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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給他服了睡藥,沒有三兩個時辰他是醒不來的”
“哦……”,李文昌鬆了口氣,“不瞞老哥說,關於墓葬分配的事情,我在心中也是非常不服,這個主意是由我所提,墓葬的方位以及挖掘的人手也都是由我來出,他方唯清卻好意思打著革命的旗號把我壓到一成五的紅利,咱們爺們在底下拼了命的折騰,他卻高高在上領著孫中山和黃興肥吃肥喝,滿天下還哪有這樣的道理?”
“好!”,燕叔一挑大指。“既然老弟你這麼有骨氣,咱們就繞開方唯清,你出訊息,我下墓地,咱倆事成之後每人分得五成紅利你看如何?”
“好,一不做二不休,我李文昌這次也不給方唯清當孫子了”
“古有孟德玄德青梅煮酒,今有鄧寵與文昌空屋明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只要咱倆齊心協力就不愁大事不成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就領你去陵墓周圍探查,不過 ……”,說到這兒李文昌頓了一下。
“不過什麼?”
“不過劉公子醒了之後,他發現咱們的行動與之前商量的有異,我擔心他會去和方唯清告密”
“這就請你放心好了,知焉早就同我一意共謀大計了”
第七十三章 … 風水
我在床上眯眼聽著李文昌被燕叔一步步引入圈套不禁暗暗發笑。一夜無話,次日平明,我與燕叔李文昌粗整衣冠,又去鄰屋喚醒了夢蓉,眾人草草食過早飯,領了一隊精銳隊伍拍馬而出,獨孤璞身體孱弱,被燕叔留在驛站等候自不必細表。
出了勐海驛站,一行人隨著李文昌的副官一口氣就奔著正東方向下去了,沿途風光秀美,山川迤邐,時值陰曆十一月,周圍卻是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行了一二十里之後,眼前突然閃出一片山林來,眾人無不被那絢麗的景色所感染,紛紛下了戰馬駐足觀看,雲南的山林比起中原可謂是天地之間的差別,種類多得讓人目不暇給。
我在關東居住三年有餘,平時給店裡進藥時,西自山海關,東至黑龍江熱河,足跡也曾遍佈了多半個關外。雖說行得較遠,可一提起這關外的樹木,卻也只能隱約憶起紅松與白樺這兩個品種來。紅松與白樺可以說是關東精神的代表,一提起它們就讓人想到平凡、堅韌、不屈、不撓的那種形象。
比起它們的剛硬,雲南的樹木則顯得格外新奇與秀氣,這裡四季如春,土地肥沃,水份充足又挨著南洋諸國,每當秋風刮過,那些南洋的種子便順風飄進了大清國境內生根發芽,以至於到了最後誰也說不清這些樹木究竟是發源於哪兒了。這些種子,就像是我們這些闖進關東的異鄉人,有的努力成活,變為參天大樹;有的則水土不服,默默地消失得不留一絲痕跡。微風吹過,頭上榕樹的細小枝條輕拂人面,我們如同步入了一個世外桃源一般,暫時忘掉所有的追求和慾望。
眾人賞過奇樹之後戀戀不捨地跨上戰馬,繼續往東邊奔去,又行了近二十里路,眾人剛剛要翻過前面的一座小山坡時,領路的副官突然卷韁把馬停主,指著前面的一片山林說道:“報總兵,前面就是青馬溝了”
“嗯……”,李文昌應了一聲,轉頭與燕叔說道:“老哥,前面應該就是吳三桂的寢陵所在了”
“前面?”,燕叔驚異地看著李文昌問道。
“怎麼?聽老兄的語氣彷彿其中有異?”
“老弟,你的情報是從哪裡得來的”
“是我的一個遠方親戚,青馬溝村子的一個地保”
“地保?那他又如何能斷定這裡就是吳三桂的寢陵呢?”
“要究出這件事情的始末,還要把話頭引到從前。三年前,這附近曾發生過一場洪災,洪災過去,村後面的土山有些地方被水沖塌了,自此之後,浣衣的婦女就能經常在河中撈出一些奇形怪狀的瓶瓶罐罐,由於雲南的部族太多,各民族崇拜的圖騰多樣,生活習慣和使用的器具也不一而同,所以女人們起初也沒太上心,以為這只是上游村民的傢俱,撿來之後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也就隨手扔了。
直到一年之前,一戶村民家裡出了白事,遠房親戚從京城前來奔喪,恰巧裡面有一個是古玩販子,那個販子城府很深,打著‘紀念先人’的幌子拿回京去幾隻,之後就杳無音信了。後來我聽說他回到京城,拿這些古玩換回了很多銀票。出於對親戚的報答,他託人捎信回雲南,告訴他們這些罐子的來歷。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那個送信的人也是個見財起異之徒,來到雲南之後,他沒有把訊息送到該送的地方,而是自己開始秘密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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