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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的四周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臺下的所有百姓都為梁寬捏著一把汗。只見梁寬拼命向後去蹭,卻及不上那俄國大漢的力道。這時在底下的紅帶漢子顯得非常著急,急忙召集門徒,在梁寬腳底的臺子下伺機而動,準備待他落地之後將他接住。就在這危急存亡的一刻,只見梁寬突然反其道而為之,不僅不再向後使勁兒,反而向前奮力一躥。他這一躥大大出乎了大漢的意料,一愣之間就給梁寬騰出一個狹小的空間,但見他騰起身子,抬起右腿,將之向上劈了半周還多,柔韌的腳尖兒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正結結實實蹬在大漢的面門之上。大漢鼻子一酸下意識地伸手去捂,就在這一瞬之間,梁寬再次騰身而起,只見他身子斜飛,集中了全身的力氣用雙腳蹬向大漢的上身。說來也怪,梁寬的雙腿在攻擊的時候並不單純用力,踢人之餘又兼具使自己身體不落——這就使整套本應獨立的腿法渾然合一,大漢還未及反攻,胸脯之上已被梁寬騰空踢中了十二三腳,這時臺下的觀眾又從方才的驚厥之中恢復,不住拍掌叫好。只聽得老者在身旁點頭笑道:“沒想到小樑子這‘佛山無影腳’踢得有模有樣,想他這幾年倒也長了不少本事!”,我聽這老者的語氣張狂似是與梁寬熟識,但輩分明顯比梁寬高出許多,想了半天也不知其真實身份到底是誰,還沒等我向他發問,卻聽他開口向我問道:“年輕人,在小字輩裡還沒幾個人能跟上我的腳力,而且我看你好似初入江湖,對許多事情懵懂未知,我且要問問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是和誰學的武功?”
聽罷老者所言,我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按照我師父郭沛天的原意:我此行本是下山做上一件驚天的好事來向世人挽回他的威名的,不過此時我尚未立功,只怕報出郭沛天的名號會引來莫名的大禍,想到此處我眼珠一轉,答道:“回老人家,我乃是由關東而來,我師父姓文,名叫文景鴻”。老者聽罷眨眼思索一番,道:“文景鴻?我卻沒聽說過,沒想到在關東還有這種高人,小老兒我今天真是開眼界了”,就在我倆談話的間隙裡,臺上形勢瞬間已然變得一邊倒了,梁寬那‘佛山無影腳’踢得愈發起勁,忽而如劍一般直刺俄國大漢的哽嗓,忽而又如軟鞭一般纏繞他的脖子,俄國大漢從未見過這種腿法,直被他欺得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終於,梁寬在他慌亂之中覓得一絲機會:只見他右手一晃二指直衝他的雙眼挖去,而大漢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拿雙臂向外一搪,就在這一霎那,梁寬收住手勢,抬起右腿正踹在大漢的膝蓋之上,耳輪中就聽見‘喀吧’一聲脆響,大漢哀嚎一聲就栽倒在臺上,我看得明白:梁寬這一腳使得兇狠,那俄國大漢的後半生很可能就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一見己方戰敗,一群洋人趕緊將許多布墊子鋪在看臺兩側,梁寬也不客氣,回身一腳就將俄國大漢踹至臺下。隨著大漢‘轟隆’一聲墜進布里,四周掌聲雷動,歡呼之聲頻起。這時英國的皇家劍師亞歷山大…施耐普提著輕劍邁步走上臺來——我此前只聽老者說道西洋人的劍只能直刺,不能揮砍。卻不知西洋劍究竟是何等形狀,定睛一看我才看出這其中的玄妙:原來西洋劍的劍身幾乎無刃,只有劍尖兒寒光畢露顯得甚是鋒利,它的護手很大,幾乎可以罩住整個右手不受攻擊,近看起來不似一支寶劍,反而像是一隻軟鞭。施耐普提劍上臺,先是衝梁寬深施一禮,隨即便向梁寬展開攻擊。不得不說,他這一支西洋劍使得甚是靈巧,雖沒有中原寶劍那般博大精深,但卻神出鬼沒,形似一條靈蛇。梁寬身手雖好,但卻苦於沒有兵器,一雙肉腿自是不敢與劍相迎。戰了十七八個回合,梁寬已然是頹勢漸顯,被西洋劍逼得節節後退。
正在此時,臺下的紅帶漢子看出梁寬危急,忙提著兩隻短戟縱身直上。待他落到臺上之後,他抬短戟將梁寬護在身後道:“梁兄!你空手對他甚是吃虧,待我拿兵器鬥他!”,梁寬一見也不逞強,飄身形由梅花樁上落下,底下觀眾又是一番鼓掌,老者連忙將頭低下,似是怕被梁寬發現。梁寬朝著抬下接連抱拳還禮,慢慢走向精武體操會的看臺。老者一見他遠去終於將頭顱抬起,我見他似有隱情也不便發問,只好抬頭去觀臺上,這時那紅帶男子已然與施耐普鬥在一處,只見雙戟呼呼掛風,使得神出鬼沒,老者又和我道:“這白衣青年乃是霍武師的得意弟子廖啟棠,這孩子本是一根紅苗,倘若霍武師在世對他悉心調教,十幾年後必然是武林之內的中堅”,見他一副惋惜之色我又問:“老人家,那依您來看,這兩人若鬥在一處誰輸誰贏?”,老者思考片刻道:“這個英國劍師一把西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