能聚集陰氣,也招鬼喜歡,經過簡單處理就能束縛鬼。同樣,只要短暫衝破槐樹的陰氣,被束縛的鬼就能出來了。而欲鬼屬於偏門的鬼物,對滿腦子淫念的人來說它比厲鬼還恐怖,但對大眾來說與遊魂小鬼一樣,沒什麼厲害的,它也只能借槐樹鎖魂。
一路灑著引路白回到大孝子身邊,我放了一碗水在香旁邊,說:“繼續在心裡喊魂,一直喊到凌晨一點。”
回到停屍的堂屋,打麻將的三桌人皆是神情疲憊。他們見我進屋,不停的對我打眼色。
正對著我年輕人,驚恐的瞪著眼珠子,示意我後面有東西。我聽到腳步聲的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靠近,全身毛孔張開,心蹦到了嗓子眼。
腳步聲和鬼冷攪合在一起,絕對不是啥好玩意。
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全身發麻,微微抖了抖,快速的捏住纖細的手,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食指,轉身,對著臉色屍白的孕婦,把手指用力向後掰。
中指連心,食指連著舌,據說嘴裡金精玉液兩個穴位產生的唾沫是人的元氣,鬼上身沾的就是人的元氣,夾食指能夠定元趕走普通小鬼。
“陳先生,你幹嘛?疼死了。”那玩意出體後,孕婦皺著繡眉喊疼。
突然,靈堂上的蠟燭搖曳兩下熄滅,白熾燈閃了好多下,伴隨著人們倒吸涼氣的聲音,屋裡陷入了黑暗,只留下靈堂上三根香尖忽明忽暗的特別顯眼。
亡者回來了,但鬧事的不是它,它沒這個本事。島共帥技。
黑暗中,我的小兄弟招到突襲,本能的鬆開了孕婦,驚恐的交代眾人說:“都坐著別動,這時猛鬼吹燈。”
傳說猛鬼辦事,討厭發光的東西,有蠟燭的吹蠟,有電燈的吹電燈,總之那東西都有這麼一個壞習慣。另一種說法是,猛鬼把發光的物體當成了人肩上三把火,它吹錯了。
屋裡有三股涼氣,一股很小卻特別冷,兩股略微濃郁卻沒多少涼意的氣息在屋裡打轉。夜風吹的亮堂上的布條呼呼亂響,靈堂上的香以極快的速度往下燒,香灰連著不停的掉。
“死胎有魂?先天胎氣轉化先天陰氣,這下麻煩大了。”感受著那股特別冷的氣息,我在心底哀嚎,又忍不住暗罵:“這家人到底牽了多少事?”
死胎是被“它老子”踹死的,應該去找債主,以這幅架勢跑來找亡者討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