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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了片刻答道:“三叔練的太快,小侄到最後已然看不清了,但按照估計大約能有個四五十式”
胡老三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沒錯!這是我自創的‘胡家拳’,與傳統的七十二招相比它只有短短的四十四式。他別看它招數少,但這裡面每招每勢都威力巨大,絲毫沒有什麼觀賞成分在裡面。另外它還吸取了‘大擒拿手’、‘小擒拿手’、‘螳螂拳’和‘迷蹤拳’四種武林絕學中最兇狠的部分,將他們自然地融匯一處。倘有內力充沛之人隨便使出一招便可造成相當的破壞威力:輕則骨斷筋折,重則直接將對方手腳卸掉。凡人若能練到它的五六成水準,八九個壯年的漢子便沒法靠到你的身前”
我聽後不禁大喜,心想:“我要的就是這種功夫,倘若讓我從蹲馬步練起,恐怕鬍鬚花白也沒有成就”,之後叔侄二人便徹日練習,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再加上我有內力相助的緣故,練到第七八日時竟也有了胡家拳三四成的修為。
這一日我倆正在院落裡練功,突然房門一開,洪屠戶和靜虛道長自裡面走了進來。四人見面自是一番歡喜之言。稍作歇息之後,靜虛道長便直入主題,把這一行的經過講給我和胡老三聽:原來他倆之所以去了如此之久,皆因為崔老夫人到外地參加一個法會直等到第五天頭上才回到西山。老夫人一見靜虛道長一副道骨仙風出口不凡的姿態自是高眼相看。並特意置席盛情款待了二人。席間靜虛道長並未隱瞞,將四爺被吉林巡撫強迫抬參之事如實道來,又把自己想求崔二毛子從中解圍之事敘述了一遍。老夫人聞聽之後立即表態:此事她親自去黑風嶺找兒子去辦,倘若不成她便一頭撞死在兒子面前。之後事情便如靜虛道長所預料地正常執行著:崔二毛子是個大孝子,見老孃親自前來自是不能拒絕,之後靜虛道長二人也上了山,將成破厲害與崔二毛子說了,又將那九千兩銀票悄悄塞給崔二毛子。自古有句俗話說:‘官不打送禮的’,九千兩銀子雖然不多,但加上老孃的欽命也讓崔二毛子覺得使命沉重,便按照靜虛道長所出的計策飛馬去巡撫衙門同曾永銘說去了。
曾永銘本來就貪性十足,再加上崔二毛子之前樹立了很高的威信,一頓煽風點火之後曾永銘已然被忽悠得飄飄欲仙了,由於有靜玉在手要挾,他也不怕四爺跑掉,思考之後他便下令應允我們進山去把四爺給領出來為他釀造不老仙藥。此番靜虛道長他們回來正是召喚我們一齊去大鴉山救人。
聽完靜虛道長的敘述,我亦把同華萊士互通電報的事情也說了一遍,靜虛道長聽罷捻鬚說道:“這倒是個好事,可膠澳和吉林之間有千里之遙,華萊士行動再快也得一半個月才能趕來。貧道現在心急火燎,就害怕萬一時間拖得太長曾永銘這狗官起疑變卦,所以我想去救四哥的事情刻不容緩,必須馬上出發……”
“可我已然約了華萊士在店房見面了,就這麼言而無信恐怕也不太好吧”
靜虛道長聽罷沉思了一會兒又說:“當然,你若不想隨我們同去,也可獨自在店房裡等候華萊士,待我們三個去大鴉山救完了人就趕回來找你”
“不行,四爺是我的救命恩人,此番救他的事情我也不能不去”,我斬釘截鐵地說道,眼神無比的堅定,但我心裡又實在不願放了華萊士的鴿子。
胡老三在旁若有所思了片刻說道:“道長、知焉,俺倒有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快說”,我和靜虛道長一同催促道。
“那個黑店的小二還被咱們綁在店房裡,與其將他砍了或放了,還不如讓他在此守候華萊士的到來。俺曾仔細觀察過他這個孩子,他心眼不壞又很會伺候人,只要咱們軟硬兼施,不愁他不老老實實地將功贖罪”
靜虛道長聽罷不禁拍手答道:“妙計!妙計!前些天裡我正好給知焉剛解了這隨念訣,今日我便再給這小二種上,有這符文的監視,諒他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忤逆之事”
之後眾人便回屋把小二的綁繩解開,圍著他將成破厲害與他統統說了一遍。小二聽後痛哭流涕便答:“小的能活命便是眾位英雄賞的,英雄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
靜虛道長又道:“你年紀青青,若肯浪子回頭倒是一件利己利人的好事。不過貧道要告予你知:我手中有許多符訣,播在你身上之後雖然你我相隔千里,但你在此做什麼事我都能夠看見,倘若你敢半路變心,你可小心毒蟲穿耳的難受滋味”
小二跪答:“小的怎敢,小的怎敢?道長怎麼去說,小的就怎麼去做好了”,靜虛道長見他的表情神態十分自然,不摻雜半點虛假之意,自知目的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