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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出鬼沒,若是尋常凡人倒不好應對,不過啟棠這孩子雖然臨敵不多,但貴在年輕,而且所用的兵器也特殊!”,我聞聽點頭,道:“老人家說得不錯,西洋劍對中國人雖然陌生,這雙戟對外國人也是個新鮮玩意兒”,老者笑道:“不錯!若想把雙戟用好是極其困難的!故而自漢朝的大將典韋之後,並沒有幾人能精於此道。從這方面來說,啟棠在兵器上並不佔什麼劣勢”,我又問道:“老人家,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二人鬥在一處究竟誰能取勝?”,老者搖頭嘆道:“既然實力相均,孰勝孰負便不易決出!唉……休要多說,好好看著吧!”
老者說罷,我二人又將目光重新投到臺上。這時廖啟棠與施耐普已然鬥了二十幾個回合,兩人均未得手,亦未負傷。我定睛向上觀看,只見施耐普一支細劍好似一條銀蛇,那細劍配合著他的棕色皮帽棕色皮靴和棕色鬍子,真讓人感覺十分怪異;而廖啟棠身著一襲素衣,手持月牙雙戟彷彿是兩隻猛獸張著血盆大口,與那銀蛇遙相呼應,分外惹人注意。除此之外他於腰際繫著那條血紅色帶子亦是顯眼,每每身形舞動起來就好似是仕女輕盈起舞,可比施耐普準確但又僵硬的動作優美多了!轉眼之間,二人又在臺上戰了十幾個回合依舊是不分勝負。我朝上看了一會兒,不自覺地對比起郭沛天教授我的那些功夫研習了一番,只覺得二人打鬥得雖然精彩,但每招每式之中卻總夾雜些不實用的花拳繡腿在裡面,我旁邊的老者見我搖頭,便問道:“你覺得這二人鬥得如何?”,我臉一紅答道:“老人家,您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老者答道:“廢話!我當然要聽真話!”,我低頭答道:“老人家,若要我講真話……我覺得兩人雖然速度很快,但在交錯當中卻錯過許多機會:就拿施耐普剛才這劍來說,他只要再稍稍向前一寸,就會刺進廖公子的前心之內;而廖公子呢,只要沒戟加上一成力道,就能早早結束戰鬥了!”
老者聽罷,神色之間竟有些忿忿,道:“年輕人,你說得倒是輕巧!這一成力道哪能說加就加?實戰當中的每一分進步就是武者努力幾年乃至幾十年的修煉成果,太狂了,你真是太狂妄了!如此看來,你師父文景鴻也不是什麼謙虛之輩!”,我聽罷老者一番奚落,心中不禁有些鬱悶,心想:“你方才不是要我說真話麼?怎麼待我說了真話之後你又胡亂發脾氣?”,想到此處,我心中有些不悅,便想轉過身子背身於他。就在這一瞬間,一個白衣少年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細細打量這少年的臉龐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那白衣少年正是此前在田畦裡被孫武黃旺放跑的白昱思!我心中激動難捺,想立刻起身去取他的首級。不過經過此前田畦一戰,我亦變得謹慎許多。最重要的是郭沛天此番要我出山的目的是揚他美名,倘我跳過去一掌將他擊死,難免讓人對他誤會更深。我嘆了口氣,在心中不住醞釀懲治白昱思的辦法。片刻之後,我瞧了瞧臺上惡戰的二人,又看了看身旁質疑的老者,眼珠一轉終於計上心頭。
我首先探了探白昱思的身旁左右,只見他周圍均是些販夫走卒,看模樣並未和其他十九人會合。一見形勢對自己有利,我心中不禁暗喜,便偷偷踱到白昱思身後。此時白昱思正看得出神,並未有任何知覺,我一伸手將白昱思的脖頸摟住,假裝親密地說道:“白公子,別來無恙否?”,白昱思此前藉助孫黃阻隔趕巧撿了一命,此刻雖然脫逃,但畢竟還是做賊心虛,他一聽我的聲音直嚇得魂飛魄散,忙顫聲問道:“劉……劉……劉知焉,你要幹什麼?”,我笑道:“不幹什麼,只是讓你在人前顯顯威風罷了!”,話音甫落,我一隻手疾如閃電,正點在他腋下的‘幽冥穴’上——話到這裡,我須要對‘幽冥穴’稍作解釋:‘幽冥穴’本是人體位於腋下的一道要穴,它不僅掌管著全身血液的流通,更是上半身經脈的樞紐。因為生在腋下不好點觸,故而不被主流門派使用。我在‘塞北邪神’門下學藝之時,郭沛天親自做靶讓我練習個透,故而此次去擊白昱思時,點的是又準又狠。郭沛天在當日教我之時曾經告訴我說:“此招不適用交戰,只適用偷襲。而‘幽冥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死穴,一旦被點,輕則一時半刻不能動彈,重則氣血虧損就會丟掉性命,總之對人體有極大的害處,故而使用時一定要拿捏好力道!”,我之前因為被白昱思屢次欺騙,心中正大為光火,點他穴道時自然也就加了許多力氣。這使得白昱思被點之後,臉色立即變得緋紅,身子亦呆若木雞般地不會動彈。
一見白昱思中招,我心中暗喜,急忙拎著他的脖頸走到臺下——白昱思身材瘦削,被我一拎身子幾乎懸空,少了身子的壓力之後,他的兩條細腿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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