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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的箱子放在桌子頂上暴曬,這次開箱的時間明顯短了許多,還不到一刻鐘時間,小金箱子‘喀吧’一聲從一指寬處裂開了,華萊士把箱蓋開啟,在裡面抽出一條墨綠的綠錦,開啟綠錦之後裡面儼然包著一把暗紅色的鑰匙,而在綠錦之下依舊有一個與鑰匙粗細相同的鎖孔。
華萊士把兩把鑰匙放在一起,在陽光底下一邊比對一邊與我說道:“劉先生,你看到了麼,這兩把鑰匙的粗細是一樣的,所不同的是上面細微的凹陷,倘若你將順序弄顛倒了,所達成的正是相反的結果。這叫做‘子母換心鎖’,龍箱的子匙放在鳳箱的母巢中;鳳箱的子匙放在龍箱的母巢中,倘若你有任何一個箱子打不開都無法進行下一步解鎖,而且一旦兩把鑰匙弄顛倒了,以後無論如何再修復也修復不好了。喏,我現在就把箱子開啟給你觀看”,華萊士一言說罷,分別將兩隻箱子之中的鑰匙對調,一同插進兩個鎖孔裡面,只見他眉頭緊皺似是在拿捏力道,一雙大手左右微調輕輕轉動兩根鑰柄幾許,兩隻箱子終於‘喀吧’、‘喀吧’兩聲全都開了。
“劉先生,現在所有的機關全被我開啟了,你只管去開第二道夾層好了”,華萊士長呼一口氣,將鑰匙從鎖孔裡輕輕拔出,臉上現出一副倦容疲態,他拿起茶杯狠狠往嘴裡猛灌幾口,也顧不得去品嚐其中的甘苦滋味了。
我一聽機關已破,急忙起身將兩隻箱子的第二道夾層掀起:只見在每個夾層當中都擺著半張竹簡,每張竹簡兩側全都非常平整,只有中間交合之處似有犬牙交錯的痕跡,我趕快將之取出擺在桌上,合在一起恰好嚴絲合縫。在那竹簡的正中密密麻麻地刻著一排排的奇形字元,我從上到下打量許久居然一個都不認識。
這奇異的字元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呢?是天機?是咒語還是道符?一個又一個的疑團在我心裡不住地翻滾著。
“劉先生,你也不認識這字麼?”,華萊士將身子抬起問道。
“嗯,我也不認識,這根本就不像是字,這裡面既沒有什麼字型,也看不見其包含任何偏旁部首,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它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來只能去問獨孤璞了”,華萊士嘆了一口氣答道。
“是啊……”,我也無奈地應了一聲。獨孤璞是玉器泰斗,同時也是熟習民俗考古的老學究,倘若這些奇文連獨孤璞也識不出來的話,其他人就連入手也不敢說了。況且獨孤璞遠在我和夢蓉在探墓之前就被燕叔秘密遣回中原去了,這半年多來他行蹤未定,究竟是身居在京城、津門還是塘沽誰都說不清楚。
想了許久,我也不知要如何處理這副竹簡,索性就將他們掰開重新納入小箱子的夾層裡,待華萊士重新把箱子鎖得嚴絲合縫,我又開口問道:“華萊士先生,咱們暫且不說這竹簡,兩隻小箱子的第一層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您又是如何才窺得了開啟的方法?”
華萊士把兩隻箱子重新擺到桌上說道:“其實我也很是好奇,你們中國人究竟是如何在幾百年以前掌握了這麼精密的機械物理學,我在年輕時曾經在英國的劍橋牛津兩座學府深造物理、化學、機械等學科,自覺得自己也算是精密機械學屆中的魁首,但為了破解這兩個盒子,我仍然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其中的困難挫折卻只有自己知曉。
這兩隻箱子的第一道鎖如你所見,它並沒有什麼鑰孔,也沒有什麼繃簧機關,它的構造非常簡易。我在用放大鏡看了幾遍之後才發現:在那條龍的眼睛底下藏有一個小小的氣泡,從那氣泡的紋理上來看,其材質應該是深海活魚的腮囊,這種魚的腮非常有韌性,中間所存的空氣放置幾百年都不會洩露掉,箱子的主人就是利用它的韌性和熱脹冷縮的原理控制第一道鎖”
“但是……倘若這樣就能開鎖的話,豈不是將整隻箱子放在日光底下暴曬就能開啟了麼?”,我問道。
華萊士聽罷搖頭說道:“這隻箱子設計的精妙之處就在於能夠防止你說的這種情況發生。設計的工匠非常聰明,他把整條龍的底下全都放了魚的腮囊,不同之處就在於龍眼處的腮囊放得深些,而且是深海的魚鰓,它的韌性非常之大,只有長時間暴曬之後才能脹大;而放在其他部位的魚鰓很淺,又是江河的種類,故而韌性非常之小。這些韌性不同深淺各異的腮囊放在一起構成了特別奇異的效果:那就是當你把箱子暴露在日光之下暴曬時,位於頂上韌性小的最先脹大,這一脹大直接後果就是把龍眼遮住,使之避開陽光,從而不觸發機關。所以我剛才之所以用白帕先把龍身擋住,其目的就是儘量擋住陽光,讓陽光儘可能只射在龍眼之上”
“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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