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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此言當真?’,我斬釘截鐵地回道:‘當真!’,表哥看了看周圍無人,將我領到洞外說道:‘好妹妹,這文家老叟欺我父親太甚,此次他回來拜壽使得爹爹每日悶悶不樂,這讓我這個當兒子的夜不能寐、寢食難安。表哥為了讓爹爹高興與兩位歐陽叔叔設了一個妙計,想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我驚道:‘怎麼個還法?’,表哥答道:‘文家老叟讓我爹嚐到戀人背叛的滋味,我就讓他嚐嚐女婿偷香的感受’,我又問:‘偷誰?’,表哥笑答:‘傻丫頭,當然是偷你了’,我駁道:‘依桐為表哥守身如玉、冰清玉潔了十八年,為了這件小事就失掉貞潔我決不答應!’,表哥笑道:‘好妹妹,你放心,你那身體依舊是給表哥我,只是把這事情的結果推給劉知焉承受。只要你辦成此事,挫敗了文老叟的銳氣,我在之後定會與爹爹央求,到時候我倆把親一成,我做夫來你為妻,我耕田來你織布,這事情豈不妙哉?’,我一指洞內問道:‘這麼說,你這結拜都是假的?那劉公子也是被你迷倒的?’,表哥笑道:‘這劉知焉酒量極高,不施點計策怎能將之放倒?你放心,他至少得到明天日頭大亮之時才能甦醒,到時候他只要在你床上一躺就什麼都說不清了’”,柳依桐說到此處,面上顯得極度悔恨,已然泣不成聲了。
我伏在大佛身後聽她一番敘述早已氣灌頂梁,見她伏在地上哭泣生怕驚來旁人,於是催促道:“貧僧無暇聽你哀嚎,你趕快繼續敘述,到時候我好給你去玉帝那裡求情”,柳依桐擦了擦面上的淚,起身繼續說道:“我因貪戀表哥諾言,頭腦一昏便在半推半就中預設了他的要求。之後表哥遣我回家,讓我將房內僕人丫鬟悉數找理由支走。他卻在三更半夜揹著劉公子偷偷來到我的房間,之後……他和我……和我一起……辦了那件醜事……,臨走之前他將劉公子拽到炕上,把他的衣服扒光才發生了以後那些事情”,我聽他說完之後,在佛像後邊恨得將牙齒咬得咯吱吱直響,真想馬上跳上房去將那個人面獸心的白昱思一掌擊死,再將他撕成碎片才能洩憤。
柳依桐說完跪在佛龕之前已然哭成淚人一般。透過燭光的映襯,她顯得更加蒼老,一度讓我覺得她頹廢得像是三四十歲的模樣。我在心中暗道:昔日如花一般的俊美姑娘,怎麼混成了今天這般田地?還有,我被劫後的許多事情她也必然會有所知曉,與其冒險去白君源的房頂偷聽,還不如在此一勺燴了。想到此處,我繼續問道:“柳依桐,你說!你陷害劉知焉後,那姓文的老頭和靜玉身在何處?你又是如何被煎熬成這般破落?”,柳依桐答道:“此事過後,白家上下自然是一片軒然大波。我白叔叔要抽劍廢掉劉知焉雙手雙腳,哪知姓文的老頭從中阻攔卻用一掌打死了劉知焉。白家所有人都不相信文老頭能夠對女婿下此毒手,均以為他是在做一個緩兵之計。但是卻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找出劉公子生還的證據,白家人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放他們回去。在途中歐陽叔叔與姓文的老頭一同趕車往吉林趕,誰知在車行半路,突然從天而降一個怪物野人,也不由分說便將劉公子的屍體搶走。歐陽叔叔回來將此事與眾英雄敘述,眾人分析此人正是在江湖上失蹤多年的‘塞北邪神’,傳說此人極其野蠻,平日裡不僅喜歡戲謔尊嚴,更是生吃活物、茹毛飲血,此番他搶走劉公子的屍體一定是因為走得餓了,想吃人肉……”,說到這兒,柳依桐又是一頓叩頭,口中唸叨道:“劉公子啊,劉公子,小女子我害你殞命,屍體又叫野人吃了,你可千萬不要變成厲鬼找我算賬啊……”,我一見她這般窘態,心中怒氣一掃而光,反而覺得有些好笑,追問道:“那姓文的老頭和靜玉又去了哪裡?”柳依桐忙答:“事發之後的一個月,我在給白叔叔送茶之時偷聽到白叔叔和歐陽叔叔又提及此事。歐陽叔叔說此事最終鬧得不明不白,雖然文景鴻的女婿殞了性命,但是女婿畢竟是女婿,死了還可以再找,其實吃虧的最終還是我們。我白叔叔問道:‘師弟說得有理,那依你所說要怎麼才夠好?’,歐陽叔叔答道:‘既然劉知焉的屍體是被‘塞北邪神’所劫,咱們不如略施一計,帶著一些咱們的朋友去二龍山去將文景鴻和他女兒拿住,以私通惡賊之名將文景鴻囚禁起來任意折磨。至於他那貌美如花的女兒,令郎早已經垂涎許久,當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啦’,白叔叔聽罷又問:‘這丫頭當我兒媳確是不辱江門,不過我們擒住她的爹爹,又陷害了他的夫君,他又怎能心甘情願跟我兒死心塌地的過日子?’,歐陽叔叔聽罷笑道:‘誒!大師兄你此言差異,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劉知焉是我們害的?而且劉知焉輕薄依桐姑娘這事情已是板上釘釘之事,想天下任何一個女人見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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