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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仇人在眼前逃走心中自是憋氣,於是回頭憤怒問道:“二位因何多管閒事,好好的機會卻又浪費了!”,這時只聽得二人當中瘦高者開口接道:“殺人還要分個什麼‘好機會’、‘壞機會’的,想你也是個嗜血的狂魔!”。此人言罷,用槍指著我步步緊逼。藉著月光,只見在我面前站著的,乃是一個梳著分頭的四十左右歲男人。此人雖然穿著一身粗布衣裳,但是氣質裡卻帶著幾分王者的優雅和霸氣。我心中一驚,原來來著非別,正是此前在雲南有過一面之緣的孫武先生。
孫武上下左右打量了我一番,終於想起我的身份,問道,:“你……你不是方家的女婿,劉……劉知焉麼?”,我聽罷臉上一紅,點頭應道:“沒錯!孫先生,正是我啊,這麼多年沒見,別來無恙否?”,孫武趕緊回頭朝後麵人一擺手,道:“克強,快把槍放下,別傷了自家人!”,藉著月光的對映,我甩臉一看,後面的粗壯大漢正是黃旺。黃旺邁步上前打量我一番,也認出我的身份,道:“當年不是說你和那鄧老前輩和李文昌探墓了麼?怎麼這些年來一直沒有你們的訊息?”,孫武也說:“是啊,你們自從勐馬一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含琢小姐可是快要被急死嘍!”,一聽道‘含琢’二字,我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裡不由生起陣陣愧疚:她本是我的法妻,就因為庚子年京城之變,兩家才一個逃到關東,一個遠走雲南,打破了這份姻緣。而今我與靜玉私定終身,又有何臉面去見含琢?想到此處,我向孫武問道:“孫先生?請問方老前輩可好?含琢姑娘可好?”
孫武答道:“不好!含琢姑娘自你失蹤之後,在家等了你半年。一見你不曾回來她就又耍起了小姐脾氣,一個人跑回廣西的碼頭做起了原先的打殺買賣。而方老爺子雖然支援我們發動了欽州起義,但起義的結果並不樂觀。目前他亦是四面楚歌,只能藉著雲南的地勢才勉強維繫”,我聽罷長嘆一聲,道:“二位先生,此地非是講話之所,固安縣城離此地不遠,我們不如結伴前去找家客棧長談”,二人聽罷均點頭同意,一行人便向西疾行。一路無話,待我們趕到固安內時,正是四更天尾五更天頭兒的時候。夏天日頭出得早,遠山的縫隙之中已經躍入進了幾絲陽光,街上的買賣家也勤快,有幾家煎餅果子、豆漿油條的鋪子已然開門待客。我三人對視了一眼,想來每人肚腹之中都有些飢餓,於是吃了些早點便朝固安正街走去。這時天色已然小亮,許多客棧開始敞門營業,我三人挑了一家規模大的,用假名字登了記便住進其中。
待三人坐下,孫武首先開口問道:“劉先生,我上次見你身形瘦弱,並無武藝。怎麼短短過了兩三年,你的武功就長進了這麼多?莫非你當日對我們有所隱瞞不成?”,我聽罷尷尬一笑,答道:“孫先生,這話說來就長了,當日我的確是個一無是處的小子,只是這二年來有一個絕世高人誤收留我,又將畢生武功傾囊相授,才讓我武功小有所成!”——因為‘塞北邪神’的惡名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我並沒敢把郭沛天的名號報出來,只以‘絕世高人’之名相掩。孫武聽罷大吃了一驚,道:“原來如此,看剛才你那一刀所攜的力道已經十分可怖,若不是我二人有槍,那白衣少年的性命就交代了…… 對了!劉先生,我和克強當時只以為你要行兇殺人才出槍相攔,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敢問他到底是何種來頭,竟讓你如此厭惡?”,我答道:“慚愧,慚愧!與先生的深明大義不同,我要殺他其實只是因為一些私事:此人名叫白昱思,他的真實身份乃是哈爾濱江門的小少公子,他在兩年前因為嫉妒,作了一個圈套誣陷我強暴他表妹,這事讓我不僅丟光面子,而且還險些沒了性命。幸虧當日那個絕世高人凌空救下了我,又對我悉心教授,才讓我有如新生”,黃旺聽罷,搭了一句:“但不知這個白昱思當日嫉妒你什麼?”,我聽罷臉上一紅,輕聲答道:“其實我在重逢含琢小姐之前,以為我二人再也沒機會見面,於是便在關東覓了一個相好,因為這個相好生得傾國傾城,故而……故而才引得了白昱思的嫉妒”
孫武黃旺二人聽罷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少年多情啊!想這事若給含琢姑娘知道了,以她的火爆脾氣,你那個相好怕是又要有難了”,言畢,我滿臉含羞道:“其實幾年前的一聚,我已發現和含琢姑娘的性格不太適合,這只是我祖父給我訂下的娃娃親,按照‘民主’來說,這娃娃親應當也是該破除的糟粕吧”。孫武聽罷笑道:“沒錯,我們主張‘人身自由’、‘人格平等’和‘婚姻自由’,除非你和含琢姑娘兩人兩情相悅,否則誰也沒有強迫你倆的權利!”,我聽罷長呼了一口氣,心想:難怪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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