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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叔叔的武館中,並用了十幾年收集來的黑鐵為他鑄了一把帶著雲紋的長刀。傳言幸雄在武館裡的幾年進步極快,他出刀速度極快,讓人防不勝防,在他二十幾歲時,就曾約戰鹿兒島的三名劍客,並將之一一擊敗,由此一戰成名,之後他收了喜旺的黑鐵長刀,歷經六年的時間自創了一套刀法。
而立之前已過,森田幸雄成家,逐漸對浪人圈裡的爭名鬥氣看得很淡。後來,他又有了一子一女,男孩就是森田的父親。有了家室的牽絆,森田幸雄就更加討厭外界的打殺生活,索性隱居在城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裡。
四十幾年前,日本政局正是動盪不安時,倒幕派開始招兵買馬,四處拉攏浪人武士為其效力。幕府中人當然害怕森田幸雄成為敵人,便經常來鼓動他來幕府當官,幸雄意見很堅定:自己就是村中的一名野夫,不參與也不想參與這些派別之間的鬥爭。不料他的無心的一拒竟成為自己家庭悲劇的導火索。幕府的官兵趁他不在,闖入家中,想把他女兒抓來當做人質予以要挾。哪知他女兒性格剛烈,竟不為所屈,斬殺了四五個敵人之後,自知寡不敵眾,就用妖刀割了喉嚨。
說來也巧,女兒嚥氣的一剎那,幸雄攜兒子剛好回家,目睹了痛失親人的一幕,憤怒的幸雄幾乎瘋了,抄起妖刀便與官軍展開了殊死的搏鬥,最後幸雄一口氣斬殺了一百二十餘人,自己也中了多處致命的傷。他的兒子,也就是森田隊長的父親繼承了父親的遺願,最終加入了倒幕軍團,用這口妖刀斬殺了幾千個幕府官兵。
明治維新結束之後,這把刀被森田的父親封印起來,不允許任何人再用,其原因就在與這口刀沾了太多的殺氣,變得異常的嗜血,只要主人稍有攻擊意念,妖刀本身就會指引主人進行攻擊。而那刀法,正是在森田祖父所創,在幕府時期最讓人聞風喪膽的‘森田快刀流’。
這次來中國之前,森田的父親已然在病榻上不能自理,森田趁著這個機會從庫房裡偷偷取出妖刀,將之帶到中國,這幾個月裡,妖刀身上又沾了不少中國人的血,邪氣更加地旺盛了,所以普通的的十個八個漢子根本就到不了森田的近前。我這次是看你身手敏捷,才將身家性命賭在你的身上。據我所知,要破他的森田妖刀,唯有一法可行……”
“什麼辦法?”,我與胡老三一同問道。
第二十章 … 重返(八)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森田家人的鮮血塗到兵器的上面”,女人說出這話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這口妖刀乃森田幸雄所養,它是絕不會不會與森田家人為敵的,不過……”,說到這兒,我們三個人一齊將視線投到女人所抱的嬰兒身上。 首發
“這妖刀的破解俺也風聞一二,但……你真捨得用孩子的鮮血打敗你的丈夫麼?”,胡老三瞧了瞧嬰兒,又看了看女人,臉上顯得有些猶豫。
“森田不是我丈夫!”,女人聽後反應有些激烈。她的手微微顫抖,險些把嬰兒掉到地上。之後,她趕緊將嬰兒樓在懷裡,溫柔地瞅了瞅襁褓中的嬰兒,稍稍穩了穩情緒說道:“但我畢竟是這孩子的娘。俗話說:孩子是爹孃心頭的肉,要說這孩子身上淌血而我心裡不疼的話,那是純粹是誑人!森田造孽太多,孩子今天所做,完全是替他爹給中國人贖罪,只要英雄你能滅了這口妖刀,我們母子二人心裡也稍稍有些慰藉,在日後這孩子長大成了人,也有臉面在中國挺起腰桿走路”
“好……”,胡老三點了點頭,“不愧是讀過大書的人,俺佩服你這份大義。不過你也放心,俺絕不會讓你孩子受什麼大傷,只需一滴血足矣”。說完,胡老三朝女人一招手,女人陡然明白,將髮髻上的簪子取下遞給胡老三。
胡老三接過簪子,先將它放到油燈芯上燒了一會兒,接著又把簪子放在鼻子附近試了試冷熱。等覺著差不多了,他來到那女人的身旁,將那尖銳處對準了嬰兒的中指,手掌微微往前一送。 首發再看嬰兒那雪白粉嫩的手指頭上,驀地多出了一小團豔紅的稠血,它匯聚著,如同擱在白絲上的一團兒紅棉,在燈光下分外地刺眼。
稠血繼續凝結著,漸漸地就要匯成一滴。胡老三見火候已到,忙探右手將簪子放扁,用鐵桿壓在嬰兒的傷口處使之止血,與此同時,他伸出左手,從腰間摸到駁殼槍,按繃簧‘咔嚓’一聲將彈匣卸出,使之落在中指與無名指之間。抓住了彈匣之後,他的大拇指往後稍稍蓄力,繼而往前輕輕一推,最上面的一顆子彈無聲地滑落到他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就在這時,簪子上的那滴血液正迅速成型,順著簪子越滑越快,越滑越快,當它恰好凝成了一滴,飄飄搖搖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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