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3/4 頁)
一口,品味的辛辣燒著口腔,一路撕裂氣管直衝心疼。只希望火辣辣的感覺能沖淡一點無力,讓酒精麻痺自己忘記等待中漫長的寂寞。しし已上傳
情蠱在胸口蠢蠢欲動似乎要吸納酒精,我控制著它不要動,小聲嘀咕說:“情兒,乖。”說著,一口氣灌了整整半瓶,垂頭喪氣的低頭坐在後座,感覺坐下的車似乎在跳舞似的擺動。
不知道是我的心在搖晃。還是車在搖晃。
九兩酒真的不夠喝,三口喝空後,我靜靜的靠在車座上,說:“找個地方買九十九瓶酒,一斤裝的烈酒,等會有用。”其實是我想喝酒。
閉著眼睛沒管兩人什麼反應,等了一會車停了,又過了一會,感覺後車門開啟,聽趙佳說:“先生,您要的酒。”
“謝謝,放下。”我睜眼看著她有些晃動的影子,伸手拉過裝酒的箱子,說:“多的放後面就行了,十二為圓滿之數。這裡有十二瓶夠了。”
擰開酒瓶,低頭靜靜的一瓶一瓶的灌著,不知道喝了多少,只知道莫名的一口一口的喝著,迷糊的醉酒之中,一條好長好長的路一眼望不到盡頭,自己默不吭聲的在路上往前走著,走了好久,感覺繃正的身子走的有些累了。不是走的累,是茫茫前路看不到一個人影,心有些疲憊了,有種歇一會在走的想法,又有別繃正身子走的念頭……
抵抗著紛亂的念頭,到最後所有的雜念都消失了,真正的問題終於出現了。
天很高,地很遼闊,天地間彷彿只有這條沒有盡頭,走路上的我不感覺累、也沒有怨、更不知道苦,唯有不著痕跡的寂寞開始沒什麼,走的越久,才發孤獨一個人走的時間長了,無形堆積的寂寞才是災難。
原來最大的困難不是別的什麼,是時間沉澱下的寂寞。
真正磨道的是它,扛的住它才能走這條“我心由我不由天”的正路。
“頑固不化,唯我獨行。”
走著,走著,換條路再走的念頭剛要升起,迷醉中的我莫名的想到這幾個字,醉意好像清醒了一些,手上提著空蕩蕩的瓶子,發現酒箱子裡只剩下了最後一瓶,手剛伸過去又縮了回來,自言自語的含糊說:“十二太圓滿,滿則溢,喝十一斤九兩就好,給寂寞留一絲空隙磨我的道有怎麼樣?”
守靈酒九兩加十一瓶一斤裝的酒正好這個數,再開一瓶多了,看來老天爺也不讓我破這個迷障啊。
想著這個,我控制著已經自主吸納酒精的情蠱加大吸收力度,摸著胸口嘀咕:“小情,你說守這次與五棺不不相干的靈,五棺絕?會從哪裡殺我呢?”嘴角上挑,微微露出笑意,莫名而來的寂寞洗刷下沒有倒下,感覺自己的信心更足了。
剩下的那絲寂寞好像成了路途中的一抹別樣風景。
“陳先生?陳先生?”
車慢慢停車,遺孀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我緩緩睜開眼睛,說:“到了。”
天早已經了,亡者家正處在四家鎮中央,鎮裡唯一一棟五層自建樓房就是他家的,然而這棟樓建起之後幾乎主人就沒回來過,用鎮里人的話說,有錢燒的慌。
主人的心理也好理解,無外乎在外面賺了錢,本能的想在老家蓋棟大房子,說完全是炫耀吧?有些過了但也不能說沒有,大多還是落葉歸根,家鄉的狗屎比外面的狗屎都要香的華夏人特有情節在作怪吧。
屋錢唱著大戲,戲臺站了大街的一小半,喜歡在鎮上混飯吃的人就在戲臺前開著賭。
“趕緊的別墨跡了,該下的都下,下好了別動。”
聽著坐莊的老爺扯著嗓門大聲吆喝,目光從湧動的人群轉到五層高樓上,說:“亡者今年才死,算是命硬的了。”
亡者賣中藥材,正好趕上了國家瘟疫連發的那幾年,當時對藥材原價也沒有進行調控,便宜的金銀花草之類的玩意不知道翻了幾百倍,他家那筆橫財發的不小。
人道大災,藉機發橫財這些人都算有種的了。
站在一旁的遺孀皺著眉頭,略帶不悅的請教:“請陳先生解惑?”
“解惑不敢當。在說事前,我先問您一個問題,您是請我來守靈送亡者往生,還是請我來說好話的?”我依舊看著五層大樓。遺孀說:“當然是守靈。”
“第一,蓋房子的瓦匠師傅與您家有仇。”我用夜蕭指著看不到的樓頂說:“您家樓上不是天台是瓦面的隔熱層,而中間的脊瓦兩頭以及四角都有翹角。”
頓了頓,我較有深意的看著趙佳,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又轉頭看著屋子接著說:“頭上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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