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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刀使得十分精巧:劈中帶刺,掄中有砍,我在頹勢當中不禁就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第三刀躲得稍微老些,鋒利的刀尖兒瞬間便自我鎖骨開始劃破了外衣。這一刀雖然沒有刺到筋骨,但仍將我胸膛的肉皮劃出一道一尺長的傷疤。臺下眾人驚了一聲均替我捏了一把汗,而蘇乞兒竟在臺下奚落我道:“看著內力彷彿不俗,原來也是一個重看不中用的吃貨,還不如換老夫上臺鬥他吧!”,我聽罷此言,心中甚覺氣憤,這股怒氣的膨脹之下我體內的野性轟然迸發,我也不顧松本豎刀向左來刺,雙腳如飛,大喊一聲伸右手直取他的哽嗓咽喉。松本見罷一驚,想要撤刀躲避,卻又不信我真敢以身迎刀。猶豫之下,他的刀刺得稍微嫩些,正被我的左腋夾住,我趁著這個機會將右手箍在他哽嗓之上就將他整個人活活提起。
松本原來力道就差我許多,如今失了呼吸渾身更像散了架子似地。我左腋一收,將他的寶刀奪下,右手一使勁兒幾乎將他喉結掐斷,他的兩隻眼珠猶如金魚雙眼,向外鼓鼓地凸著。片刻之後,他沒了聲息,更再不手刨腳蹬,渾身的筋肉猶如棉花一般柔軟。我怕他使詐,單手舉著他繞場行了一週,將他重重摔在地上,松本也不出聲,在地上一動不動。方才那個遞劍的侍童在臺下匆匆趕到臺上,伸手又是去探鼻息,又是去掐脈搏,直襬弄了半刻鐘的之後,他終於站起身來搖頭朝下襬了擺手,意為無藥可救。
松本一死眾人皆驚,圍觀的百姓們自是群情振奮,鼓掌歡呼之人有之,相擁而泣者亦有之。擂臺之下,幾個日本官員亂做一團,趕緊派人去搶松本幸人的屍體。我斜眼一瞥,蘇乞兒在體操會的人群當中正在吃驚,而那破了相的白昱思亦是一副瞠目結舌之狀。我一見白昱思心中甚是惱火,藉著意猶未盡的鬥氣,也順便想給蘇乞兒施一個下馬威,於是我拾起松本的一把黑刀,從臺上一躍而起,凌空對準白昱思的方位就是一甩。古來撒手暗器素講‘小’、‘巧’、‘輕’、‘薄’四點,講究隱蔽,講究殺人於無形之間。而我這一甩絲毫沒有隱蔽之意,甚至將‘大’、‘拙’、‘重’、‘厚’四個缺點佔盡。不過古語有言曰:‘有弊必有利’,我這一刀雖然巨大,但卻凌厲,憑著我十分內力,任誰伸手去阻恐怕都會殘肢斷臂,故而此次並無誰敢再為惡人白昱思出頭。轉眼之後,那飛刀正扎進白昱思的前胸之內,巨大的力量帶著白昱思後退了三四步,那刀倒也飛得周正,正鑲入他後身的一張桌內。
轉眼之間,二命皆喪,我望著兩具屍體,心中也漸生歉意,覺得自己此番做得彷彿有些過分。臺下許多觀眾並不知我與白昱思之間的恩怨,方才殺松本固然是好,不過此後的拋劍屠人卻只當我殺得性起、亂殺一氣,一通騷動之後,許多人心生懼意,紛紛起身逃走,轉眼城南萬餘觀眾就跑了半數。我飄身從臺上落下,抽出他前胸的利刃將白昱思的首級斬下。旁邊的梁寬和廖啟棠從未見過如此血腥之舉,直嚇得面如土色均不知如何說話,好在蘇乞兒見過世面,厲聲質問我道:“你何苦要這般狠毒?”,“狠毒?”,我冷笑道,“你不知道這人生前有多麼狠毒,倘若不是我命大,怕是早被他害死三回五回了”,蘇乞兒又道:“你內、外、輕三功純熟,出手又如此發狠,讓我想起一個人來?”,“是誰?”,我問道。蘇乞兒道:“‘塞北邪神’郭沛天!”,我聽罷一見再沒誰知道我的底細,就放肆地大笑道:“沒錯!他還真和我說過鬥你”,蘇乞兒驚道:“那你是?”,我將真氣匯于丹田,用全身之力吼了一聲道:“你方才說的‘塞北邪神’正是我爹,我乃是他的獨子,諢號‘塞北瘟神’郭鎮霖!”,蘇乞兒梁寬幾人一聽大驚,立刻被驚得瞠目結舌,我見他一副窘相,心中暗笑道:“看來郭沛天的確駭人,而我那自封的綽號‘塞北瘟神’也甚是好聽”,蘇乞兒聽罷我的身份質問我道:“郭沛天是你老子,難怪你的輕功如此絕倫,我且問你,你爹現在藏於何處,因何十年都不敢露頭示人?”,我思考片刻道:“我爹他已歸隱山林,潛心教我習武,此番我前來打擂正是受爹爹驅遣,他要我做些對武林大有裨益的事情!”
“大有裨益的事情???”,蘇乞兒、梁寬和寥啟棠三人六目相對,彷彿自己耳朵聽錯般地。良久,蘇乞兒忍不住噴笑道:“你說‘塞北邪神’要對武林做大有裨益的事情,哈哈,哈哈,你說,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麼?”,我聽罷答道:“蘇老前輩,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爹在前幾十年的確在武林中作惡良多,正是如此,我爹現在才想讓我替他做些好事,挽回他的聲譽!”,蘇乞兒在我說話時一直觀我神態,我心中無愧神態自然沒有任何慌張,言畢,蘇乞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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