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第2/4 頁)
於懷,他根本沒有想告訴我們的意思。當然,同樣他也不允許自己的手下告訴我們。
我們只好跟在日本人的屁股後面繼續前進,走著走著,在日本隊伍的的末尾,我看見一個小兵把自己的袖子挽開,他看了一會兒,接著把訊息用日語傳遞給其他幾個日本人,其餘的日本人聽後全都非常吃驚,也都挽開袖子看自己的胳臂左看右看,在他們全都看完之後,包括歷來沉穩的恆平健太郎在內全都顯得十分恐懼驚慌,我聽見他們正在用日語輕聲嘀咕著什麼,而且他們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嘩啦……”,隨著恆平的一聲號令,前面倖存的幾個日本軍兵一同轉身齊刷刷把槍口對準我們。我們全都驚呆了,因為大家剛剛逃過了一劫,雖然此刻沒誰有心情去慶祝,但至少不應該是殺戮。日本人則是乾淨利索,他們根本沒有給我們任何掏槍反抗的機會,在一聲聲槍響之下,跟得最緊的聯軍軍兵幾乎全都被擊中要害。在這第二場屠殺中,我又有幸逃過了一劫,只有胳膊被子彈狠狠地擦了一下。
謝天謝地,這些日本人並沒有攜帶連發的衝鋒槍,否則我也不會有機會再記這則日記了。一波攻擊過後,趁他們退膛裝彈的間隙,我們幾乎把他們每個人都打成可篩子,而在場的另外三國聯軍幾乎每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大家經過這次莫名其妙事變全都提高了警覺,誰都不信任誰了。
在同伴的掩護下,我彎腰去掀開那個日本小兵的袖子,我看見他細瘦暗黃的胳膊上竟向外凸出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紋的,又像是從開始就烙在上面的烙印:圖案的形狀非常奇怪:外面是一個圓環,在圓環裡邊有一個類似圖畫一般的字元。在此之後我又掀開了其他幾具屍體身上的軍服,同樣的,每個人的胳膊上面全有這樣的奇怪圖案。
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的想法:這些圖案是否會和剛才長廊的中國文字有關?恆平究竟是因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們進攻呢?最重要的還有:這些圖案究竟是怎麼印到日本人的身上的?既然日本人毫無知覺地被印上了,那我們身上又有沒有?
想到這兒我急忙將自己的袖子也挽了起來。在身旁微弱的火光之中我看見,自己的左臂上竟也清楚地印著這該死的圖案。
“我們被惡靈詛咒了!”,旁邊的英國人一見我胳臂上的圖案絕望地大叫著。所有人聽罷全都掀開袖子去看自己,不幸的是,此時每個人全都被烙上了這道烙印。
“解開毒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死人”,剛才大叫的英國人雙眼發愣地喃喃自語著。一聽他所說的,在場的每個人全都知道這次恐怕是遇到了大麻煩。
第七十章 … 日記(九)
英國士兵絕望地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沉浸在恐懼的氣氛當中。 首發一聽到‘詛咒’這個單詞,我的記憶立刻被帶到了遙遠的童年時代:在漢堡,我的家鄉,老邁的格里菲斯牧師曾經親口和我講述過關於詛咒的傳說 —— 詛咒是一種能透過物理範疇的傷害,和通常的機械傷害所不同的是:這種隱形傷害雖然不能立刻置人於死地。但它卻能讓人體驗到比死還狠毒的附加作用:恐慌和猜忌。受到詛咒的人除了要忍受自己由生變死的絕望過程,還會飽受猜疑和猜忌別人:因為倘若受到詛咒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集體,集體中的每一個成員都可以靠著殘殺了同伴來延長生命。所有人都是你的敵人,同時你也是所有人的敵人。正因為如此,在場的每個人都被折磨得既敏感又脆弱,他們不堪一擊,再有絲毫的風吹草動都會被逼瘋。
為了避免聯軍中再次發生類似恆平所部造成的大亂戰,三個歐羅巴王國的指揮官被迫坐到了一起去商議,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烈爭論,德英俄的三國最終達成共識:要想保證大家都安全,士兵的槍必須得卸掉,反正這地宮裡也沒有其他的活人,端著槍只能造成他人的恐慌。而指揮官為了管理本國士兵可以留下一支手槍,除此之外其餘的全扔下,如果害怕前面有危險,長槍前面的刺刀可以卸下來帶著防身。
在此之後,三國聯軍繼續沿著隧道一點一點向前摸索著前進。前面的路越來越通順了,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那個梯形的豁口應該就是工匠們開鑿出來的秘密通道,順著這個線索走就一定會找到出口。
又走了一會兒,前方又出現了久違的長明燈。喧鬧的隊伍霎時靜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因為沒人知道在這片光明的背後究竟藏有多少黑暗。
所有人全都不約而同地開始躡足潛蹤,而三個國家的指揮官也都舉著手槍衝在隊伍的最前面。遠遠望去,我們的形態就像在執行一次秘密行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