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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
說著,我隨意的往旁邊走了幾步,拿起桌上的資料夾,問:“你暗示的那家人,說什麼時候再過來?”
“傍晚之前。”
“嗯。”
我拿著資料夾再次丟進垃圾桶,轉頭對目瞪口呆的陳皮說:“去你家偷兩個土豆,弄點醃菜來,我出酒,等會咱們喝一杯。”說完,我吹著口哨進房,隨手關上房門後,背靠著門猛喘粗氣,暗歎,好險。
這女人太難對付了,給她捏腳時故意加重了力度,在我製造的疼痛下跟對撞道心,只要是個人在痛苦下都會本能的認為弱製造痛苦的人一頭,而她的反擊也特別犀利直接表示,為了控制別的都是浮雲的決心。
正好男女感情是老子的軟肋,面對她的這種反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硬著頭皮胡扯一句。
也就是說,沒有讓她的道心產生丁點動搖,反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至於愛情?和“武則天”一樣的女人談愛情,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她會真的愛也能隨時拿愛情當武器。至於我,對愛情完全沒有悟性,就像我說“若真愛,就在一起生孩子,走完一輩子”,我的出發點是真心是真我,自然按照本心行事了,這和愛情沒有一絲關係,這只是一種真。
陳皮很快從他家偷來了東西,提著還沒吃完的臘魚嘚瑟的去處理,在他和趙佳的配合下終於整出了一頓不像樣的飯。中途,我幾次都想親自下廚,最後還是忍著沒出手,只能吃著陳皮燒出來的菜了。
趙佳當然是負責給土灶加柴了,讓她掌鍋還是算了吧!
喝完小酒,躺床上想著五棺絕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還沒倒傍晚,一張小車後面跟著一輛麵包車,麵包車裡裝著亂七八糟的各種玩意,什麼酒、香、貢果一箱一箱的。
我在房裡見趙佳在外滿熟練至極的跟人打著交道,暗歎;這女人還真能,策劃、交際……樣樣通,唯一的不行的就是做家務事。
“這位是陳先生……”趙佳跟人談的差不多了,這才敲開門,恭敬的給我和亡者遺孀相互介紹。
也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都被趙佳給說完了,我一直默不作聲,嗯了幾聲,說:“您先等等,交代一些了跟您一起。”
婦人謙恭的帶人在外面等著,我用眼神示意趙佳跟上來,走到廂房,我說:“你搞什麼鬼?老子又沒死,讓人送香、黃裱、蠟燭幹嘛?”
“包裝。誰知道世界上有沒有鬼?就算家裡發生了邪乎事也大多屬於半信半疑,讓送這些東西再加上守靈人的名聲,別人才更信服你,懂嗎?還有保持你的性格就行了,越古怪越好。”趙佳扮演著管家婆的角色。我在封閉好久的箱子裡,找出一件我十五六歲穿過的壽衣,說:“穿上。這事是你牽的因果線,守靈時的護靈就交給你了。反正你氣運非常猛,往門口一坐就是活著的門神,討債的鬼都不敢進門了。”
“不用穿這個吧?怪寒��說模�易�趴誥禿昧恕!�
“包裝,懂嗎?大師帶的人怎麼能沒有氣勢?”我嘿嘿笑了起來。她說:“謝謝,老闆。”
第一百七十五章出馬老頭生前的佈局
假寐的坐在亡者遺孀開來的小車後座,趙佳和婦人在前面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趙佳的話不多但總能勾起婦人的傾訴**。短暫的時間婦人差點沒給她掏心挖肺。
等待總是漫長和煎熬的!
我一直再等黃觀星和關鈴的電話,想著她們找到鬼媽沒有?跟我一起進過吃人谷的蔡奇,說好等我解決完父親的事情來找我有事,她卻沒有出現。
錢多多和老鬼面對玉女搶走陰令又遇到了什麼?葉知秋和諸葛老頭鎮壓五棺逆衝的進展如何?秦霜清理門戶會不會有事?
這些事情都與五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我打電話就是往刀口上撞,好多好多的擔心只能壓在心底深處,靜等他們傳來訊息,而我能做的就是保證自己不死。只要我不死關鈴、秦霜……等等就不會受到五棺的逆衝氣運的影響。
而我又不能什麼都不幹,面對趙佳設的殺局差點死在婚紗女鬼家裡、給鬼腦袋送錢差點被小孩捅死、去找拜邪神的邪鬼險些被搶殺,這幾件事裡的人都離不開五棺,明知道是在五棺逆衝的影響下才出現了這種合理性的殺機,偏偏我連一點風水的痕跡都找不到。
也只有婚紗女鬼那次屬於旁觀者才看清楚了一些。
想著,想著,無力的無奈與等待的著急寂寞慢慢襲上心頭,我低著腦袋不自覺的開啟守靈準備的酒,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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