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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意立刻消停,我威脅說:“感受到唐先生的氣息了吧?不想跟他做伴,老實拿了名份去下面報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我準備好好談的,只是突然遇上姓諸葛的,心裡莫名煩躁。
過了十多分鐘,王曼小心翼翼的過來說:“諸葛老總不會發現你在他兒子墳前撒尿的事了吧?”
“怎麼了?”我問。她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居然給我一個月兩萬塊的工資,讓我去他那裡上班。”
“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我隨手拍了拍一旁的紙人。“人家只簽上了生辰,就能住好房子,後來還去大城市當了模特。”
挺有節奏的拍打著紙人,我在無意識下惹了個麻煩。手拍的是紙人的胸,當然這只是後話。
剛到十一點子時,貼著白色喜字的車開來,劉先生坐在後面,胸口帶著紅花。他和司機見到紙人都很害怕,咬著牙按照習俗把紙人接上了車。
王曼開車跟在後面,我坐在旁邊說:“超過去,讓他們逆向行駛。”右為陰,鬼走右邊,外國人最早跑華夏來被喊洋鬼子,也有他們走鬼路的因素在內。
幾年前還算一流的小區,如今已經算老區了。兩室一廳的房子由於很久沒人住,充斥著一股黴氣。
大廳擺著喜堂,飾物左邊紅,右邊白。紅白蠟燭在堂上搖曳著,看著很詭異,更詭異的是一根紅線連著兩根蠟燭的根部,在沒有風的情況下偶爾動動。
風平浪靜的按照正常婚禮走完,我點香與骨灰盒溝通完,又與龔文畫溝通好之後,讓她進入新準備的靈位,打算扶正室。
再次請鬼上王曼的身,劉老頭拿著龔文畫的牌位給“王曼”敬茶。
一屋子人驚悚的看著劉老頭端著的杯子,劉老頭握杯子的手左右搖晃,茶杯叮噹發響。
“王曼”坐在凳子上不動,我時刻注意著龔文畫的牌位。這位做小的忍不住氣,鬧起脾氣,事情可就難辦了。
嘭!
“王曼”機械的揮手,茶杯砸地上摔爛。她又一腳踢在劉老頭手上,牌位也掉在了地上,一股濃烈的寒意四散開,屋裡人都感覺毛骨悚然。
“陳……”貴婦抖著身子。我做著禁聲的動作,小聲說:“看下去,大的為難小的很正常,就怕……”
突然,一股寒意臨身,我忍不住暗罵:你們吵架關老子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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