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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聽之後也不禁鼓起掌為小金箱子的設計者連連叫好。
“至於那鳳箱的設計則正好相反,所以我才堵上彩鳳的眼睛,用陽光去直射那鳳體,由於採光面積很大,它膨脹得也自然很快,所以不消片刻鳳箱便開啟了”,華萊士便說邊笑,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只可惜箱子雖然是開啟了,但竹簡上面的字元卻一個都看不懂”,我嘆了一口氣,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仰了一會兒,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便問道:“華萊士先生,箱子的事咱們暫且先不說了,我記得在膠澳時,我還給您一本德文日記和一張牛皮地圖讓您幫忙翻譯,不知道你有沒有弄清其中的意思”
“劉先生,什麼日記地圖?我怎麼不記得?你是不是記錯了?”,華萊士說罷,把食指豎在嘴邊做了一個消聲狀,他用眼睛和我眨了幾下,向我搖頭暗示。我一見他這副模樣,深知華萊士是為了安全起見怕我出言不慎惹了大禍,心中自是暗暗感激。華萊士起身在窗外門旁探視了許久,直到他確認門外確實無人偷聽才返回身來,壓低聲音和我說道:“劉先生,那日記和地圖的內容全都翻譯過來了,這其中由於牽扯到巨大的利益矛盾,所以我也不和你直接說了,你自己看吧”
第六十二章 … 日記(一)
華萊士一番話說罷,便從內衣兜裡掏出一本皺巴巴的小本子來。 首發我一看這正是自己在蓬萊之外的彈丸小島上所掘出的那本德文日記。我向華萊士看了一眼,華萊士微笑著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將日記翻開,而他自己依舊站在門窗左右幫我聞風放哨。
我翻開日記的第一頁,那正面依然是圈圈點點的俄文,但每篇日記的背後華萊士都用的中文寫著密密麻麻的註釋。我坐在華萊士的床上,跨過扉頁從第一張開始細細讀起:
公曆1898年 5月31日 晴
今天又有許多軍隊從漢堡啟程,加入德皇的遠東計劃之中。我聽同行的夥伴們說,在遙遠的東方,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還有特別多的瓷器、茶葉、美女和香料,他們的國家富足,資源豐富,甚至他們皇帝的屋簷和地板都是用金子做的。隊長今天早晨說,倘若我們能夠在隨後幾場仗中表現的足夠勇敢,那麼德皇就會允許我們衝在最前面,我真希望能夠帶回些值錢的東西,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在退伍之後和愛麗絲結婚了。
我看罷第一篇日記心裡終於弄清了日記主人的真實身份,便接著往下翻,第二頁的紙上有幾個水點兒泡過的痕跡,上面許多密密麻麻的德文較前一篇稍顯潦草,我急忙翻到後面,去閱讀華萊士翻譯的文字:
公曆1898年 6月19日 雨
今天距登船開始已經快十天了,漫天遍地都是水,瓦藍碧綠的海水,我們隊裡的絕大多數人以前都是農場工作的農工,他們大多數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水。所以很多人暈船了,當然也包括我。但我無論如何都要強撐過來,因為臥床不起的達文今天早上突然不見了蹤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隊長說,他可能是經受不住精神壓力跳海自殺了,但我們所有人都明白:達文這幾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怎麼能夠跳海自殺呢?
哦!暴風雨又開始了,我必須停下來和他們一起去做點什麼。
我接著又把日記翻到了第三頁的翻譯部分,第三頁很短,只有寥寥數行:
公曆1898年 7月2日 晴
我們登上了阿拉伯人統治的土地,想以陸地為橋縮短航行的路程,但這些阿拉伯人看起來對我們並不是太友好。鑑於之前的暴亂行為,為了安全起見指揮官最終決定隊伍還是經由埃及附近的紅海航行,看來我們又有苦日子過了。
我愈看愈是迷糊,什麼埃及,什麼紅海這些地名我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我又向第四頁第五頁翻了翻,字裡行間仍舊是描述航行之苦和這一路的所見所聞。華萊士見我看得很不耐煩,就走過來低聲說:“你不妨從第十一頁後看起”,我衝他點了點頭表示會意,華萊士看罷也不多言,又拿著茶杯自顧踱到窗戶跟前假裝喝水望風。
我靜靜在心裡數著,直到默查到第十一頁才將手停住。翻過本頁,我低頭仔細看了看日記譯文的最頂上 —— 只見日記的日期已然向前又推了一年,譯文上寫著:
公曆1899年 6月3日 晴
歷盡艱辛萬難之後我們終於快要到達中國了,從漢堡登船的兄弟們死的死、丟得丟已經有快到二十人喪命在海上。指揮官前幾天為了安撫我們,特地在甲板上給我們開了一個大會,說登陸中國之後先到我們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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