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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倒在地,封住了瘦子喉嚨之後。我操起馬刀,奔著瘦子的肚腹便是一刀,瘦子一聲低吟,稠血便順著馬刀的血槽滴滴流了下來,我心中一緊,趕緊將馬刀抽出一腳把死屍踹倒在地。
四爺見罷非常滿意,二人剛要起身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女人尖叫,這叫聲在三更半夜裡足能傳出一兩裡外,直把我嚇得汗毛豎立,我轉頭一瞧:原來這屋子的門後還有一個插間兒,在插間兒的床上,一個略有姿色的四十多歲娘們兒正半裸著身子抱頭瞅著我二人尖叫。
“去你孃的吧”,四爺氣得抬手扔刀,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哐當’,這娘們兒應聲被活活釘死在木屋的牆上。四爺縱身飛過將馬刀取下,向她唾了一口吐沫罵道:“臭婆娘,真是壞了老子的好事”。正在此時,山內銅鑼亂響,周圍亂作一團,雞飛狗跳之聲連綿不絕。四爺趕緊說道:“知焉,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四爺話音剛落,但見外面已經湧進七八個穿著粗布的嘍囉兵進來。四爺見罷也不多言,揮起馬刀就如砍瓜切菜一般將這些嘍囉兵砍翻在地,他殺得性起,剛要出門卻沒有提防自左手邊上射來一隻弩箭,正好叨在左臂之上。
“你娘了個球的”,四爺氣得一把扭斷竹箭,也不顧疼痛,一把將之從皮肉裡面生生地拽了出來。他躲過其他嘍囉的攻擊,操起馬刀縱身一躍,手起刀落就將放暗箭的嘍囉攔腰斬為兩截,其他嘍囉一見四爺下手如此狠毒紛紛扔下兵器四處奔逃,爺倆藉著這股氣勢便殺出了一條血路出去。
四爺邊跑邊氣得不住罵道:“這個狗孃養的,虧得箭頭裡面沒有來得及放毒,否則老子就真栽在黑風嶺上”,罵畢之後,四爺還是不解心中惡氣,抬右手又朝路邊的草芥揮砍了幾刀才算作罷。兩人向前跑了又有一刻左右,忽聞身邊伏兵四起,只見眾人當中站定一個手持雙斧漢子和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在他們的身前左右仍然是二三十個身穿灰布袍子的嘍囉兵,我定睛一看這個女人非是旁人,正是此前在馬市飯莊中溜走的老闆娘。
那老闆娘顯然也認出了我,與那漢子說道:“老頭子,這就是跟著胡老三的那個小鬼,大寨主果然猜得無錯,胡老三這廝看來就是鐵了心死要和咱們黑風嶺死磕了”
漢子持著雙斧問道:“你看他旁邊的老頭是胡老三麼?”
“不是”,老闆娘向四爺打量一番搖了搖頭道。
“小子,且我問你,胡老三跑哪兒去了?”,漢子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抬起右手斧子質問我問。四爺一見卻不幹了,擎馬刀怒罵道:“你這烏龜頭,接我一刀便知道了”,四爺罵罷,二人便陷入真刀真槍鬥在一處。俗話講得好:‘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待二人過了六七招後,那漢子已被四爺的馬刀逼得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老闆娘一見自己丈夫情況危急,便也顧不得什麼顏面抽出柳葉彎刀也捲入戰局。
其餘的小兵一見主子都不講單打獨鬥,他們便更不必圍著觀看熱鬧。呼啦一聲一擁而上,便把我和四爺二人團團圍住。我且戰且擒,並未動用體內所剩的真氣,只用一口馬刀結合著胡老三授予我的‘胡家拳’就將十幾個兵丁鬥得不知所措,一會兒讓我用掃腿絆倒,一會兒又被我用擒拿手摟在懷裡做盾。我在掄刀的間隙偷眼觀看身旁的四爺:只見他雖然左臂雖然負傷,但右手擎著的一杆馬刀卻絲毫都不含糊,一口馬刀掄起來上下翻飛直把周身遮了個風雨不透,在全力攻擊漢子和女人的間隙,四爺的肘子和大腿卻沒閒著,一會兒繞到嘍囉身後肘擊到其後背之上,一會兒又一腳蹬得兵丁哭爹喊娘,我倆雖然在形勢上寡不敵眾,卻在氣勢上佔著不少的優勢。
雙方鬥得正酣,卻不知身外有幾下鼓掌聲響起。我和四爺虛晃一招,便一齊跳出圈外背靠背地站定觀看:只見在我們身後已然又圍了六七十個兵丁,在正中正站著四條漢子,看四人衣冠顯然不是尋常頭目的打扮。當中拍手的乃是一個三十八九歲的紫衣男人,但見此人生的一張窄長的瓜子臉,五官周正,神態飄逸,細眉細眼,面上無須,腰間斜挎一把長劍,在長劍另外一側掛著一個槍盒,此人兩手並未拿任何兵器,正神情自若地拍著巴掌。但站在他左右的三人卻沒有他這般灑脫,各自拎著長槍短刀朝我們怒目而視。
“二位好身手!”,紫衣男人一邊拍手一邊讚道。“但不知崔某人究竟有何德何能,肯讓二位深夜來訪?”
四爺朝我施了一個眼色,會意我不要講話,便朝紫衣人應道:“廢話少講,你又是何人?”
紫衣人依舊一副悠閒神情笑顏答道:“我是黑風嶺寨主,大名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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