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第2/4 頁)
心生懷疑,雙眉緊皺,向後退了一步,攢足了氣力,向前就是一記飛踹。
飛踹之後,木門應聲而倒,我倆躥進屋內持槍甩臉向屋裡觀看,只見屋子北面的地上豎立著一座極低的木床,在木床的正中坐著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女人裸著胸口,正奶著懷中的一個嬰兒。
屋門被人撞開,面前又冷不丁多了兩個男人直勾勾瞅著自己的胸口,無論怎樣的女人都不可能淡定自若。那女人本能地扯起自己的前襟兒,將那一副奶子踹進衣服裡。
嬰孩兒本來閉著眼睛靜靜地吸著奶水,這一冷不丁丟了吃飯傢什,‘哇’的一聲就哭了。暗夜之中,嬰兒的哭聲顯得分外刺耳,我立刻就被鬧懵了,呆楞地瞅著胡老三不知如何是好,胡老三一見眼前情景一拍腦門子說道:“孃的嘞,壞了,咱們找錯房間啦”,說完,他又瞅了女人一眼,拔腳就想走。
女人很安靜,不知是驚得無法說話,還是看懂了我們的意圖。正當胡老三收拾傢伙要往外走的間隙,女人竟開口講了一句純正地道的漢語:“你們要找的人我知道在哪”
“什麼?”,胡老三返回身直視著這個女人,“你再說一遍”
“你們要找的是不是森田?”,女人反問我們。
“沒錯”,胡老三應道。
“他就在這樓底的地下室裡”
“你那為啥要告訴俺們”,胡老三狐疑地問。
“因為我就是中國人,而且是森田的仇人”,女人又補充道。
“森田的仇人?那你怎麼會在這兒?”,胡老三也不走了,轉回頭來向女人發問。
“呵…… 在名義上,我是森田的妻子”女人苦笑一聲,“森田是我去日本留學時的校友。畢業之前,我本打算以後回國安家,並與我的意中人結婚生子的。無奈森田這個奸賊竟然藉著自己的勢力,利使用者籍不清藉口將我留在日本,並秘密地殺害了我在國內的未婚夫。之後他糟蹋了我,使我生下這個孩子。後來,我倆一起隨軍回到中國,他主動請纓,到大連去任一個頭目,直到幾個月前我才知道,他是以職務之便,用中國人的血,來養他家族的一把妖刀”
“什麼?”,我倆聞聽此言都被他驚得喊出聲來。“什麼妖刀?”,胡老三問道。
“那是一把很詭異的刀”,女人答道,“你們是來救人的吧”,她又問了一句。
“沒錯,森田剛在火鍋店裡劫了一名唱戲的女子,我們聞風而至,想把姑娘救出來,卻沒想到誤闖進你的閨房內”,說到這兒,胡老三的臉微微有一點紅。
“那基本就可以肯定了”,女人把衣服系得闆闆正正,一邊和我們說話,一邊用手輕拍著嬰兒。那嬰兒被母親一拍,也不哭鬧了,乖乖地睜大了眼睛瞅著我們。
“那不過你們不用太擔心”,女人又說,“森田家族有個規矩,女子劫回來不可馬上就殺,而要等待一個禮拜的洗禮”,說到這兒,女人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一會我便可以領你們去找他”
“什麼條件?”,胡老三問道。
“幫我殺了森田,把我們母子從這樓裡救出去”,女人恨恨地說。
“求之不得”,胡老三聽了非常高興,“你不說我也要把這個狗日的給做了,放心吧,這個條件我答應你”,說到這兒,胡老三沒回身,就要出門。
“等等”,女人又阻攔道。
“又怎麼了?”,胡老三有點不耐煩。
“你如果就這樣魯莽前去,則必死無疑。我剛才已經說過,他身上帶的,是一口極其詭異的妖刀,森田平時魚肉鄉里,搶男霸女無所不為,大連港早有人想要刺殺過他,之前拿槍的也有,帶矛的也有,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傷得了森田一根汗毛,這一切的功勞,全都要歸結於這口妖刀。”
“什麼?還有這等怪事?”,胡老三驚問。
“沒錯……”,女人點了點頭,“這口妖刀就是森田家在明治維新時留下來的一個妖物。德川幕府時代,在鹿兒島的市井中曾出了一個隱居的刀匠,名叫櫻井喜旺。櫻井喜旺年幼多病,並沒有什麼得意的作品問世,所以一直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在櫻井喜旺家的旁邊,有一個更加默默無聞的山野浪人名叫森田幸雄。幸雄的品性極好,善良的他並沒有因為喜旺的窮困而疏遠他,而是極力幫助喜旺改善生活。兩人的關係極好,經常一起到城山的山坡上曬太陽談心。幸雄當時年輕氣盛,他心裡就有一個願望:要當大日本第一的武士。喜旺知道了此時之後為了報答他,便把他介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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