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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拼個魚死網破,手下根本沒有停頓。在這種衝力之下,我的兩根手指結結實實頂在他右手的穴位之上。俗話說:‘十指連心’,白昱思被撞之後滿臂酥麻,一時忍不住那劇痛便西瓜刀撒手扔在地上。
西瓜刀‘哐當’一聲落地,順著這股氣勢,我向後一撤身,抬起腿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踩在地上。白昱思自知此次覺不能逃過一死,於是便破罐子破摔躺在我腳下破口大罵。我心中明白:他是怕我折磨他,故意要激怒我,想讓我賜給他一個痛快的了斷。想到此處,我開口罵道:“王八羔子白昱思!我且問你,靜玉之父身在何處?”白昱思笑道:“劉知焉,你別做清秋大夢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什麼都不說!”,我一見他如此囂張,一腳踩著他的胸脯,一手將地上的西瓜刀架在他脖子上問道:“姓白的!你當真能捨得這條性命?我這刀只要稍稍往下一壓,你苦心經營的一切就都沒了”,白昱思冷笑道:“劉知焉,我舍不捨得又能如何?我說了你要殺,我不說你也要殺,既然白爺我今天栽到你的手上,你索性就給白爺來個痛快的吧”。
見他一副囂張的模樣,又聯想起之前他對我和靜玉所做的一切,我真的想一刀將他的人頭割下。不過現在四人當中僅有白昱思一人生還,倘若不能從他嘴裡套出四爺的下落,四爺的處境就十分危險,想到此處我壓了壓火氣,道:“姓白的!我最後和你說一次:你若能將文老前輩的所在如實招來,我今日就放你一馬;倘若你不識抬舉,老子也不和你費什麼口舌了”,說罷,我右手稍稍用力,只見白昱思白白淨淨的脖頸上,立刻被西瓜刀鋒利的刃口割了一條淺長的傷口,白昱思聽罷現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態——按他的理解,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會放他不死,但生的希望任誰都不想放棄。他躺在地上沉默許久,終於應了一句:“好!但你要答應我個條件”,我點頭答道:“什麼條件?你只管說!”,他又答道:“你說放我空口無憑,起誓發願也盡是騙鬼的東西。你若真想放我,你來看”,白昱思用眼斜向東方一掃,我用餘光一看,一里之外的地方正立著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槐樹。
白昱思道:“姓劉的!你看沒看見那顆槐樹?我要求你馬上將我放開,待我走到槐樹之下,再用樹棍在地下給你寫出文景鴻的所在”,我聽罷心中暗暗稱道:好一個白昱思,說話做事果然是謹慎為先、滴水不漏。短短一個回合下來就扭轉了自己的形勢,將先前的諸多劣勢轉為優勢。一里之遙雖不算遠,但倘若我沒有絕世的輕功相輔也斷然難以追上。想到此處,我在臉上故露難色,立而不答。白昱思躁道:“怎麼?姓劉的,你不敢麼?”,我聽罷故作生氣,將腳從他胸脯抬起,憤憤應道道:“有什麼不敢的?諒你也沒膽糊弄我!”,白昱思一見我像似賭氣,臉上現出一絲歡喜之色,慢慢向前蹭了幾步,他試探了幾次,見我站在原地並無反悔之意,才邁開步子向那棵槐樹走去。
不消一會兒,白昱思走到大槐樹下,在地上拾了一根樹棍,又將身子背向我在地上劃了四個大字。待他寫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扔下樹棍掉頭就向前邊奔跑。我見他逃走,我生怕他欺騙於我,於是便施展陸地飛騰法,飛也似地趕到槐樹底下,待我屏息凝神朝那四個大字觀察一眼之後,我的鼻子差點兒被氣歪了,原來白昱思方才所寫的並非是四爺被關押的所在,而是關東一句家喻戶曉的罵人粗話:‘奶奶個熊’。
一見白昱思屢次欺騙於我,我心中不禁怒火中燒,惡念漸從膽邊升起。這時候白昱思離我已經超出半里,只見他他歪著身子拖著屁股,一跑三顛逃得正是起勁,我心中甚是氣憤,便藉著衝動想也沒想便把西瓜刀朝他後心方向擲了過去。這時說來也巧,就在刀子在空中飛行了一半之時,我身後突然‘砰,砰’傳出兩聲槍響,槍聲響過之後,那刀子上竟然閃了幾道火光,‘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一聽槍響,我急忙甩臉觀看:只見兩個男人正在我身後遠遠地站著,藉著月色,他們手槍槍管之中都在在絲絲冒著硝煙。就在這一愣神的間隙,白昱思已然跑出很遠,我心中甚是焦急,便想俯身去趕,就在這時只聽得身後傳來一句壯似洪鐘的喊聲:“前面那人,你若再不站住我就要開槍了!”,聽罷此言,我心中一驚,當即不敢動彈。這也不怪我膽小,俗話說:‘神仙難躲一溜煙兒’,我雖然輕功已練得有郭沛天兩三成的功力,但我此時面對著的是兩把手槍和兩個神射手,只要稍有差池,我這小命兒就算交代在這兒了。
白昱思一見自己性命得保,也顧不上不什麼客氣,身子橫著一滾便躥進了一片苞米地裡蹤跡不見。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