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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道:“隗掌櫃過譽了,比起您那凌空飛瓦的絕招,小侄使用的只是一些引人發笑的燉招罷了”,隗掌櫃聽罷臉上微微一動,問道:“郭公子的個性倒與令尊大有異處,令尊可從來沒有如此謙虛呢!”,我笑答道:“家父就是那樣的脾氣,老小孩兒!”,幾人聽罷大笑,在兵丁手裡取了一根繩子將那白衣公子五花大綁,便將之投入了王府內的水牢關押。
經過一場惡鬥,時間已經過了近半個時辰,天光開始微暗。隗掌櫃道:“郭公子,你那衣衫業已殘破,想必胳臂之上也會有些瘀傷”,我將手臂露了出來——只見在小臂之上的確被那軟鞭的鐵刺劃了一道血痕。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平時我與家父練功之時所受的傷每次都比這此多!”,隗掌櫃點頭笑道:“郭沛天的確是一代奇人,我說他最近十幾年怎麼隱居起來,原來是享受起教子之樂了,咳咳……咳咳……”,莫、鞏兩位先生一見隗掌櫃咳嗽,急忙上前撫背,片刻之後隗掌櫃的臉上又恢復了原色,只聽得莫先生道:“想來隗掌櫃這一身病態還與令尊有些關係呢!”,隗掌櫃聽罷急忙阻道:“莫先生!這些前塵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莫先生一見急忙將嘴閉上不再言語,隗掌櫃又道:“王爺乃百官之首,無上的尊貴。你穿著這件破衣乃是對王爺大大的不敬,所以我們且回到王媽媽那裡去要一件新衣服換上吧,我們就在這裡等你!”,我聽罷點頭答應,飛身朝前奔去。不消片刻,我又趕回那間大屋,王媽媽一見我甚是諂媚,說道:“呦~公子爺您又回來了……誒~你這衣衫是怎麼弄的,怎麼左手的袖子沒了?”,我聽罷她這語氣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便將王府鬧刺客的事情與她略說了一遍,王媽媽邊聽臉上邊做出各種驚異的表情,那媚態簡直比青樓中的老鴇還要做作。待王媽媽聽罷,她道:“你看?你看?我怎麼說的?王爺召你前來定是要委你重任吧,如今你還未見到王爺一面就已經立下大功一件,從此之後你前途無可限量啊!”,我忙止住她道:“王媽媽,您過譽了,我來您這兒是想討一件新衣裳穿,隗掌櫃還在不遠處等我……”,王媽媽聽罷應道:“哦……那好,那好,我們這裡有很多衣服呢!春香,阿今,你們兩個趕快伺候這位公子去更衣!”,“是!”,春香和阿今二人從屋中出來將我引入後廳。待我甫一落座,春香抓住我的手道:“小弟,你這手腕是怎麼弄傷的?”,我忙將剛才的經過簡略地答了一遍,春香、阿今二人臉色嚇得蒼白,問道:“你就是‘塞北邪神’郭沛天的兒子?”,我聽罷心中暗笑道:“郭沛天啊郭沛天,你這一世真沒有白活,不僅武林中俱知你的事蹟,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都知道你的威名,習武之人能混到你的一半兒境界就不枉此生了”,想到此處,我答道:“是啊,二位姐姐!我以為只有男人才知道‘塞北邪神’的綽號呢?怎麼你兩個竟然也知道?”,阿今面帶憂色,道:“郭老弟,姐姐和你說個實話!我們知道你爹倒不是因為他是‘塞北邪神’或是‘塞南邪神’,他之所以在王府之內十分出名,是因為王府之中有一個人與他有過一陣恩怨糾葛!”,“是誰?”,我忙問。阿今壓低聲音道:“就是王府之內的總武師,隗懷仁隗掌櫃!”
我聽罷大驚,聯想起之前隗掌櫃此前一提到郭沛天種種欲語還休的姿態,我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便問:“姐姐可否告訴我那隗掌櫃與我爹究竟有何恩怨?這樣我心裡也能稍稍有些底……”,阿今與春香對視了一眼,春香起身守在門前聽了一會兒,衝我們點了點頭,阿今才道:“我也是偷聽王媽媽說的:這隗懷仁本是京城內的武夫,據說二十幾年前京郊開了一場比武大會,京津乃至關東江南所有高手都來參與,郭沛天正是經此一役才得了滿世的威名!而那隗懷仁就是他擊敗的一個對手,聽說郭沛天當時下手極其狠毒,以手為刀穿破隗懷仁的面板,從他的兩肋之間探指把肺葉戳露。在此之後隗懷仁幾乎昏死,幸虧他的師父精於草藥,以奇藥之力才救回他一身性命。說來也怪,自此之後他不僅沒有淪落為一個廢人,反而靠著這身殘軀愈打愈加出名。十幾年前王府內招聘武師,他隻身來聘一舉擊敗所有來人,深的王爺喜愛,就慢慢成了王府之內的總武師。江湖人對隗懷仁的痊癒眾說紛紜,許多人說他自己開了一家奇異的草藥店,又養鬼製藥,所以就稱他為‘隗掌櫃’久而久之人們漸漸忘記他的真名,而以隗掌櫃代稱!”
我聽後在心中驚道:“想那郭沛天年輕之時在外面處處樹敵,如今我卻落在這個境地之中,也不知此番進入王府究竟是福是禍!”,春香又道:“郭老弟,姐姐是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的,你可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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