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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一個踢他的頭顱,那瘦衙役還不待吭出一聲便已魂歸西天了。
歐陽穀明走到獄門前,向雙斧漢子深施一禮,道:“兄弟,對不住了!待我們回到江門,一定會將你厚葬,再好好對待你的妻子家人”。說完,他與歐陽穀亮白昱思一起到門外胖衙役身上搜查,搜了一小會兒果然在他的腰帶底下發現了那個小瓷瓶。白昱思笑道:“大叔說得果然沒錯,看來此番我們真的是撿了條命大難不死!”,歐陽穀亮也道:“是啊,大哥,咱們趕快開啟瓷瓶服下解藥吧”,歐陽穀明聽罷搖了搖頭說:“二位,這瓷瓶容積甚小,裡面的解藥須細細分開才夠我們三人服食份量,而此地又絕非是一個久留之所,我們不如先逃出生天待找得一個安全的所在再去分食解藥”,那二人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周遭的環境也只能答應。歐陽穀明說罷,連忙將解藥瓶子栓在腰帶之下,三人騰空躍起,躥入一片田野菜地便俯身而逃。
方才的一切我在一旁看得都甚是清楚,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嘆道:好狠毒的‘名門正派’,為了自己苟活竟不惜將同伴出賣掉。罷!罷!罷!與其留你們繼續在世上害人,還不如將你們斬草除根。想到此處,我也騰空躍起飛身跳進菜地——與那三人不同的是,他們武功平平,只能俯身在菜地裡一路穿行,而我在天池之畔受了郭沛天的親傳,又與獸魚一起修煉了一年多的踩水輕功,自然能夠凌空踩著青菜葉子悄無聲息的快步行進。三人只顧逃竄,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而我在放慢速度跟梢的時候,亦是在菜地裡左右觀望尋找良機。當我跨過一道石碑之後,我突然發現在自己腳下已然不是青菜,竟變成稀稀落落的藥材。
又行半里,前面現出幾顆巴豆的綠秧,我心中暗喜,凌空抓了一把塞在嘴裡——我自小在藥房長大,對藥材的名目和特性自是非常熟悉:巴豆這個東西是利瀉的良方,大便乾燥的時候,喝上一點巴豆衝的淡汁即能夠化便為水,利於疏通。不過倘若不慎服食過量,它就成為害人祖宗,輕則跑肚拉稀被折騰得坐臥不寧,重則會讓人上吐下瀉,虛脫暈厥,拿它對付白昱思這些惡人是再好不過的了。想到此處,我將幾粒巴豆粒用舌頭扒開,一邊施展輕功,一邊細細咀嚼。幾人倒沒有知覺,依然沒命地向前奔跑著。
第九章 … 內鬥
我飄身落地,撿了顆核桃一般大的土塊兒就朝前方彈了出去。那土塊兒裹著疾風,直奔著白昱思的左腿射來,白昱思正費力地奔跑著,哪料到會有如此變故,左腿一個不穩便摔到在地。歐陽兄弟一見他突然倒地,自是急忙停身相扶,就在這個千載難逢的間隙裡,我縱至歐陽穀明的腰後,伸手便那將口中咀嚼成汁的巴豆漿按入瓶中。這一切的一切因為發生得太快,三人竟沒有一絲的知覺。
歐陽兄弟解開白昱思的綁腿藉著月光看了一看,道:“賢侄,倒沒有什麼大礙,可能是剛才你刮在了苞米秧上”,白昱思一臉困惑答道:“可我明明是感覺在後面有東西擊我”,歐陽穀明道:“但是這地上一無石塊,二無鐵器,再說有誰能夠在這大半夜裡幹這閒事兒,這一定是你的錯覺無異!”,歐陽穀亮也說:“是啊,一定是你在牢中總也不動,突然一跑把腳崴了”,三人議論一番並未有什麼發現,於是繼續向著前方奔跑。不一會兒,菜畦地走到了盡頭,在東廂處立著一張矮桌和一把椅子,藉著月光,我看見一個西瓜和一口長刀正擺在桌子底下。
一見此景,我心中陡然明白:關裡夏天比關東的炎熱,財主為了怕長工澆水乾活偷懶,通常都要在田間地頭擺上一張桌子監視他們,這個西瓜就是預備熱時解暑消乏的。白昱思他們三人顯然也知道這個習俗,於是想也不想便圍坐在桌子跟前大口大口喘氣兒。喘了一會兒,白昱思看見桌底下的西瓜,放肆地笑道:“二位叔叔你們看,就連老天都向著我們,還送個西瓜給我們吃”,說罷他操起刀來就要去切。歐陽穀明忙上前相攔,道:“賢侄且慢,這西瓜斷不可縱切”,白昱思忙問:“為何?”,歐陽穀明一指腰上拴著的小瓷瓶答道:“賢侄,你卻忘記我們中毒的事了?我們地處荒山野嶺,也沒有什麼容器可以盛藥分藥,這西瓜倘若縱切除了西瓜肉外,那西瓜皮沒有任何價值,但若橫著去切,頭尾則正好是兩隻大碗”,白昱思聽罷挑大指讚道:“大叔果然聰明!”
三人主意已定,就換由歐陽穀明操刀橫切西瓜,不消一會兒,兩隻大碗狀的西瓜已然切成。三人望著滿桌的西瓜肉也顧不上往日的形象身份,捧起西瓜就是一頓狼吞虎嚥。待吃完了瓜肉,歐陽穀明又將腰間的小瓷瓶取下,小心翼翼地把巴豆漿汁分成了三份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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