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第3/4 頁)
總則即可。之後所有上臺比武者,均要服從這份總則!”,說罷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從西側走了出來,我抬眼一看,只見在他一身白衣白褲、就連鞋襪都是純白顏色,儼然是一套喪服,在他的腰帶之上扎著一條火紅湛亮的腰帶,顯得甚是乍眼。再看他所坐之處擺著十餘條方桌長凳,在那其中端坐著七八十人,每人瞳子當中全都向外呲著烈火一般,在他們頭頂排著一條橫幅,用楷書端端正正地寫著:‘精武體操會’五個大字。漢子走到圓桌近前,看也不看,抬筆便在生死狀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簽寫之後,中年漢子舉起狀子大聲宣佈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願賭服輸、才是好漢!第二次中外比武大會,現在開始!”,隨著他一言說罷,臺下民眾群情振奮,紛紛高喊口號,為精武體操會加油。
片刻之後,由方桌之內邁步走出一人,我忙凝神觀看:只見此人年方二十餘歲,方臉高鼻,面板黝黑、肌肉結實,一副浩然正氣,他亦身穿一襲白衣,看也似霍元甲的門徒。他先是來到紅帶漢子跟前耳語幾句,待紅帶漢子點頭應允之後,他飛身踏在梅花樁上,俯下身子連躥帶跳就來到高臺之上,底下的百姓被他的身手所撼,紛紛鼓掌叫好,一時間群情再度振奮,在會場中掀起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年輕人躍上看臺,朝俄國力士略一抱拳,旋即擺出一副戰鬥姿勢。俄國力士在此前吃了敗仗,自然對‘精武體操會’的人有些忌憚,故而也不敢小視,也擺了一個摔跤的架勢。底下系領結的中年男子一見二人均已準備好,擎起銅鑼猛敲一聲大喊道:“比賽開始!”
再見這白衣小子,如同離了弦的弓箭一般,上步閃身就來攻擊俄國大漢的面門。俄國大漢自知來者不善,一側頭顱就想對他張手來抱。老者一看,在我身旁驚道:“小心!”,還未待他話落,白衣小子止住拳勢向後一縮,使得大漢擁抱落空。白衣小子在此之後,又變換招式,對大漢的下三盤展開攻擊。面對他的強攻,俄國大漢並不畏懼,均用奇國蠻招以守為攻一一化解掉。自此之後二人你來我往、插招換式就鬥在一處。我觀察一會兒打鬥在心中暗道:“這白衣小子招招掛風,一上來就先聲奪人,攻勢委實是凌厲萬分。不過那俄國大漢以拙弄巧,以力降智也未吃得到什麼大虧。二十幾招過後,白衣小子因為礙於大漢的惡著,一下未碰到大漢的身體,銳氣不覺有些挫傷,在行動上較之前就有些遲緩;而大漢則緊緊抓住這個機會,屢屢施出那些同歸於盡的招式”,老者低語道:“不好!前些天時,霍武師是踏著他的膝蓋才用肘子擊到了他的下顎,可如今這小子卻連一絲機會也沒有了”,我忙問道:“依您來看,這比武的最終結果如何?”,老者搖頭嘆道:“不是我掌他人的銳氣,滅自己人的威風,看來此番是凶多吉少了”,還不待他話音落下,只見方才的白衣小子從臺上飛落而下,好在方才的紅帶漢子飛身過去將他穩穩接住,才免遭一死。俄國大漢一見自己得勝顯得甚是囂張,在臺上向四個方向不住奔跑咆哮,又將前胸的肌肉捶得乓乓山響。
在此之後,又有兩人自報奮勇上臺去會俄國大漢,可最終都難逃敗運,其中一個被他拽著腳脖子扔下看臺,另一個下場更慘,被他捉住狠摔在臺上脫臼,骨頭都險些刺破外皮穿了出來。紅帶漢子看得心急,剛想脫掉外衣親自上臺比試,哪知在人群中飛出一人阻道:“廖兄,殺雞焉用牛刀,這個俄國力士就交給我梁某人吧”,那個姓廖的聽罷臉上欣喜,道:“梁兄,你終究還是趕來了!”,那姓梁的又道:“師父得知霍武師辭世之後悲痛欲絕,加之先前偶感風寒,身體十分虛弱不能親自前來,於是梁某便替師父來了,希望能助廖兄一臂之力!”,老者一見姓梁來了,臉上不由暗喜道:“梁寬這個兔崽子也來了”,我忙問道:“老人家,這梁寬是誰?他又有什麼厲害?”,老者笑道:“我看你一身好腳力,怎麼卻像涉世不深似地?這梁寬乃是‘無影腳黃麒英’之子黃飛鴻的頂門大徒弟!他雖然功夫練得稀鬆馬虎,及不上他恩師飛鴻,但對付這個俄國力士卻也綽綽有餘了”,我聽罷忙道:“廣東來的援軍也來了?”,老者點頭道:“霍武師之死,乃是夷蠻對我中華的切膚之辱,但凡一個有血有肉的中國人也不會袖手旁觀,此番不僅廣東的人來了,就連陝西、關東、西域和海南也有人來”,我二人正在說著,那梁寬已然三步並作兩步躍在臺上,只見他不似先前幾人臉上掛著烈火般地仇恨,臉上反而帶著幾分嬉笑和不羈。那俄國大漢連勝幾居,正在驕傲之時,一見一個身材細瘦的男子登上前來嬉皮笑臉地,自是沒把他當作一回事,於是伸臂就要去抱。那梁寬也不著急閃躲,瞅準機會將身子一矬,將腿上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