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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去拜一拜我師父;二來也好幫你覓一覓‘獨步寒江’封九公的蹤跡”
聽罷四爺一番敘述,我不禁對四爺此行的安危著急。四爺卻苦笑一聲答道:“挖苦也好,羞辱也罷,反正那都是我該得的,此番前去,我也算是還一份感情債了”,我又問:“祝壽賀喜需要大份的財禮,咱們現在守著一份空山,是靠天吃飯的普通農戶,又去哪弄銀子給他備來那財禮呢?”,四爺答道:“這倒不愁,咱不還有威廉斯從定陵挖出的三件寶貝麼?依我的想法龍冠和鳳冠咱們暫且留著,那顆夜明珠就拿出來當財禮送給他吧”,我尋思片刻,心中雖有不甘,但卻又想不出其他更加高明的辦法,最後也只有默默地同意了。日子一天天地過著,不知不覺地,宣統三年的太陽終於升了起來。又過了七八天,四爺已然從山下帶來三匹高頭大馬,算好路程準備出發了。
臨行之前,四爺除了將龍鳳二冠藏於山中秘道之外,還給靜玉化了個公子哥的男兒妝。我理解他心中的想法,我和四爺二人都去了黑龍江,於情於理都不能把靜玉一個女人孤孤單單地留在此地,而二龍山與江門有幾百裡之遙,踏上了黑龍江之後,那就是進了別人的地界,搞不好殺剮存留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古語常說:‘紅顏禍水’,歷來女人都是禍患的根苗,更不用提是靜玉這般絕代美女了,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來得省心。
四爺在內室給靜玉打扮了許多時間,直到有一個多時辰這爺倆才從門口裡一齊出來,靜玉這拂簾一出,我的雙眼幾乎都要爆裂開去:這還是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麼?眼前的‘他’右手持扇,周身上下已然沒有一絲往常的嬌柔之氣,舉手投足反而透出一股俊美少年的翩翩英姿:只見她的一襲青絲盡藏在白色綸巾之下,身著青布長衫,下穿燈籠緊褲,腳下蹬著一雙靸鞋;再看她的臉龐,待胭脂粉黛除掉之後,一張瓜子小臉將她襯得分外俊俏精幹。 首發靜玉在四爺這一番悉心打扮之下,哪裡還像是一個花樣女子?分明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靜玉將手中的扇子‘唰啦’一揮,衝我笑道:“劉兄別來無恙否?兄弟我給你施禮了……”,我忙躬身相攙答道:“小兄一向不錯,但不知木蘭兄弟哪日才能對鏡貼花黃呢?”,二人說罷,爺三個一齊大笑。四爺讚道:“你們兩個剛才這出戏演得不錯,在出發以後你倆就以兄弟相稱吧。還有,靜玉這個名字也暫且不要叫了,先叫‘靜潤’為好,這樣稱呼一來不容易惹人起疑,而來萬一咱們自己人叫錯了,也好順勢改口”,三人聽罷均覺得此計甚妙,就都牢牢記住了。
翌日,三匹高頭大馬載著老少三人跨出二龍山,望著周遭荒涼的景緻和民不聊生的慘狀,我不禁在心中感嘆了良多,愈加想要趕快到江門拜見封九公,完成刺殺清朝庸帝的宏願。三人一路曉行夜宿,並無閒話,這一日我們終於踏進了哈爾濱城內,四爺掐指一算,今天恰好是正月十二,由於此地距離江門已然不遠,四爺也不著急,索性就近找了一家客棧和我們一起吃過晚飯閉目養神。又待了一天,時候終於是白老爺子的壽誕之日,爺三個上街買了一大摞壽桃果糕去往江門。
也不知是因為年關的緣故,還是因為白老爺的壽宴的原因,江門附近的民風大改關東諸地頹廢的氣勢,竟顯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街頭來往的車馬絡繹不絕,都在爭先恐後地往江門的方向跑,四爺悄聲與我說:“白老爺子在年輕之時廣交天下朋友,這些都是來自全國各地赴宴拜壽的客人”,我在心中暗暗讚歎白老爺子的人格魅力,不禁對他的樣貌談吐更加感了興趣。
待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我發現四爺的面色逐漸由黃變紅,由紅變青,心中自知江門就在眼前。果然行了不到半刻,眼前現出一座無比巨大的宅子出來。不得不說:這宅子與面積龐大和氣勢恢宏,單單門前的一對石獅高有六尺,顯得比府衙大門還威風幾分。三人見狀也不多言策馬從偏門進入,守門人以為我們是前面押車隨行的護官,也沒有深問,便把我們放進了大院之中。三人下馬,將絲韁栓於旁邊的櫻桃樹上。
三人剛栓完馬,還未等回頭的一個間隙裡,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叫聲:“哎呦,我當是誰,原來是風流倜儻的二師兄啊……也不知二師兄今次又想來誘騙那家的黃花閨女”,另一個與前極為相似聲音接道:“賢弟你說得不對,現在的黃花閨女都是二師兄的兒子輩,二師兄即使再不要臉,也不能拿自己的晚輩開刀吧?”,第一個聲音又答:“那可不一定,嘿嘿,嘿嘿”。我聽罷這頓挖苦諷刺自是怒火中燒,急忙甩臉向聲音方向觀瞧,原來在我們身後正站定兩個四十多歲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