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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過去凌空抽她兩個耳光一解心頭之氣。不過我見她今日這一番慘兮兮的模樣,突然心生可憐,將手抬了三抬,又落了三落。我在心中暗道:她縱然不會因為取樂犧牲名節而陷我於不義,在她的背後必然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黑手,與其抽她幾巴掌逞得一時之快,還不如抓此良機將事情弄得清清楚楚,還我一身清白。想到此處,我伏在銅佛身後屏息聚氣,用內息將聲音壓得極其低沉飄渺——這聲音能夠讓佛堂外的人難以聽到,而讓佛堂內的人覺得十分威嚴宏大。
這時柳依桐正跪地伏身跪拜銅佛,口中不住唸叨:“佛祖贖罪,佛祖贖罪!”,我靈機一動,低沉地回了一句:“罪不可恕!”,柳依桐聞聽過後差點嚇癱,將頭磕得有如雞叨碎米,不住念道:“佛祖顯靈,弟子不知,佛祖贖罪,佛祖贖罪……”,我一見她這幅姿態不禁在心中暗笑道:此招果然絕妙,看來打著佛祖的名號,什麼訊息都探得出來。我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柳依桐,劉知焉兩年前身亡,他去閻王爺那裡告了你一狀,閻王現在非常氣憤,特託貧僧來向你調查瞭解內情。你若如實向貧僧稟來,我倒可幫你在玉帝面前求求情,但你若敢欺騙貧僧,你造的惡果將會十倍償還到你的身上”,說完此話,我心中暗笑,自覺得這一番話比京城裡八大胡同裡那些說書先生講的還要逼真。柳依桐聽罷顫顫巍巍地回道:“弟子怎敢欺騙佛祖?我……我……”,柳依桐說到此處,臉色現出一絲難堪,似有些話羞於出口的模樣。我又在佛祖身後道:“貧僧知道這都是一些兒女私情之事,你對著我羞於出口。不過貧僧乃是大羅金身,你倒也不必對我羞澀避諱什麼”,柳依桐聽罷精神稍為放鬆,道:“佛祖,我幼年喪母,是姨娘和姨丈不嫌棄我和爹爹,將我們接進江門過活,所以我們柳家對白家都是感激涕零的”,我答:“這我倒是知道,你只管挑那些重要的部分來講就好了”,柳依桐又道:“弟子自幼來到白家之後,與我表哥白昱思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雖然揹著與魏家兒子婚約,但是心卻早已屬於表哥。而表哥對我則是一副三心二意之情,讓我好不痛苦。兩年多之前,也就是表哥的爺爺在過壽誕的當日,由吉林來了三個客人,其中有一個老人,兩個少年。此三人來過之後,立即給白家掀起一片波瀾,我聽表哥說:那老的乃是白叔叔的同門師弟,因為二十年前搶奪了白叔叔的戀人私奔而讓白叔叔憤恨有加。我在心中暗想,也幸虧他當日搶走了白叔叔的戀人,否則現在又哪有這個昱思表哥出生?後來在席上魏家人踢門上來和我逼親,也是表哥和那姓劉的公子為我出頭,擊跑了那個魏家小子。不過從此之後,我卻發現表哥心神不寧,似是有些異常”
我聽罷忙問:“有什麼異常?”,柳依桐答道:“那三人中除了老的和劉公子外是一個模樣俊美的少年,魏家小子將他誤以為是白昱思表哥,揮劍就朝她砍去。哪知這人並不會武藝,躲的遲了一些,帽子被他削去一截。魏家小子一劍過後,那美少年一頭青絲落下,在烏髮的映襯之下我看見,她原來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孩,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此人是那姓文老頭的親生女兒名叫靜玉,而劉公子則是他的女婿。自此之後,昱思表哥就像是丟了魂兒似地,經常發呆傻笑,每每有和靜玉共處的機會,即便是去他此前最討厭的後山他也不亦樂乎,我隱隱覺得不妙,但靜玉有劉公子在前保護倒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慢慢地他對靜玉的感情越來越深,我在旁邊醋意也是越來越濃,終於有一天我在他面前大哭,說出自己心中的擔心。昱思表哥與我說道:‘傻丫頭,我待她只當妹妹,你切莫要想得太多’,我依舊不信,他道:‘你若不信,明天我就與劉公子在後山山洞結為兄弟。 首發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我再怎麼也不至於搶走兄弟的妻子吧?’,表哥說完此話我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下,便按照他所說的,在傍晚去後山拿了一個豬頭、兩壇清酒趕了過去。表哥果然沒有食言,在洞中與那劉公子互相通了生日時辰結拜。
結拜過後,兩人開始喝酒助興,劉公子酒量極淺,喝了兩杯就醉倒了(我在心中暗想:‘放屁!我以前十碗不醉,明明是你在其中放了蒙汗藥!’),表哥喝完之後,顯得十分興奮,竟然開始對我毛手毛腳,我心中有些緊張,但因為極其喜歡錶哥倒也不很抗拒。表哥將我摟進懷裡嘆道:‘依桐啊,表哥確是很喜歡你,不過我卻有難言之隱’,我問道:‘有什麼難言之隱?’,表哥苦笑道:‘說出來還叫什麼難言之隱?’,我見他一副可憐的模樣,便動了真感情道:‘不知依桐能否幫助表哥?倘若我可以做些什麼,為你赴湯蹈火都再所不辭!’,表哥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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