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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咱們整日來往於京城固安兩地,銀子賺不來多少,辛苦卻沒少吃,依我來看還不如重操舊業……”,那人說道此處目露兇光,奸笑了一聲。另外一個年長的虯鬚大漢答道:“我走之前可是奔著衣錦還鄉的目的,現在咱們混的這般悽慘,怎能就這樣破落地回去?唉……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一會兒趕快收拾東西,去晚了又沒飯轍了”,我聞聽心中暗道:這些人看來決非善類,興許就是哪個地方的亡命之徒。正好,我利用他們戲耍白昱思一番,也好稍解我心頭之氣。
想到此處,我搭言道:“幾位大哥,小弟我倒可以給你們找個飯轍,就是不知你們敢不敢做?”,虯鬚大漢翻著眼睛從上到下把我看了七八眼,不屑地回道:“就憑你?看你這模樣,也不知是哪裡來的癟三!”,我一見他們以貌取人,伸手從懷中逃出一錠二兩多的銀子說道:“我人固然生得醜陋,但你總沒理由拒絕這錠銀子吧?”,大漢一見我出手不凡,便要伸手去搶那銀子,我用胳膊稍稍一格,大漢胳膊立刻像碰見鐵壁一般彈了回來。幾人大驚失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知所措。虯鬚大漢吃了啞巴虧,自知我來頭不小,急忙上前施媚,道:“先生想要我做什麼?”,我主動將銀子塞進大漢手中,指著遠處慢步而來的白昱思幾人微笑說道:“你看沒看見穿粗布衣服那四個人?他們與我結怨,不過我又不好公然報復他們,我見你們幾人有些功夫,便想請你們替我胖揍他們一頓,解解我心中的怨氣”,大漢瞧了瞧他們幾人,又看了看我,膽怯地答道:“我們練的這些都是騙人的把式,糊弄糊弄無知的百姓還可以,真打起來未免會吃虧”,我笑道:“他們都不會武藝,只是幾個販夫走卒。正是因為這點,我才怕親自出手傷了這些人”,虯鬚大漢點頭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言罷,他將銀子揣下,又朝身後幾條大漢喊道:“兄弟們,找飯轍了!”
佈置完後,我便潛入人群之中遠遠去看熱鬧:只見虯鬚大漢拎著一隻茶壺徑直向歐陽穀明、歐陽穀亮兩兄弟走來。江門這一席人因為在關內沒有仇人,加之身邊車多人雜故而也沒有在意。幾個大漢果然是惡人出身,拎著茶壺談笑風生絲毫沒有怯意,待他們走了一個碰頭的時候,虯鬚大漢正好與為首的白昱思肩膀輕撞,在碰撞的一霎那,我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那大漢把手一撒將茶壺扔在地上,瞬間過後茶壺摔成八半,壺裡的茶葉茶水濺了眾人一身。虯鬚大漢一把將白昱思肩膀揪住,故作驚訝地說道:“你……你竟然把我祖上傳來的寶貝摔碎?小崽子!”,白昱思年紀尚小,也從未聽說過京津一代‘碰瓷兒’的手段,故而呆立在原地道:“這……這不是我碰的!”,旁邊幾個漢子這時抱著膀子怒道:“小子,這事我們大傢伙都看見了,這是你想抵賴就能抵得了的麼?”,歐陽穀明畢竟閱歷較深,上前深施一禮道:“英雄,大家都是圈裡人,這些‘過程’就不用走了吧?”,說罷他從腰帶中掏出幾個老錢,道:“喏,哥哥給你們幾個酒錢,這事就算了結罷!”
虯鬚大漢看罷一口吐沫吐在歐陽穀明的身上,罵道:“老王八殼子,誰和你是什麼‘圈裡人’?我這個茶壺乃是前朝皇帝御用的寶貝,隨便拿到市場上都能賣得幾萬兩銀子,你若想走也很簡單,給我一萬兩銀子!否則,嘿嘿嘿……”,他攥了攥碩大的拳頭朝歐陽穀明笑了笑。
“否則什麼?”,歐陽穀明問道。“否則你們就得在身上留下點記號!”,虯鬚大漢惡狠狠地答道。白昱思因為年輕氣盛又在江門暗算慣了別人,自然是受不得這種窩囊氣。剛想伸手,胳臂卻讓歐陽穀亮拽住,歐陽穀亮低聲說道:“賢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我們還有要事去辦,萬不能因小失大”,白昱思聽罷,強壓怒火把手縮了回來,繼續聽歐陽穀明和這些大漢交涉。虯鬚大漢本就是為了找茬而來,當然要橫講歪理,幾人話不投機,當即動起手來,這一動手可了不得,京畿歷來是尚武之地,街上的買賣人一見有熱鬧相看是生意也不做了,將這些人團團圍在當中。
我在人群后偷偷看著:只見幾人好似是喝醉酒的母雞,一個個被這幾人推得歪歪斜斜,絲毫沒有當日在江門的威風。評心而論,若論真實功夫,十個大漢也鬥不過這四個人,但是他們一來缺少兵器;二來為了隱藏身份不敢亮出門戶;三來還在別人地頭,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不佔一條。故而此時他們被幾個大漢逼得滴溜溜直轉,根本不敢還手。圍觀的群眾本來盼望看個熱鬧過過眼癮,哪知道白昱思幾人像幾隻泥鰍般地左躲右閃,根本就不與大漢動手。有些地痞無賴看得來氣,於是便開始在暗中使壞:每每當江門人躲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