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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字音剛落,守在九米開外的二姐和靈六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老舊竹樓前。
我見香火一閃一閃,知道天地與五方的定勢成了,算命先生的鬼魂被定住了。島見央弟。
虛脫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的只喘氣,見四個哆嗦的倩影要動,我被嚇了一跳,趕緊說:“你們千萬別動。”
還好她們心態都不錯,保持著定香的姿勢沒動,只是依舊害怕的縮著身子。
最早接陰陽極氣是成陰陽兩極,再推動陰陽兩極運轉,兩極動就能定住天地了,也就出現了天地定勢。四女在我請四方小鬼的時候點燃定香,同時也定住了請來的小鬼。四方與四方小鬼合,這才能成四方定勢。
請坐中小鬼的香,插著算命先生的頭髮,又插在拜天和地的香中,也就讓定的天地勢與四方勢一起壓住了算命先生得怨魂。
有一點要申明的是,定住了四方小鬼,坐中小鬼必然是不會動的,可以理解成定住了正方形,中點必然在那裡想跑也跑不了。
這就是定鬼儀式。操作非常麻煩,錯一步就是白費功夫,而且最多隻能定鬼三分鐘,是個雞肋的術法。
“行了。”
二姐的聲音傳來,拿著定香的四女腳下發軟,搖晃了好幾步才站穩,她們哀怨的看著我,有女說:“三哥,以後您做法千萬別找我,太嚇人了。”又有妹子說:“我再也不好奇了,還是毒蟲可愛。”
“你們把香插在地上,作個揖就沒事了。”我把心放到肚子裡,同時給算命先生判了極刑,眼神也冷的嚇人。四個妹子看到我的眼神,嚇的縮了縮脖子。她們趕緊插好香,作揖後哆嗦的跑了。
我送了極陽和極陰以及五方小鬼,收拾好東西,寒著臉往竹樓前走去。
算命先生身上綁著結實的繩子,周邊圍站了一大群人。姐妹們安慰頭髮散亂的九妹,九妹滿臉淤紫,看樣子是被扯著頭髮在地上撞的。之前怕的要死的四女,在外人面前已經變成了大氣的寨長,清秀的臉上都掛著冷芒。
“陳三夜,你不是平身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嗎?這就是你的一腔正氣,不管這一群人的死活,躲在後面耍陰招?”算命先生完全沒在意一雙雙要殺了他的眼神,他轉著發白的眼珠子掃視一圈,最後落到了我身上。他諷刺至極的又說:“如果他們死了,你良心能安嗎?能不虧心嗎?還不做虧心事,我呸。”
九妹簡單處理一下傷勢,抽出苗妹子那種小巧的佩刀,二話沒說走過去要殺人。
我拉住她的胳膊搖了搖頭,盯著算命先生,說:“您的意思是,您要炸寨子,我不出來,您把寨子炸了,最後死了人,就該我良心不安了。您的邏輯點很奇怪……”
“我是小人,你是正氣凜然的守靈人嘛,怎麼能一樣?”算命先生說著望向九妹,又說:“這賤人還真耐打,你沒見到她被抽的樣子,那種要吃了我的眼神,嘖嘖……如果我一刀砍死她,你也能安心?”
九妹掙扎的要去給算命先生一刀,我拉著她的胳膊說:“讓他說,他這是想亂我的心,在我心裡留下一粒種子,等以後慢慢發芽,導致正氣崩潰。”
算命先生被戳中心事,死人臉變了又變,歇斯底里的咆哮:“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活死人,身體的生機消散,鬼魂會跟著第二次死亡,一定會魂飛魄散。”
他光棍的發洩著鬼怨,藐視的望著所有人。只能說怨鬼就是怨鬼,沒法理喻。
“至於什麼是正,我一直在尋找,校正。但我可以告訴你,什麼是不正,損人利己是不正、強取豪奪是不正……”我面無表情的說了很多,語調一直沒有變化,到最後瞪著算命先生,說:“我虧心與否,與你何干?什麼時候小人也能引以為豪,以理所當然的口氣說,我是小人,做壞事是應該的?”
“你就像偷了東西的小偷,拿著贓物在街上炫耀,嘴上還喊著我是小偷你們的東西活該被我偷,你們要是打我就不是好人,好人不該打人的。小偷都知道偷東西要躲,您既然說的理所當然?”我無趣隨口打了個比喻,冷厲的說:“正就是正,邪就是邪。你這種人是非不分,善惡不辨,善惡混淆,沒有正確的是非觀,拿什麼問我什麼是正?”
算命先生陷入了莫名的遲疑,我趕緊催促九妹說:“下生機蠱毒到他身上,保他身體有另類生機,他的鬼魂就不會跟著魂飛魄散。”
九妹快速的走過去,扇了算命先生一巴掌,又退了回來。她已經對算命先生下了生機蠱。
與算命先生廢話連篇,只是為了尋找他鬼魂迷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