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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去做魏家的兒媳的,只是近些年來,江湖上對魏家漸起了許多難聽的風聞。外加上魏叔叔在去年離奇身亡,這使得這份本來就脆弱的婚約更加經不起推敲。為了我表妹的終生幸福,我姨娘和姨丈二人經過長久商議決定,十八年前的口頭婚約就此作廢,魏柳二家也沒有經過媒人下聘,所以婚約無效”
我聽罷終於明白,心中暗想:“你白家口口聲聲罵四爺所作所為不講究不地道,原來事情輪到你們頭上時,你們也沒有做得光明磊落,可笑,可笑!”,我在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徐三娘子與張老爺子在臺上爭執,二人說了片刻,聲音越說越大,白老爺子見徐三娘子依然不依不饒,便從虎皮大椅上欠身離座,道:“魏家侄媳,老夫問你,你到底要我們白家如何才能滿意?”,徐三娘子道:“白老爺子,我徐三雖算不上什麼賢良淑德,但也絕不是胡攪蠻纏的潑婦,我要的條件非常簡單:那就是如常履行十八年前魏柳兩家的約定,將依桐帶走與我兒完婚”,白老爺子聽罷答道:“侄媳啊!十八年前的這樁婚事說來只是魏柳二子酒後戲言。它既無書面憑正,也不曾有媒人作保,這是其一;除此之外,老夫說一句實話你且不要生氣,江湖上風傳你謀害親夫,雖然老夫不甚相信,但魏賢侄死了,不管你承不承認,他確是離奇地死了,而且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為了依桐的安全,在此事弄得水落石出之前,老夫也不會讓依桐隨你走的,這是其二”
徐三娘子聽罷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江門老祖’白靖錦,原來也是個護犢子的老匹夫。你口口聲聲說什麼謀殺親夫,現在看來也只是阻攔我領走依桐的藉口罷了。其實不瞞你說,我徐三在來江門的途中就打聽到,你的孫子白昱思正與依桐打得火熱,看來老匹夫你拒我魏家迎親是假,近水樓臺先撈才是真哪!”,說到此處,徐三娘子唰啦一聲將寶劍抽出道:“兒啊,娘來你來開路,你快去將你的俊美人兒奪來”,“是!”,黑衣少年答應一聲抽出短劍直奔這桌前來。這時不得不說,眾小方才因為飲得太緊,此刻已有三四個伏倒在桌上瞌睡,餘下的我和白昱思雖然尚數清醒,身上卻沒有什麼兵刃可以抵擋短劍。慌亂之中我二人一家抄起一隻木凳直奔黑衣少年扔去,那黑衣少年見勢襲來也不閃躲,揮劍對著木凳就是兩刺,耳輪中只聽見他的劍上‘嗤、嗤’傳回兩聲,再一看時,那硬楠木所制的凳子竟已被齊刷刷斬為四截。
“好銳利的兵器!”,我不禁在心中暗道。就在這一愣神的間隙,周圍桌旁的英雄豪傑已然從驚變中清醒過來。有幾個西北裝束的漢子拽出大刀就要縱過來和黑衣少年玩命,黑衣少年一見情況不好,急忙伸手去抓柳依桐的腰身,那依桐姑娘當然不會乖乖就範,情急之下她站立不穩,一個趔趄竟然撲倒在她右側的靜玉懷裡。黑衣少年扭臉一見靜玉女扮男裝這份俊美,自是將她誤認為是姑娘的表哥白昱思。一見到自己的法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黑衣少年妒火中燒,也忘了去抓依桐,挺劍就向靜玉頭顱刺來。我一見此景,也不顧的什麼危險後果,抬二臂就去夾黑衣少年的劍刃——這一招本是四爺教給我的一個空手奪白刃的絕妙招式。只是少年手中這把短劍太過鋒利滑膩,雖然我的雙手已然將劍體穩穩夾住,但劍體在巨力的作用下轉瞬之後便脫離了我手心的控制。短劍在依舊朝著靜玉的頭顱方向揮去,不過經我方才的一擋,它的力道及方向均與同原先大有迥異,所以劍尖最終並沒有傷到靜玉的頭皮,而是削掉了靜玉頭上的一半綸巾。
綸巾一落,靜玉滿頭的青絲一墜而下,方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瞬時就變為了一個傾國傾城的俊丫頭,黑衣少年和白昱思一見均是一愣,被驚得目瞪口呆。我沒有浪費掉這個機會,上面一晃,底下一個掃堂腿便將黑衣少年放倒在地,白昱思和先前幾個醉酒的小弟兄一見我制服了黑衣少年,急忙抬腳踩在他的脊背上。徐三娘子一見兒子受俘,自是不能袖手旁觀,情急之下她便想反回身過來搭救,這時回過神的老少英雄們又怎能留她造次?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躍上前來,擎出一雙肉掌就與徐三娘子戰在一處。
不得不說,徐三娘子的武功在尋常女俠之中已算得上翹楚,他的長劍攻法也不知究竟師承哪路,每招每式都透著十二分的殺機。不過她對面的老和尚更是一名行家裡手,僅憑一雙肉掌就能夠保持住不落下風,二人戰了七八個回合,徐三娘子因為救子心切,劍招愈使愈急,愈使愈慌,兩三個回合之後,老和尚終於抓到一個空隙向她前心施了一掌。這時不得不讚嘆她的巧妙,徐三娘子見自己已不能躲開,索性張開臂膀,拿自己的二臂緊抓老和尚的肩膀,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