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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下蠱。
“陳三夜,你好狠毒的心腸,死都不讓我死?”算命先生知道他無法魂飛魄散,鬼嘯一樣的叫喊著。我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的說:“您這次鬧的事,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除惡需務盡,斬草要除根。”
“哈哈,這就是你的正,好毒的正。”算命先生淒涼的咆哮著。我隨口接了一句:“心慈不一定要手軟,佛家也有怒目金剛。而且下面還有十八層地獄,難道十八層地獄不該對死後的惡人施刑?善惡有報,這也是正。”
說著,我向少婦齊菲要一把剔骨刀,齊菲好奇的問:“你要刀做什麼?”
“曾經我對他說過,真惹怒了我,我會讓他嚐嚐點天燈的滋味。人說話要算數,點天燈必須要剝幾個部位的皮,所以要刀。”我隨意瞟了一眼瘋狂的算命先生。
旁人都詭異的看著我,不少人的身體本能向後微微縮了縮。
第一百章點天燈
算命先生用力的掙扎著,尖銳嚎叫聲嚇得不少人把腦袋偏到了一邊。
少婦齊菲找來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以及磨刀石。
我接過刀走到算命先生身邊,一刀劃在他胳膊上。流出的血除了血腥味還夾著淡淡的腐臭,周圍的人多大皺起了眉頭捂住了鼻子。
拿著刀在傷口上左右滾幾下,刀身很快沾滿了血。磨刀石放在長條凳前端,我面無表情的提著帶血的刀,走到長條椅上斜坐下,躬身在陰石上磨了起來。
儈子手的刀,把鋼口正磨七十二,反磨三十六,據說砍頭後能吸魂。僅僅用陰石反磨三十六。把原本鋒利的刀再次收鋒變的遲鈍一些,據說能切鬼。
滋滋的磨刀聲響著,大姐看著帶血的刀在磨刀石上跳動,她也忍不住憋住了呼吸。旁邊不少人更是忍不住驚慌、恐懼、詭異……等等許多情緒,蹲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夏天的太陽有點毒,這種情況下刺眼的陽光好像失去了溫度,給人一種另類的陰森感。
“陳三夜……你……你……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吧!”
刀磨了十二下之後,上面的血早磨幹了,我又劃開算命先生那條不怎麼流血的傷口。讓爛臭的腐血把明亮的剔骨刀染的黑紅。他停止威脅和怒罵,鼓著渙散的眼珠子哀求著。
他之前抱著魂飛魄散的光棍心理什麼都敢幹,如今知道不會消散,聽了一會磨刀聲卻變成了軟蛋鬼。
真是人怕狠,鬼怕惡。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以怨鬼的身份直接來找我報仇,我贏了也會給你個痛快。你千不該萬不該拿不相干的人命來要挾我,你種下了這種因,點你天燈就是將要結的果。”我說完不再出聲,埋頭磨起了刀。心裡念著:“兇刀帶血,聲聲磨鬼。”
刀沾了算命先生的血,反磨三十六,前十二次是磨血刀,是真的磨刀。中間十二次是磨鬼,以血為引讓刀與鬼產生某種莫名的聯絡。最後十二次到底為什麼,我也不知道,聽說是三十**地煞之數。這最後十二下是引地煞之氣,砍鬼的是地煞之氣而不是陽間的刀。這些也就當聽聽,這只是剝皮的必要儀式。
“啊……陳三夜,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太狠毒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再次沾了他的血。我拿著刀才磨了幾下,算命先生咆哮的威脅一句,身體徹底失去了生機。
活死人的身體死亡,還控制著身體的鬼也會跟著第二次死亡會魂飛魄散,但是從“王曼”骨頭裡弄出來的生機蠱能讓玉骨生肌,那種生機對於鬼來說,與身體本來的生機沒什麼不同,所以算命先生不會魂飛魄散。
等刀快磨完的時候,已久有人用木材架起了一個空鍋,不一會鍋裡冒起了火煙。
刀磨完,我把算命先生弄的盤膝坐好,讓他雙手心、雙腳心、頭頂心,五心向天,準備開始剝皮挖肉炸人油了。用他自己的人油點天燈,才能抽出活死人的鬼魂。
點天燈分兩種,第一種,把活人用沾了油的麻布裹成人棍,倒掉在旗杆上,像點蠟燭一樣點燃腳跟。這種也稱點人蠟,可以用來製造厲鬼。
第二種,刮開頭頂的肉,滴油到上面燒,把人活活折磨死,人死後的鬼魂會進入點油的燈芯,永不超生。
這都是對於活人的極刑,我要點的是第二種天燈,但針對的不是活人而是鬼。
蹲到算命先生旁邊,拿著他冰冷的左手,我用剔骨刀在五根手指,五個縫隙中挨個劃了一道。再從手根部開始,沿著小指外側從中間開始割破皮,把每根手指兩側都分別劃開,最後沿著大拇指外則劃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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