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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心裡的坎。但爺們長一雙肩膀就是扛事的,就算心裡滴血,點根菸,依舊帶著微笑往前走。”
香爐裡的煙,一口氣燒完,兩根直立的菸灰倒下去,冒出濃烈的煙霧。
煙隨意的飄散在大廳,有種擺脫束縛的解脫感。
“傻子,那個人只是用來氣你的。你沒錢,沒長相,我貪圖你什麼,還生個孩子去逼你?”新娘歪坐在地上,眼淚唰唰往下流。旁邊的女人紅著眼睛給她遞紙巾,沒幾下,也跟著新娘哭了。
煙霧繞著兩個女人打轉,王曼看著煙霧說:“那小子抓狂了,如果給他把刀,他能自殺。”
“原來是場誤會啊!行了,做鬼的別自責了。做人的也別哭了。”我沒有情緒的說完,對新娘說:“走了,媳婦回去戴孝。”
我和王曼走到門外,等著她們處理後續。
“你說出那番話,老孃挺感動的,覺得你是個男人。沒想到你這麼鐵石心腸。”王曼靠在門邊抱怨。我板著臉說:“老子又沒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你讓我怎麼辦?”
“哼。”王曼小聲吐槽。“安慰別人兩句會死嗎?”
你老公死了,安慰幾句會有效嗎?我暗想著,沒接話。王曼盯著我的背後說:“鬼……不對,土地爺……也不對……”
她搖晃著腦袋,瞳孔越瞪越大,語無倫次的越說越離譜。
第二十二章別逼老子屠神
寒流從背脊升起,我冷的哆嗦。
“王曼。”
我一聲大喝,王曼從驚恐狀態回神。我拉著她進屋,不帶任何情緒對門外說:“家宅有私,非請勿入。”
嘭!
關上大門,我吐出一口長氣。
“為什麼要躲著土地爺?”王曼搓著冰涼的手,對著手心哈氣。我說:“那不是土地爺。沒人開壇請神,天地正神是不會主動來找人的。我兩次請鬼差都是在靈堂前,靈堂也是神壇的一種。”
“那?外面是?”王曼問。我說:“鬼,敢冒充土地爺的鬼。”
沒過一會,兩個女人換好衣服出來,新娘紅著眼睛。“陳先生,我們走吧。”
她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我也不打算說。我說:“你們家有酒嗎?”
女人疑惑的在櫥櫃底下翻出好幾瓶白酒,我讓她兩各自拿一瓶,又說:“你們等會出去,感覺冷就灌一口。”
兩女顫顫巍巍的抱著酒瓶,王曼搓著手說:“我呢?”
哐!
我開啟一瓶高度白酒,塞到王曼懷裡說:“喝幾口壓壓驚。”王曼接過酒瓶,皺著眉頭小口喝著。
王曼是新手,被鬼迷眼還能理解。但龔文畫本身就是鬼,她不可能分不清真假土地爺。我拿著裝龔文畫的小棺材,在地上放了兩根香,一根枕在棺材頭,一根枕在棺材尾。
三女緊張的站在一邊,不知道我在幹嘛。我打手勢示意她們禁聲,端著沒開封的財神壓到小棺材上,摸了摸口袋沒有紅錢。“王曼,把你的錢包給我。”
接過遞來的錢包,我抽出一張紅色老頭頭疊成長條,綁著財神手上的元寶,隨後點燃。
錢剛冒出煙,棺材裡有寒意往上衝,碰到火又縮排棺材。我小心翼翼的把棺材抽開一個細縫,解開財神手上半燒的錢,等火勢旺盛了一點,把錢丟進了小棺材。
“神像開封,燒香啟靈。”
我抽出五根香點燃,敲了財神頭頂三下,瞪著小棺材說:“還不上來?”
虛弱了很多的寒意印到財神身上,五根請神香的香火忽明忽暗,證明“財神”到了。王曼指著財神上空的空氣說:“畫兒,怎麼成了財神?”
“這是請野財神的方法,文畫離的最近又沾了錢氣,能具備少量財神的威勢,你帶著它賭錢肯定贏。某些賭徒就是這樣招小鬼求保佑的……”我隨口解釋,冷眼看著神像說:“龔文畫,不管你見到了真土地,還是外面的假土地。外面那玩意,你給我使勁用錢砸。不然,我燒祭文告訴財神,說你褻瀆神像,窮八輩子。”
一陣陰風吹出去,王曼呆呆的張著小嘴。我把神像塞到她手上,說:“拿著,你見到龔文畫砸鬼不用心,就把神像摔了,反正財神找的也是它。”
走在寂靜的校道,新娘握著一炷香過一會叫一聲亡者,女人膽怯又好奇的賠在旁邊。
王曼突然停住腳步說:“來了個掃把,它們三個打到了一起。”
“你自己享受就行,別說出來嚇人。”我杵著九節竹迎著寒意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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