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1/4 頁)
“這不是氣度問題,是原則問題。”我又一字一頓的說:“我朋友也出事了,我是不是能情緒激動的弄死一個人取心臟了?”
“您沒死,夜蕭是齊奇做的……”女人話沒說完,盛裝婦女呵斥住女人,女人臉色難看的退倒了一邊。
盛裝婦人深情的望了一眼竹樓底部的棺材,長嘆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都是齊林那丫頭造的孽,只要能讓它們順利迴歸大地懷抱,就算……”她突然憋出了一口血,手指沾著血發誓說:“以心蠱對地靈立誓……”
她的話說了很多,大意就是拼了命她也會帶著老寨的養蠱人走出四家鎮,不再受外面那些所謂正道欺壓,要報當年蠱災被逼到偏僻山溝的仇。
心蠱發誓相當於我祭天拜地燒文書發毒誓,老寨的人聽的熱血沸騰。盛裝婦女確實沒說謊,她為了這個仇,連兩個女兒都算計了,老寨真找不出一個比她更大公無私的人了。
“對不起。”少女被她用心蠱發誓感動的哭了,走到我前邊低下腦袋認錯。盛裝婦女嘴角帶血,也走過來鄭重的說:“請陳先生多多包涵。”
一群人見婦女如此,紛紛表現出要阻止的行為,被婦女用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我站著沒動,從眾人看我的眼神明白了她們的意思:盛裝婦女都這樣了,我不答應她就該五馬分屍。
她是發了心蠱誓,可她關於我提出的問題壓根沒提。她是寨子裡的神,又不是我的神,她行個禮就是對我的恩賜了?我不答應請求,我就有罪了,這是什麼邏輯?
“給我一滴你的心血,我才不怕你反悔。”我盯著她嘴角的血跡,提出了要求。
盛裝婦女愣了,一群人先是呆了呆接著用要殺人的眼神盯著我。少婦齊菲和齊奇從遠處走來,齊菲一個踉蹌,齊奇風一樣的衝過來,揮手對著我一巴掌,還好我躲的快沒被打到。
我冷漠的掃視一圈眾人,喊上陳皮兩人往外走。
這一寨子人都有病。
走出沒兩步,齊奇追上來對著我屁股一腳,她咬著牙說:“你敢輕薄我媽?”
輕薄?
我本來怒氣沖天,聽到這兩個字也傻眼了,這是哪跟哪?有了心血她要是敢不給我養蠱人心臟,我就能很簡單的對她出手了,怎麼扯上了輕薄?雖然這婦女氣質霸氣華貴,長的也不賴,養蠱蟲養的像三十多歲但也是四十幾歲的人了,要輕薄也輕薄她兩女兒啊。
“咳咳!”
少婦齊菲乾咳的走過來,偷偷對我說:“心血練情蠱。”
我這才意識到苗寨提到心血就會想到情蠱,心血也能養別的蟲子,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血已經等於情蠱了。
經歷這個誤會,我們經過一番糾纏,事情暫時壓了下去,我準備開始行動了。沒辦法直接要保障,我打算在行動中做點小手腳。
三層舊竹樓前擺好了一個桌子,桌上放著按我吩咐準備好的東西。
我先封了八方鬼門,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針線包,對眾人說:“用你們的頭髮穿在針孔裡然後把針給我,經過施法再插在你們衣領後面,只要針不掉,等會發生什麼事,你們應該也是安全的。有了安全保障才好展開行動。”
女人們紛紛動了起來,陳球笑呵呵的湊過來說:“三哥,您是真人不露相,送上門的妹子不要居然調戲熟婦,還是蠱蟲女王。”陳皮看著用頭髮穿針的女人們說:“她們都有安全保障了,那我們呢?”
“你們一不守靈,二與亡者無仇,要什麼保障?多此一舉說不定還會害了自己。”我踹了陳球一腳,隨口解答陳皮的問題。
等女人們把針拿過來,我忍著疼扎破自己大拇指,把每一根針都沾上了血。又把針放到桌上,神神叨叨的點了一炷香,然後把針還給了她們。
其實定人魂,只要頭髮穿在針孔裡,把針插在衣領後就行。鬼要吹肩頭火,一定會走後面,吹的也就是女人頭髮了,這一招只能女人用。
針上沾血是為了算計盛裝婦女,如果她事後不耍么蛾子,自然也不會有事。
“七具屍體一起停在樓底,碰到貓爬倒梯會成為餓鬼,你們去煮十八碗飯,九碗熟的和九碗半生半熟的。”我交代一句,喊上盛裝婦女走向被黑布蒙著四周的樓底。
“別碰。”
她與我並排走著,她要伸手掀開黑布時,我假裝蹲下扯鞋底,搖擺的電筒光對著她後領照了過去。記住她印在黑布上的影子部位,我拉好鞋底,說:“別用手往上挑,用腳往上掀。剛掀開黑布的瞬間,陰氣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