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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答道:“我也從未與別人結拜過兄弟,既然兄弟不嫌棄,那就去結拜兄弟吧”,二人說罷見對方都無異議,遂在家中拿了些銀錢,去江門外的市場上買了兩個豬頭,又買了兩壇清酒,一同到了白昱思所說的那間山洞。
二人在山洞中擺好了供桌,將豬頭清酒擺於桌上,這時柳依桐也從洞外趕來,手裡提了一隻香爐和一把檀香。二人在洞中燃起三支檀香,霎時間山洞內香氣四溢,顯得分外莊嚴肅穆。兩人齊刷刷跪在香爐面前,一同說道:“黃天在上,我劉知焉、(我白昱思)在此結義,自此之後甘苦與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拜完之後,二人都顯得非常激動,互相通報了生日時辰,我比白昱思大著兩算,被白昱思稱為哥哥。
結拜之後,白昱思道:“哥哥,今日我倆這一拜,不僅讓白文兩家的晚輩結義,而且也能化解掉老一輩人的恩恩怨怨,真是一樁美事”,我答:“是啊,無論從哪方面說,這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待會回家之後,指不定大人們會多高興呢”,二人愈說愈興奮,自是擎酒一頓大喝特喝。要擱在往日,我的酒量可謂是千杯不醉,可那日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勞累,喝著喝著我竟感到頭腦發昏,眼前的白昱思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不知何時,我身上倦意襲來,也顧不得白昱思依舊坐陪,腦袋一歪便失去了知覺。
第三章 … 結義
白老爺子擎珠看了許久,自言自語道:“看這質地,的確像是‘五鳳珠’的模樣,不過這東西自萬曆年起就藏於深宮,景鴻又怎能夠得到?”,五師弟歐陽穀亮接道:“師父,弟子倒聽說‘五鳳珠’乃是萬曆皇帝的最愛,早在他駕崩之時就隨著龍冠、鳳冠一起葬進了定陵裡去,莫非二師兄在離別的這些年……竟成了雞鳴狗盜之徒?”,白老爺子一聽心中更是起疑,便問:“景鴻,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江門代代忠良,雖然不是什麼達官顯要,卻也不能揹負倒鬥掘墓的罵名,你倘若說不清這珠子的來頭,莫要怪師父無情,我今日就要將你們幾個扭送道官府,讓府臺老爺替我清理門戶”
四爺聽罷就是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壽宴之上竟能臥虎藏龍,將這珠子的來歷解釋的如此清楚,危急之下他也亂了方寸,一個勁地“我……我……”說個不停。就在這緊要的時刻,只見大門‘轟隆’一聲被人踢開,自打中跨院的大門外縱進一黑一白兩個人來。這兩人的出現對我們可謂是雪中送炭,眾人的注意力霎時就由四爺轉到二人身上,全都甩臉向後觀看。來人為首的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妖冶女人,我對之打量一番:只見此人生得柳眉細眼、朱口紅唇,一身白皙的面板在濃妝粉黛之下顯得更加滑膩,彷彿比初生的嬰兒還要油白粉嫩。她的頭髮向上盤著,將眼梢高高吊起,不過她眼角幾道斑駁的魚紋還是向旁人出賣了她的年齡——大概有三十五六歲的模樣。
女人踹開大門之後便施展陸地飛騰法在人群之中疾馳著,由於體態微胖,加之穿著舉止有些輕浮,下墜的領口裡面兩團肉乎乎的東西一縱一跳地上下翻滾著,直惹得周遭英雄好漢們看得呆傻痴愣,流涎不覺。在女人背後緊跟著一個黑衣少年,他大約有年方十八九歲,生得白面無鬚,身佩一把短劍。白君源見他倆闖進中庭跨院自是不能坐視不管,一縱深便由席間躍至女人跟前,攔路擋住道:“徐三娘子,今日是我父親的壽誕之日,你切不可在此胡攪撒潑!”,女人一見白君源怒道:“白大哥,怎麼連你也罵我胡攪撒潑?你想想,我家男人就是在十八年前的今日與老柳家兄弟指腹為婚的。那時你也在場,怎麼自從我家男人殞命之後,你們這些素以守信為本的俠客、劍客對此門親事就甩臉不認了呢?”,白君源伸手攔道:“徐三娘子,此中包含許多的誤會,一時半刻我和和你說不清楚。你今天既然來了不如這樣,先賣給白某一個面子入席吃酒,待我父的壽宴辦完我再和你詳細解釋”
徐三娘子冷笑道:“白兄,我若賣你一個面子,誰又肯賣我一個面子?我今日來此,就是衝著關裡關外的爺們兒全都在這兒,想讓爺們兒們給我評一評理。待這些人走了之後,這院子不還是你們老白家的天下?到時候你們想賴便賴,想抵便抵,你莫要和我耍這些慣用的把戲”,徐三娘子這一番話讓白君源很是難堪,他本想仗著自己的面子鎮住徐三娘子,卻沒想到徐三娘子根本就不買他這份帳。眼下他是勸又勸不活絡,打又生怕別人說他欺負女人,思前想後他都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兀自阻在徐三娘子身前發愣。
這時忽然在東側站起一個老者,道:“徐三娘子,你不給你白兄一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